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感覺事情已經(jīng)超過了我的想象,一切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姬老的那只破碗真有可能是龍角做,萬里江河,這么霸氣的名字怎么可能是凡物?
小的時候我就對龍?zhí)貏e的相望,總是拉著爺爺給我講一些關(guān)于龍的故事,大蛇百年為王,蛇王五百年化蛟龍,蛟龍千年脫骨化為真龍!
爺爺說在山中修煉的大蛇,蛇身的靈氣就會想著蛇頭集聚而去,形成了一枚蛇丹,而蛇丹會在蛇頭之上形成一個凸起,遠遠望去這就好像給蛇帶了一頂王冠一樣。
而蛇王每過一百年,就會長出一只蛟爪,待到五百年的時候,四爪長全,頭頂?shù)纳吖诰蜁企w而出形成一只鋒利的獨角。
而蛟龍在過一千人,等身上的鱗片凝結(jié)出九九八一片真龍鱗的時候,頭上就會長出兩只龍角,等龍角長齊蛟龍就會退下龍骨飛天而去。
這所謂龍脫骨,蛇蛻皮!
不論是蛇蛻還是龍骨都是很強的藥用價值,而龍骨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蛇皮祛濕,龍骨粉止血祛疤,而且常年在海上跑船的人都會千方百計的弄快龍骨戴在身上,龍骨有龍氣,江河湖海中的巨蟒鱉精看到佩戴龍骨的人都退避三舍。
龍骨還有一個妙用,那就是聚水!
有機會我要看看姬老的“萬里江河”到底是不是龍骨做成的。
拉上了還看著九子雕像的發(fā)呆的羅鵬,向著建木走去,我倒是要看看建木之上是不是有真龍?
九子雕像離著建木并不是很遠,一開始的離得遠,我只是覺得建木大,可是真正到了建木之下,我才發(fā)現(xiàn)用大形容建木一點也貼切,站在建木之下,自己處在建木的影子之下,根本看不到山洞的頂部,就連山洞頂上那顆巨大的“太陽”的光芒都照不下來。
建木的樹皮呈黑紫色,好像并沒有什么紋路好像一張沒有毛的老牛皮。
不過好在有幾條長長的樹藤從樹上垂了下來,我試了試樹藤,發(fā)現(xiàn)樹藤很結(jié)實,變拉著樹藤而上。
好在建木是斜著生長在這個山洞之中的,攀登起來并不是很難。
雖然不是一定借繩攀高,但是是我頭一次爬的這么高,建木的主干部分不是很長,大約是有三百多米的樣子,艱難的爬完這三百米,我坐在建木那巨大的樹杈上喘著粗氣。
往下看了一眼,只覺得頭暈?zāi)垦?,雙腿打顫,“太他媽的高了!”
再看羅鵬雙手抓著樹藤,矯健的好像一只猿猴,手腳并用的往上爬來,不一會也到了樹杈之上。
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是臉不紅心不跳連粗氣都不喘。
我怎么說也是經(jīng)過軍事化訓(xùn)練的軍人,加上的小的時候和家里的老人學(xué)了一些拳腳,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可以的,可是我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羅鵬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素質(zhì)竟然比我好太多。
我恨不得找個樹縫鉆進去,可是一想又發(fā)現(xiàn)在,自從進了這個山洞我好像呼吸困難,感覺身體很沒有以前靈活了,沒動一下都要花很大的力氣。
一開始我總以為這是我錯覺,這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好像是越到建木上面越強烈。
“那個羅鵬,你有沒有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趕緊問了一下我身邊的羅鵬有沒有這種感覺。
可是羅鵬這家伙一看了我一眼,就很詫異的說道:“沒有啊,我又沒生病,怎么會喘不過氣來?”
“難道你有???”
我搖了搖頭,心中暗罵道:你他媽的才有病呢?
可是羅鵬這家伙點了一顆煙,然后用很同情的語氣說道:“你有病就直說嗎,我又不會笑話你!”
羅鵬說的話雖然帶著同情,可是動作上卻是一點同期的意思都沒有,還是翹著個二郎腿很是悠然自得的抽著煙。
“你才有病呢!”
