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軒走在前往李凝兒住處的路上,因為李凝兒不會織布,所以何軒親身學(xué)親身教,此刻的他有些激動,這可是拉近和李凝兒關(guān)系的好機(jī)會。
何軒越想越興奮,越想越激動,竟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剛剛看見門內(nèi)的李凝兒,何軒就站直身子,擺出一副書生模樣,有模有樣的踏入大門。
“雪兒,昨夜睡的可安穩(wěn)?”
李凝兒捂面如蚊鳴。“有勞公子牽掛,柔雪睡的安穩(wěn)。”
何軒客套問候了幾句,就做到李凝兒身邊。
李凝兒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微微往一側(cè)挪了挪卻也沒有太抵觸。
這一動作讓何軒看到了希望。他這么多日來這般書生為的是啥,不就是讓自己駐足在李凝兒心間嗎?
此刻李凝兒的動作不正是他離成功更進(jìn)一步的表現(xiàn)嗎?
“雪兒,昨日你說你不會織布,恰好公子回織布,不妨讓公子教教你?”
李凝兒動作很微妙的點點頭。
“恩,一切由公子定奪!”
何軒又是一喜,心頭的激動又是蕩,仿佛已經(jīng)看見和李凝兒相擁共度春宵。
“好,那雪兒隨我來,我親自教你。”
何軒領(lǐng)著李凝兒來到昨日單獨拿出來給她織布的地方,摸著她柔軟的肩頭,把她輕輕按在凳子上,然后深吸一口氣,雙只有些微顫的抓住李凝兒的手背上。
這一摸,何軒心頭又是一顫,拿出溫?zé)釒е龅娜崮鄹型高^手心傳道心間,何軒感覺自己這一世都會懷中的人兒不離不棄。
何軒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太魯莽,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但李凝兒卻僅僅身子微顫,并沒有做出什么劇烈的反應(yīng),只是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腮紅,讓那美麗的臉更加動人。
何軒一時間竟看呆了。
“公......公子,你在看什么?”
李凝兒嬌羞萬分的問道。
何軒被這一聲驚醒,連忙賠笑道:“對不起,雪兒你實在太美了,公子有些看癡了。”
李凝兒面更紅了,微微低下頷首,擺出一副我很嬌羞但我依舊妥協(xié)的樣子,看的何軒心頭只癢癢。
“公子莫鬧,人家......人家其實長的也一般。”
何軒癡迷道:“雪兒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公子我見過很多美女,但沒有一個比得過雪兒你的。”
“公子,你過譽(yù)了。”
何軒見李凝兒這般模樣,已經(jīng)要忍不住要撲上去了,但靈臺的一點清明讓他知道此時需要徐徐圖之。
“好了,雪兒,公子叫你織布吧。”
李凝兒恩了一聲,隨即任由何軒握著自己的手教自己織布技術(shù)。
李凝兒會織布,她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加深何軒以為她對他有好感的契機(jī)罷了,而織布就是其中一個。
“雪兒,織布首先要平,你看,這些線料首先要......。”
何軒嘴上說著,但心思都放在李凝兒的容顏上,好在李凝兒演技絕佳,演的也是天衣無縫。
李凝兒知道火候到了,在何軒指導(dǎo)間,忽的抽泣哽咽起來。
何軒一驚,連忙停下指導(dