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都是些沒營養(yǎng)的話。
把妖術交給我之后,九長生便只字不提逆命計劃的時期。
在差不多吃完早點的時候,黒晨子敲門完了之后走了進來。
“報告教主,香港分部被人襲擊了。”
“什么!”九長生拍桌而起。
黒晨子戰(zhàn)戰(zhàn)惶惶的道:“香港分部被莫名勢力襲擊了,死傷過百!”
“召集所有長老和護法開會!”
九長生下令之后火急火燎的就走出了吊腳樓。九虎也緊隨這九長生也離去。
只剩下黒晨子對我道:“請吧!”
開會的地點依舊是上次宴席的寨堂。
只不過和上次的氣氛截然相反,九長生坐在主位上一言不發(fā),整個寨堂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除了七大長老之外,四十九位護法,七十二位行使,都誠惶誠恐的互相低聲交談著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閆江護法!”九長生突然店名了四十九位護法中的一位。
一個十分精瘦,外表如枯柴似的人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想必這就是閆江了。
聽到被點名的是閆江,一部分人終于松了口氣,另一部分人則是一副坐等看戲的樣子。
“海南分部被襲擊了你可知道?”九長生很平靜的朝閆江問道。
閆江額頭肉眼可見的留下了冷汗,立馬跪地道:“閆江請罪!”
“碰!”九長生一巴掌下去,主位前的桌子瞬間斷了兩個桌腿,“海南分部可以說是是第二個長生寨,我倒想看看誰這么大的膽子!閆江,我給你半個月,找到并滅了那個勢力,否則,你自己清楚的。”
“閆江領命!”閆江在地上磕了數(shù)秒才抬起頭來。
這時九虎開口了,“哥,我覺得人家既然敢做,那代表肯定也有一番實力,不如就讓我同閆江護法前往海南分部如何?”
九長生不假思索的點頭道:“行。”
“不過,我還想再帶一個人。”說到這,九虎把目光放向了我。
我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過,這九虎不會讓我和他去香港吧。
九長生心領神會的明白了九虎的意思,再次命令道:“小詠,你也一同前去吧。”
我心里一千萬頭草泥馬奔過,九虎這貨自己想去搞事干嘛非得拉上我。
畢竟現(xiàn)在我已經加入了長生道,九長生以教主的身份對我發(fā)號施令我也不得不從,只好認命道:“那行吧。”
“虎叔,不然把我也帶上唄。”九行不知道啥時候到了寨堂。
九長生嚴厲的呵斥道:“行兒,休得胡鬧,你一不會邪術,二不會拳腳,去了能做什么。”
九行一本正經的道:“老爸,我算到這次海南分部出事不簡單,所以特來請命去一探究竟的。”
九長生很無奈的和九虎眼神交流了一下,九虎很爽快的答應了九行,“那行,反正寨里閑著也是閑著,我讓人訂四張今天的機票。”
“那就散會吧!”
九長生說散會之后,總多人才離開了寨堂,只剩下誠惶誠恐的閆江。
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后,九長生這老狐貍就來安撫起人心了,“小詠啊,這次海南分部的事情即是個磨練也是個考驗,虎弟妖術練得可是登堂入室了你好好請教請教。”
說完這些之后,九長生又叫著閆江不知道去哪里了。
“虎叔,你沒事的話不如咱三斗會地主咋樣?”九行這貨也不知道咋突然想起斗地主來了。
我也是無聊,才跟著問九虎道:“虎叔,來嗎?”
九虎則很遺憾的說:“我不會啊。”
“沒事我教你!”九行邪笑著,連拉帶扯的搬來兩張椅子,和我做在了九虎的左右兩邊。
幾個小時之后。
九行幽怨的像個小媳婦似得問九虎:“虎叔,你不是說不會來著嗎?”
九虎摸著鼓囊囊的腰包道:“那啥,我說我真不會你信嗎?”
沒錯,幾個小時的時間,九行估計輸了兩千塊錢左右,而我則跟著九虎贏了不少。
于是九行成了最大的輸家。
“好了好了,走,請你們去嘎啦鎮(zhèn)好好玩玩。”
九虎頗為不好意思的帶著我們坐上了他的奧迪s7,開向了崎嶇的山路。
悶悶不樂的九行只好弱弱的來了句,“這已經不是我當年玩的斗地主了。”
嘎啦鎮(zhèn)離長生寨很近,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資都是在嘎啦鎮(zhèn)采購的。
長生道在嘎啦鎮(zhèn)的影響可比嘎啦鎮(zhèn)鎮(zhèn)政府大多了。
九虎開車到了嘎啦鎮(zhèn)街上,行人車輛無比紛紛避讓。
在停車之時,街頭一位乞討婦女的孩子看著八面威風的我們道:“媽媽,以后我長大了也要加入長生道。”
九虎聽見了孩子的豪言之后停下了腳步,走到那位婦女面前,默默留下了剛剛打牌贏來了一千塊錢。
正是九虎這一小小舉動,十年后,才使得這孩子在他走投無路時救了他一命。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九虎帶著我們來到了嘎啦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酒吧。
“醉死夢生”正是酒吧的名字。
走進去之后,吧臺的一位酒保熱情的打著招呼:“虎哥,今天這么早就來了啊。”
九虎甩了張紅票給那個酒保:“給我開間包間。”
“好好好。”
不過三分鐘左右,那位酒保便去而復返,恭敬的說:“虎哥,包間為您準備好了。”
在酒保的引路下,我們來到了那間名為888的包間里。
紅的啤的白的,還有兩個果盤,和一些瓜子花生之類的小零食已然準備齊全。
整個包間裝飾奢華,還有點歌臺。
“生哥讓我好好教習你九黎妖術。”九虎一言不發(fā)就倒?jié)M了一小杯茅臺遞給了我。
九虎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是一張感情牌,因為在陰陽圈子里會教習對方術法只有兩種關系。
一是爺爺教我鬼術一樣的直系親屬關系。
二則是師徒關系。
沒有這兩種關系的話是萬萬不會教習任何人術法的。
九虎之所以這樣說,不就是想讓我拜師,更加徹底的把我融入長生道嘛。
換句話說,九長生到現(xiàn)在也還不足以完全接受我,所以才讓九虎來打了這張感情牌。
雖然我還沒看過妖術的具體內容,但是和我所修習的鬼術一個級別豈會差到那里去。
我很需要實力的提升,所以我當即跪在了九虎面前,“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九虎擺了擺手道:“我九虎沒那么多的繁文縟節(jié),你起來吧,以后該叫叔還是叫叔。”
“行。”既然九虎都這么說了,我再跪著豈不是自己找罪受。
“這感情好啊。”九行在一旁起哄道:“詠子你雖然禮拜了,酒還是得敬個三杯白的啊!”
