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邪性?三爺爺一口一個招邪、邪性。我怎么聽得不對勁??!他說給我一個寶貝幫我,不應(yīng)該是驅(qū)邪避兇的嗎?難道是以毒攻毒?不是吧!這種事還能這樣?
三爺爺接著說:“正因為這槐樹陰邪至極,所以它的附近三米以內(nèi)寸草不生,唯獨它自己枝繁葉茂。就算烈日當(dāng)空驕陽似火,只要站在這個槐樹底下就瞬間覺得涼爽無比,因為它陰氣太重,因此吸引了亂葬崗的很多孤魂野鬼,說來也奇他們居然相互供養(yǎng),孤魂野鬼的陰氣是槐樹的養(yǎng)料,而槐樹本身形成的陰地成了它們喜愛的棲身之所,如果放任不管將來說不定滋生出什么邪祟,我本想把它砍了,但剛一下斧發(fā)現(xiàn)樹肉居然是血紅的,萬物有心為主所以我就把它正中的樹心給掏空了。然后雕刻成了一塊木牌…………”
三爺爺說著木牌雖然屬于陰物,但是沒有鬼魂寄托在里面,便是一個絕好的容器。用我的話說就是吸塵器,因為這血槐樹心能吸收陰氣,而我是傀子,身上與生俱來的就有陰氣,以前改命和常人無異,但是現(xiàn)在法破了就會顯現(xiàn)。
如果陰氣都被血槐樹心給吸走了,看見貴的幾率就能大大減少,至少白天陽氣重的時候不會。至于大陰天、雷暴雨、天狗食日這種特殊日子就不好說了。
因為我身上的陰氣是不可能被吸光,就跟體味差不多的概念。人的體味也不是你洗一次澡就能洗干凈的。SO就這樣了!
三爺爺還說我能看見鬼并不是有陰陽眼,而是因為身上的陰氣與陰靈之物有了共性所以才能看見他們。其實也不全是因為我是傀子的關(guān)系,他說因為我在報刊亭里呆了七天,那里的陣法聚陰損陽,正因如此我因改命才平衡的陰陽,給打破了成了陰盛陽衰,所以才能看見鬼。如若不然除非我生重病或者臨死前才能看見他們。
想到這里我不禁在心里暗罵了斑叔幾句,奶奶的要不是他,我這會還簡單快樂的生活著呢!我變成這樣他才是罪魁禍?zhǔn)住7?!謝德!如阿比是!額~我說的是英文口語!大家自行腦補(bǔ)吧!
三爺爺從屋里拿出了一個小紅布袋子遞給我,我接過打開一看里面是塊暗紅色的小木牌,上面打了個小孔用紅線穿著,比礦泉水瓶蓋大不了多,不過是長方的,大約有5毫米的厚度。哎喲!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比喻!哦對了!跟一塊麻將牌差不多大,不過比它薄的多。三爺爺并沒有再上面雕刻什么,但是上面卻有樹木特有的年輪紋路,很原汁原味一看就是一個木牌。
奇怪的是木頭本該是溫性之物,應(yīng)該觸手溫和,而這塊木牌卻觸手冰涼,仿佛摸得是塊金屬,但是它卻很輕。跟一張銀行卡差不多重。
我問三爺爺:“三爺爺,這木牌怎么這么涼??!木頭不該是這樣的啊?”
三爺爺說:“涼就對了,我不跟你說了嗎!烈日當(dāng)空驕陽似火的天,你只要站在這棵槐樹底下就覺得涼爽無比,所以涼,再說這也不是一般的木頭,要不然我才留它。”
哦哦!原來是這樣!要是把這樹整個砍了,做成涼席子肯定爽爆了!空調(diào)電扇都不用了!我又說:“哦!這樣?。∪隣敔斈敲蠢洗值囊豢脴淠屯诹诉@么點?這么好的東西怎么不多弄點?”
三爺爺笑著說:“咋地?你還希望我把整棵樹都抱來嗎?呵呵……當(dāng)時我就拿了跟手差不多大的一塊,這木牌是用最中間的木頭摳出來的,最稀罕!剩下的那些夏天我就放在屋里涼快用。”
我靠!還是三爺爺牛逼,也難怪我都想著做涼席了還不興人家放在屋里降溫??!再說這深山野嶺的連個電都沒有,其實這東西不過是本身帶發(fā)涼能降溫,單單是想起這貨原來是在亂葬崗,在尸體成堆兒的土里長出來的,已經(jīng)熱不起來了,估計膽小的都得冷的打哆嗦!
我說:“三爺爺,這東西怎么用???直接掛脖子上就行了?”
三爺爺說:“不是,你等會我去準(zhǔn)備東西!”
咋地?好像很復(fù)雜的趕腳!還去準(zhǔn)備東西會不會開壇做法??!我瞬間想起了看見林正英演的鬼片演的內(nèi)容,一言不合就開壇做法。
不一會兒,三爺爺把東西拿來放在桌子上,我一看有一只白色的飯碗里面盛了些清水、一把小刀、一把剪子。我去!這是要放血的節(jié)奏,我打賭肯定我的出點血。
我說:“三爺爺這是干嗎的?”
