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我的心尖寵,我沒有心,她就是我的心。沒有她,我活不下去。”南宮君逸笑著上前,輕輕擁住寧卉兒。
寧卉兒推他一下,“你去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跡吧,今天請假不去學(xué)校,我想一會兒回我住的地方。”
“你要是不介意,以后就住在這里吧。大家在一起,凡事也有個照應(yīng)。”龍劍秋現(xiàn)在是拿人手短,人家南宮君逸弄壞了他一塊車玻璃,賠了他一輛新車,不表現(xiàn)一下怎么好意思。所以,他大方地叫寧卉兒留下來住。
寧卉兒為難地看著南宮君逸,“我那邊房子還沒有到期,等……”
“你和小九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我們倆負(fù)責(zé)保護(hù)你的安全,我們是互相幫助。就這么定了,一會兒就讓君逸陪你搬家。”龍劍秋是一心想撮合他們倆,恨不得直接把南宮君逸丟到寧卉兒床上去。
他是真不知道,身為南宮家的大少爺,在泡妞這方面,進(jìn)度緩慢的讓他難以置信。
“老婆,住在這里,你上班和去學(xué)校都方便。”南宮君逸也希望寧卉兒能搬來一起住,他不是沒有能力幫她置辦房產(chǎn),只是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到那一步,突然送她一套房子,可能會嚇著她。
小九尾狐伸出爪子,拍了拍寧卉兒:“卉兒姐姐,這里好,你住的地方有臟東西。”
小九尾狐曾在租房的地方見過一個小鬼,不過沒有多大道行。
寧卉兒知道那里不干凈,環(huán)境不好,而且陰暗,容易藏那些東西。
她想了想,說:“那就聽你們的安排吧,不過,我只有周六和周日不上學(xué)的時候,才有空收拾屋子。”
南宮君逸看向小九尾狐,偷偷給了它一個贊許的眼神,不得不說,這小東西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給力的。
“卉兒姐姐,小九幫你。”小九尾狐在寧卉兒懷里蹭了蹭,甜甜地說。
寧卉兒笑著點點頭,“好,那就辛苦小九了,我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回去搬家。”
要知道,她困在學(xué)校的廁所將近一個小時,身上都臭死了。
南宮君逸臉上還有血痕,他洗澡的時候,龍劍秋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跟他聊天,反正這三年他們基本上算是形影不離的,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什么情況?”龍劍秋靠著門框問。
南宮君逸目光深邃幾分,“張揚用一張網(wǎng)罩住了我的車,車?yán)餃囟壬仙暮芸欤胰绻惶映鋈?,估計會被燒成灰了?rdquo;
“天羅地網(wǎng),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龍劍秋不禁好奇起來。
“辟邪寶刀砍得火花四濺,都砍不斷,但是沾上我的血以后,就砍斷了。我的血,這么神奇嗎?”南宮君逸也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血有這么強(qiáng)大的殺傷力。
龍劍秋唇角扯了扯,說:“別自作多情了,那是素素的血起的作用。”
離開東海以后,南宮君逸就一直在做各種嘗試,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潛能。
可是直到如今都沒有太大的進(jìn)展,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竟然能破了天羅地網(wǎng),原來也不是自己的能力,不禁有些失望。
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想要查出自己的死因,怕是困難重重。
“劍秋,你知道南宮宸嗎?”南宮君逸突然問道。
龍劍秋臉色微微一變,“你們南宮家的祖先,你問我,我哪里知道。”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但是他表情的變化,卻落入了南宮君逸的眼底。
如果說上次提到南宮宸,龍劍秋這樣的態(tài)度,可能真的不知情。
但這次盡管他已經(jīng)掩飾的比較好,可他的態(tài)度就是透著一種神秘。以他對龍劍秋的了解,南宮君逸已經(jīng)十分確定,他一定知道什么,只是不肯說。
南宮君逸也不急,龍劍秋即使有所隱瞞,也不會害自己,以后有的是時間撬開他的嘴。
現(xiàn)在最大的關(guān)鍵是張揚,張揚是他二叔南宮遠(yuǎn)身邊的人,若張揚一心想害他,那南宮遠(yuǎn)也是他的敵人了,他得盡快強(qiáng)大起來。
