我這立馬就放下手里的東西跑了過去。
僅僅幾秒的時間,那小青年身邊的幾個小伙伴都被撂倒了。而屠龍則成了他的下一個目標(biāo)。
出人意料的是屠龍不慌不忙從他擺攤的推車里抽出了一把長約半米,黑漆漆的長刀狠狠砍向了那個尸煞。
行動還不如僵尸迅速的尸煞被砍個正著。
結(jié)果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那尸煞直接被腰斬了!
腸子啥的流了一地,惡心的不行!
我過去拍了拍屠龍的肩膀道:“可以啊龍哥。”
屠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顯然剛才都是強撐的淡定,他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道:“謝謝你啊小兄弟,這種情況還會跑回來幫我。”
我客氣道:“沒事,主要我也沒什么本事,就會對付這些玩意。”
“你是陰陽先生?”屠龍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道。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是啊,對了你那刀能不能給我看看。”
屠龍很大方的把刀遞給了我。
我接過刀仔細一看,這刀果然不一般!
雖然說刀的顏值很那啥,刃口還有缺損,但是那股濃重的煞氣卻是驚人。怪不得屠龍一個普通人拿著這把刀都能一刀腰斬這個尸煞呢。
我很愛惜的撫摸著刀身道:“龍哥,你這刀是哪來的啊?”
“既然小兄弟你是陰陽先生,那我說出來你也應(yīng)該能接受。”屠龍語氣一頓,接著道:“刀如我名,真的屠過龍!”
饒是我不僅混陰陽圈子,還見過黃青青這個龍女,對屠龍說這刀真的屠過龍的事情也是略表訝異。
“這事還得從我爺爺那輩說起。”
屠龍娓娓道來了這刀的來歷。
原來屠龍的爺爺年輕時跟著個老道士走南闖北學(xué)了不少道術(shù),之后道心疲倦的他選擇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小漁村,每日打漁為生,偶爾幫人看下風(fēng)水,算個命,驅(qū)下邪啥的。
然而就在那時,一次出海時,整個村子的男丁死了一半,原因無二,正是一條海蛇化姣興風(fēng)作浪。
屠龍的爺爺死里逃生回來之后,便找到一位祖上是清朝時期劊子手的人家,求得了那把行刑無數(shù)的大刀。
接著屠龍爺爺重新煉制了那把行刑刀,保留了那長年累月積攢的煞氣,祛除了一些邪惡的晦氣。
自后屠龍爺爺將那時還年幼的屠龍爸爸送到了隔壁一戶人家寄養(yǎng),便一人一刀出海斬蛟蛇。據(jù)說那場惡戰(zhàn)開始便下起了雷雨,一下就是三天三夜。
雨停后,只見屠龍爺爺?shù)氖灼×嘶貋?,到死那把刀都被屠龍爺爺緊握著。同時海上也漂浮這許許多多的細碎鱗片。 為了祭奠屠龍的爺爺,屠龍爸爸生下屠龍之后便有了這個霸氣又二逼的名字。
屠龍接著道,最開始擺夜攤的他也時常遇見一些詭異的事情,然后他發(fā)現(xiàn)把這刀帶上之后,從此便沒遇見過啥邪門的事情。
直到剛才危急關(guān)頭,屠龍第一反應(yīng)就想起了這把刀,于是便拿了出來對付尸煞,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刀居然這么厲害。
其實對我來說這樣的刀也是寶貝,于是我慷慨的和屠龍商量道:“龍哥,一百萬,這刀賣給我怎么樣。”
屠龍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他謹慎的伸出一根手指道:“一百萬?”
我肯定的重復(fù)道:“一百萬!