三爺爺說:“這木牌得用你的血泡一半小時,讓血浸透木牌后,血槐有你的氣息才能佩戴,不然會傷身。畢竟你要時常待在身上,所以要這么做。”
我一臉犯難的拿起小刀問:“三爺爺,這是要劃哪???手掌還是手腕?要多少血?”
三爺爺說:“不用多少血,你用刀尖扎破手指頭滴幾滴在碗里就行了。”
聽后我松了一口氣!還好只用幾滴。不過這剪刀是干嘛的?我問了三爺爺他說這剪刀是就用來要剪掉我的頭發(fā),燒掉,然后把灰放在血水里。
知道過程后,我咬著牙拿起刀在食指上扎了一下,很疼!在三爺爺面前我也沒好意思側(cè)牙咧嘴瞎嘻坦!在清水里滴了幾滴。
可是我扎的有點深了血有點止不住了,不能浪費了。索性又在碗里滴了幾滴。結(jié)果血還是淌,我就含在嘴里吸了兩口。呵呵!我也覺得自己有點變態(tài)。不過人家說流一滴血吃一只母雞都不一定補(bǔ)得上來。
滴好血之后,三爺爺拿起了剪刀在我頭上見了一撮頭發(fā),在碗的上方用打火機(jī)燒了,剩下的灰扔到碗里,然后提溜起穿著木牌的紅繩扯著木牌在碗里轉(zhuǎn)了幾下,然后把木牌和紅繩全部都浸泡在血碗里了。
三爺爺說這樣就好了,看著這又是亂葬崗的血槐木又是血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覺得有點發(fā)憷!這邪乎的東西真的能幫我?哎……
三爺爺說:“晌午了該吃飯了!你先在這歇著吧我去做飯!”
我忙說:“三爺爺我?guī)湍桑?rdquo;
三爺爺說:“不用,怎么說你都是客人,在這歇著吧!我去地里摘點青菜!”
既然三爺爺不讓我?guī)兔ξ乙簿筒蝗チ?,爬了那么久的山我也累了。三爺爺走后,我自己一個人在堂屋里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屋里的房間挺多的有三個,東墻兩個西墻一個。我走過去看了看,一間是三爺爺睡覺的屋,一間是放糧食和雜物的,還有一間里面門是鎖著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因為這門是老款的木門所以門上有縫隙,我能感覺到一股涼氣從縫隙里面冒出來。我心想著可能是窗戶門沒關(guān)吧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種很害怕的感覺。
就在這時三爺爺回來了,見我站在房間門口發(fā)呆,便對我說:“干什么?是不是想進(jìn)屋看看?那里面沒有什么。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過來幫我洗洗菜吧!”
“哦好的!”我應(yīng)了一聲。剛剛還不讓我?guī)兔?,現(xiàn)在又叫我洗菜。正好我也不好意思干坐著張嘴等著吃。忙乎了一會兒,三爺爺炒了青菜,燉了個腌豬肉配蘿卜,煮了四個玉米。我把上山時大爺給我的四個窩窩頭也拿出來再蒸籠里熱了熱。又燒了點小米稀飯。在平時這都不是什么好菜,但是在三爺爺這肯定算是硬菜。我也是好感動!哎呀!畢竟才第一次見面。
我們爺倆邊吃邊聊,我把爺爺?shù)慕鼪r給他說了說,有聊了些家常。這段飯足足吃了四十所分鐘。說吃完飯我?guī)椭帐傲送肟辍?/p>
三爺爺說:“木牌差不多泡好了,你拿出來擦擦就帶上吧。”
我應(yīng)了一聲從碗里撈起木牌,用紙擦了擦就戴上了。三爺爺說這種最好貼身帶。我又把牌子塞到衣服里本來覺得,肯定得涼我一下,結(jié)果這木牌竟然不在冰涼。不一會就被我的體溫暖熱了。真是奇了!估計是我的血的功勞。
我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下午四點了,大爺說要下山就盡早不要到天黑,于是我跟三爺爺說想下山。結(jié)果三爺爺說:“現(xiàn)在變天了,可能馬上就要下雨,不然你就住在這里吧!”
我往外一瞅還真特么變天了!天空上一片大烏云,奶奶的真點背。天色也瞬間暗了一大截。在看看樹林瞬間覺得陰森森的,我可不想自己下山,但是看看三爺爺總不能讓他把我送下山自己在淋著雨回來吧!于是我答應(yīng)留下來。
這里沒電也不知道三爺爺平時都怎么消遣。要是我估計成不了三天就得抓狂,要是再住上幾個月,估計我得風(fēng)瘋。你想想身為一個單身狗,沒有手機(jī),沒有蒼老師、武藤蘭老師和一群叫不上名的女老師的愛情動作教育片,單身生活可怎么過!
剛剛吃飯把改聊的都聊了,我和三爺爺此時居然冷場了,三爺爺去屋里坐在床上打坐,我坐在堂屋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我上會4G,泥馬!這里居然沒有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