就算龍劍秋會不高興,南宮君逸也要挖掘出身體所有的潛能,當(dāng)然,要在不傷害白素素的情況下。
南宮君逸和寧卉兒出門的時候,小九尾狐機(jī)靈地跟了上去,它留下來,龍劍秋也不會教它什么法術(shù),竟讓它干家務(wù)了。
小家伙剛跑到門口,龍劍秋輕輕動一下手指頭,小九尾狐就被定在原地了。
“小九,上哪兒去?”龍劍秋冷哼一聲。
“我……我去幫卉兒姐姐搬家。”小九尾狐解釋道。
龍劍秋嘿嘿一笑,“你的老板和你的卉兒姐姐剛洗完澡,兩個衛(wèi)生間還沒有收拾,你去收拾一下。”
“可是……”小九尾狐額頭掛上無數(shù)條黑線。
“可是什么,人家夫妻倆有說有笑,你跟著去破壞氣氛嗎?干活去。”龍劍秋手指輕輕一點,大門關(guān)上了,而小九尾狐被關(guān)在了屋里,雖然很不服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也只能乖乖去干活。
南宮君逸先把車送去維修,然后他們倆打車去了寧卉兒的出租屋,到租住的老公寓樓下的時候,寧卉兒把之前在這里看到小女孩的事跟南宮君逸講了。
“你想找到那個小女孩?”南宮君逸明白了寧卉兒的意圖。
“她挺可憐的,她被那個男人扔下樓摔死了,她媽媽也被警察帶走了。她一直在這里等她媽媽,可是她媽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放出來。這么小的孩子,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幫幫她?”寧卉兒一個人看見鬼,哪怕是鬼小孩,也會害怕。
但現(xiàn)在是跟南宮君逸一起,就沒那么害怕了,還是想幫一下這個可憐的孩子。
南宮君逸點點頭,說:“你先回房收拾東西,我在附近找一下那個小女孩。”
“嗯,謝謝你,你這么好,老天爺一定會給你福報的。”寧卉兒笑著說。
“老天爺給我最大的福報,就是讓你做我老婆。”南宮君逸說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寧卉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至少現(xiàn)在,沒有像剛開始那么抗拒他了。
南宮君逸很快在樓梯底下不見光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在世的時候,每天放學(xué)回來,都在樓下這個地方等她媽媽。
所以,她死后也沒有離開,一直在這里等,可是她媽媽再也沒有回來過。
南宮君逸喊寧卉兒下樓,寧卉兒聽說找到了小女孩,趕緊從樓上下來了。
“小妹妹,你還記得我嗎?那天你跟我問過你媽媽的消息,我?guī)湍愦蚵牭搅恕?rdquo;寧卉兒故作鎮(zhèn)定地說,但其實她聲音都在發(fā)抖。
南宮君逸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力量來面對這個小女孩,小女孩怯生生地看著他們倆,“姐姐,我媽媽為什么還不回來?”
“小妹妹,你還記得自己出了什么事嗎?”寧卉兒輕聲問。
小女孩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寧卉兒,“我從樓上摔下來,然后就從身體里彈出來了,我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我看到媽媽在哭,還看到警察帶走了媽媽。我不敢過去,我怕警察。”
寧卉兒心揪到了一起,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小妹妹,你媽媽因為沒有照顧好你,讓你發(fā)生了意外,被警察帶走了。你再怎么等,她都不會回來的。”
“姐姐,有個大胡子叔叔讓我明天早上,趕去市婦幼醫(yī)院投胎??墒俏液芟朐僖妺寢屢幻?,我想告訴她,我不怪她,還有……我想她。”小女孩哭著說。
看著小女孩哭泣,寧卉兒忍不住紅了眼眶,心里無比的酸澀。媽媽永遠(yuǎn)都是孩子最堅實的依靠,可是……
南宮君逸沉思片刻后,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無論是公安局還是看守所,那里氣場都很強(qiáng),你進(jìn)不去。但是你可以托夢給你媽媽,你會嗎?”
“不會。”小女孩茫然地?fù)u搖頭。
南宮君逸蹲下來,耐心地教會小女孩托夢,然后叮囑她跟媽媽道別以后,一定要趕去醫(yī)院,不要錯過投胎的機(jī)會。
收拾好東西,寧卉兒將房子的鑰匙還給了房東,房東雖然平時挺嘮叨,但是人還不錯,退了半個月房租給寧卉兒。
從租房那里出來以后,他們打了車,去4S店取車,寧卉兒意外接到了姑婆的電話。
“卉兒,你這周末能回來一趟嗎?”姑婆在電話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