屠龍很難相信這刀居然值一百萬,仍然猶豫不決。
的確可能對他們來說這刀也就驅(qū)驅(qū)邪,可放到我們這些和邪物搏命的人手上,那完全不是一百萬能夠相提并論的。
“龍哥你要同意的話,就把你賬號給我,我們離開去ATM機轉(zhuǎn)賬。”我看屠龍有些心動,再次添了把火道。
屠龍思量片刻,搖頭道:“這樣吧,你要是真喜歡這刀你就拿去,我分文不收。”
什么鬼,我掏了掏耳朵還以為是幻聽呢。
一百萬對屠龍來說,完全可以不用再每天這樣辛辛苦苦的擺夜攤了,但他卻婉拒了我的錢財。
“這刀放我手上或許只能是蒙塵,放小兄弟你手上或許能幫助更多人。”沒想到屠龍的胸懷竟是如此善意。
我沒有回答他什么,直接給張風(fēng)打了個電話,讓他叫人來把這個昏迷的人和這個被腰斬的尸煞給弄走。
等到他們來了之后,我讓他們慢慢收拾。
我連拉帶扯的把屠龍拉倒了ATM機上,問了他半天都不肯告訴我他的賬號。
實在沒辦法的我,干脆道:“得,刀我也不要了,錢也不用這么扯了。”
屠龍哀聲道:“你這孩子何必呢。得得得,我告訴你吧。”
屠龍這才告訴了我賬號,我也立馬就轉(zhuǎn)了一百萬給他。
辦完這些之后,我問一個被派來的陰陽先生拿了張符紙,親自給屠龍寫了道鎮(zhèn)邪符。
我的鎮(zhèn)邪符可是《九黎鬼術(shù)》上的加強版,完全不是那些神棍寫得能比的。因為這刀我拿走了,萬一以后屠龍遇見啥事有了我的鎮(zhèn)邪符也有份安全的保障。
回到屠龍燒烤攤的時候,尸煞已經(jīng)被處理走了,那幾個被傷的人也送往醫(yī)院了。
我又留了個電話號碼給屠龍道:“龍哥你以后要是要啥那方面的事就盡管看口。”
做好一切之后,我才抱著屠龍刀和夜宵跟剛剛來的人一起回醫(yī)院了。
回到醫(yī)院,才沒走近呢。張風(fēng)盯著我手上的刀道:“臥槽,你小子這出去買趟夜宵還得這么個寶貝啊。”
我撫摸這屠龍的刀身,嘖嘖道:“哎,有了這刀小爺我也可以牛逼一把了。”
張風(fēng)不屑的哼了一聲,連忙開了瓶啤酒,拿起兩根串就吃了起來。
“麻痹你給我留一點??!”我連忙放下屠龍刀,跑過去和張風(fēng)那孫子搶食來著。
吃完夜宵,張風(fēng)依舊堅持守夜。
此時天都快亮了,我也不想和張風(fēng)一起受罪,隨便找了個空病房便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黃青青把我搖醒的。
我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麻痹再讓我睡會啊。”
頓時我感覺肚子一陣絞痛。起身一看,黃青青正揉著拳頭呢。
臥槽,不愧是龍女,這一拳真特么有勁!
“走,陪我吃午飯去。”
我一只鞋子還沒穿上呢,黃青青便拉著我往醫(yī)院外走了。
出去時,林長安依舊不知不倦的守在哪里。
得知我們是去吃飯的,于是打招呼說給他和張風(fēng)也帶份回來。
我們就近找了家小飯店就走了進去。
和黃青青面對面的坐著,看著她因菜單而發(fā)愁的小臉我問:“沒啥可挑的啊,順便選啊。”
黃青青放下菜單,嘟著小嘴道:“怎么都是海里的東西,沒有其他菜啦。”
我一想,黃青青長這么多不會全吃海鮮長大的吃膩了吧。
關(guān)鍵是我們來的這家飯店牌子上寫的就是海鮮飯店啊。所以沒啥說的肯定都是海鮮。
我結(jié)果菜單,看了看,除了有道臭豆腐之外都是海鮮。
于是我點了盤臭豆腐,和個醉蝦,一個剁椒魚,還有就是一個紫菜湯。
上菜之后我就呆雞了,黃青青居然對臭豆腐情有獨鐘,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盤臭豆腐吃完了,意猶未盡的叫來了服務(wù)生說再來兩盤臭豆腐。
接下來我完全沒動筷子,幾乎就是看黃青青表演的節(jié)奏。
整整吃了五盤臭豆腐,我才止住了黃青青,“喝點湯吧,這玩意不能多吃。”
黃青青舔著嘴唇道:“這個啥豆腐真好吃,我在龍島就沒吃過這么香的東西。”
除了說龍和人味覺細胞不同我也是無言以對了。
這頓飯黃青青壓根滴米未進,完全是吃臭豆腐了。
我弱弱的問道:“你不撐的慌嗎?”
“不會呀!”黃青青摸了摸肚子道:“我們龍族肚子比你們大得多,再吃五盤也不會撐。”
對于這樣的說法我也只能認了。
最后打包飯菜搞得我都不敢點臭豆腐了。
就在我和黃青青回到醫(yī)院的時候,九行打電話來了。
“喂,詠子,你在哪啊。”九行很急的問道。
“在醫(yī)院怎么了。”
“你快回分部,我們要全體撤離了。”
說完九行就急忙掛了電話。
我頓時不知道咋辦了,九行他們要撤我鐵定得跟著走。
那么問題來了,黃青青咋辦。
讓她這么個人畜無害的性格待在香港鐵定遇見第二個柳道純一.
難不成帶她回長生寨?
那豈不被她知道我是個邪術(shù)師,和柳道純一差不多的玩意。
我表面還是和黃青青有說有笑的,心里卻愁的要死。
這特么咋辦啊。
我順便給張風(fēng)送飯,問起了張風(fēng)怎么辦。
由于黃青青回她病房去了,所以我和張風(fēng)兩個人也言無所忌。
“風(fēng)哥,你說我改怎么辦啊。”我一籌莫展的求助起狼吞虎咽的張風(fēng)。
張風(fēng)吃著飯,口齒不清的說:“這事...你得........
“我得咋樣啊?”我無比捉急的給他倒了杯水,讓他緩緩趕快說。
“我說啊,這事.....”張風(fēng)打了個嗝接著道:“這事你得自己想,問我沒用!”
我差點忍不住就一大耳刮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