九虎也點頭同意道:“都說男人之間的情誼都是酒桌上喝出來的,所以得喝個痛快。”
得,他們都這樣說了。三杯白的,我是不喝也得喝。
這本來是吃飯的飯點,完全就成了酗酒的夜晚。
不分晝夜的包間里,我和九行對上九虎這個老酒鬼完全是被完虐。
幾個回合下來,九行照慣例嘴上跑起了火車。
我雖然沒也九行那么徹底,但還是迷糊了的不行,整個人火熱火熱的。
九虎壓根臉都不紅半分,依舊和我一杯一杯的下肚。
瓜子和花生吃膩了,九虎叫了剛才的酒保又去打包了點菜回來。
“燕子燕子,你別走?。?rdquo;九行躺在地上,兩只手在空中不斷亂抓。
我則是打趣的笑道:“九行,燕子來找你喝酒咯。”
九行翻身而起,大喊:“酒保,快上銳澳!”
接著九行又環(huán)顧了一下包間:“麻痹你騙我,狗日的,燕子被那個老妖怪帶走的!”
說到這,九行連續(xù)嘀咕了道:“對啊,燕子被那個老妖怪帶走了,帶走了.............”
“嗚..........”這家伙,九行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抱著我的大腿道:“詠子你干嘛耍我啊,你馬上要有桃花運了了不起是咋滴啊。”
我是身醉腦不醉,很清楚聽見了九行說我馬上要有桃花運。
雖然說九行是神算天命,但是我以為這家伙只是酒喝多了胡說罷了。
九虎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九行,恨鐵不成鋼的說:“麻痹不就是個女人至于嗎?”
九虎不說還好,這話一出口,九行操起酒瓶指著九虎道:“別以為你是我叔我就得慣著你嗷!”
我去,這都誰慣著誰啊。
九虎估計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九行這樣子,只好訕訕道:“行行行,小行,放下瓶子,好好說。”
九行卻不依不饒的拉著我道:“詠子你放開我,說好的親叔侄明算賬!”
九虎翻了個白眼道:“啥玩意親叔侄明算賬啊,那是親爹倆明算賬好不!”
眼見誰也不服誰,我只能無力吐槽道:“是親兄弟明算賬!”
九行放下酒瓶,依舊二呼呼的道;“那行,咱先拜把子再算賬!”
“行了行了,九行你給我個面子成不。”我死死拉住九行,生怕他再犯點啥二逼的事情。
九虎也是怕了九行了,話都不說了,生怕九行一言不合就拉著他拜把子,再算賬。
接下來,主要就是吼歌為主了。
我們這三個大老爺們壓根就五音不全,所以九虎再次找來酒保帶來了幾個公主似得女孩。
于是乎,就這樣花天酒地到了兩點鐘。
直到長生寨里的人打電話給九虎說機票和港澳通行證都辦好了,得去景洪了。
這時候,吃了些解酒藥的九行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我心中默默記住了千萬別和九行喝酒,這酒品完全就是蓋得。
回到長生寨,都開始收拾行李。
我的行李頂多就是《九黎鬼術》和一些爺爺留下的法器,還有顏玉玉待的收魂傘,衣服啥的完全沒必要帶,到時候可以去買。
依舊是耿浩翔送我們三和閆江到了景洪。
十點鐘的機票,我們九點才到景洪。
找了家飛機場的快餐店簡簡單單的吃了點東西,就開始換登機牌準備飛往香港。
西雙版納機場到香港機場得大概十五個小時左右。
所以在飛機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飛機才降落在了香港國際機場。
出了機場,閆江這個護法兼香港分部負責人直接叫了一個清一色奔馳的車隊來接我們。
當在香港這,一群奔馳車隊也是比較常見的。
出機場的時候我甚至還看見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呢。
雖然說飛機上睡了那么久,但是睡得很不舒服。
所以,閆江沒有帶我們直接到香港分部。而是帶我們來到了油尖旺區(qū)的麗思卡爾頓酒店。
入住酒店之后,閆江很快就讓人送來了對襲擊長生道香港分部那個勢力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