看到他這么表情,我恨不得起來掐死他。
我感覺身體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我也點燃了一顆香煙放松一下神經(jīng),既然羅鵬沒有什么感覺,那就一定是我自己的原因,說不定是進了昆侖山吃不好睡不好鬧得。
“放心,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我一點也不歧視病人,哦不,不是病人,而是老弱殘兵!”
本來我不想搭理羅鵬,可是這家伙又來了一句,最后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恨不得子彈上膛給他一梭子解解恨。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準備繼續(xù)前進,上面的是樹干就比下面的樹干難上多了。
建木的丫枝很是發(fā)達,而且都特別粗壯,有的地方根本過不去人,只能從側(cè)面繞行,不過上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在哪里累了都可以找到地方休息。
樹枝大小不一,粗細不等,大的樹枝足有房子粗細,而的小的樹枝也至少有成人的大腿粗細。
我和羅鵬爬了一百多米,我是在累得受不了,坐在大樹杈上抽煙休息。
可是用來攀爬的樹藤緊繃繃的,還不時的左右搖晃,我往下撇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一個穿著軍裝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往上爬。
是誰?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看他爬行的速度,應(yīng)該沒一會兒就會到我們的位置,我趕緊拉著坐在我一旁抽煙的羅鵬躲了起來。
我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這昆侖山上穿著新式軍裝的隊伍應(yīng)該就我們一只。
我示意羅鵬別出聲,靜靜地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樹藤的搖晃越來越劇烈了,那道身影爬了上來。
而我多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那個人的臉,那個人竟然是小馬!我的心突然一陣,眼睛一黑差點從書上掉下去,還好一旁的羅鵬拉住了我。
于此同時小馬好像也看到了我,對我咧嘴猙獰一笑,然后飛快的向著上面爬去!
“你看到了嗎?”
我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可是還是有些不自信,我忙問坐在我身邊的羅鵬有沒有看到那個人。
羅鵬點了點頭,然后很是詫異的問我,那個人不是我戰(zhàn)友嗎,為什么不叫住他!
“戰(zhàn)友?曾經(jīng)是吧!”
我頭一次在羅鵬面前裝了一次神秘。
我捏了捏自己的額頭讓自己冷靜下來,剛進昆侖的時候小馬分明被那條龍頭蛇給殺了,現(xiàn)在怎么會出現(xiàn)這里?
難道當時小馬沒死?可是當我還仔細檢查了小馬的鼻息還有脈搏,他確實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且剛才他對我笑的時候我還很清楚的看到他身上被巨蛇咬出的血洞,那血洞還時不時的在往外面留血。
匪夷所思,這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般
什么叫曾經(jīng)是?是他做當了逃兵還是當了逃兵?羅鵬顯然被我提起了興趣,在我身后喋喋不休的問道。
我在想小馬神秘復(fù)活的事情哪里有時間搭理他,可是這家伙真是個執(zhí)拗的人,不停的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受不了這家伙在我耳邊嘮叨只好告訴他實際情況!
可是羅鵬聽了我的話也差點沒從樹枝上掉下,嘴里喃喃道:“死人會上樹?”
死人會上樹有什么好驚訝,死了好多天的大蛇都能復(fù)活去攻擊人類,死人復(fù)活又怎么了?
其實我心中也是挺震驚的,可是片刻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些神秘的事情在昆侖真的不算什么了!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繼續(xù)往上爬,越往上爬樹葉子越密集,建木的葉子是針形的好像是松樹的葉子,但卻有所不同,松樹的葉子是好多只松針組成的,可是建木的一片葉子只有三根。
更有意思的是一大簇的樹葉竟然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其中有展翅高飛的鳳凰鳥,有仰天咆哮的麒麟白虎,還有長著翅膀的大蛇,有些動物我根本不認識。
而且每層樹葉的形狀都不一樣,有日月星晨,有高山大澤,甚至神化眾民。
我和羅鵬繼續(xù)往上面爬,隱隱約約的看到一條巨大的龍尾盤在建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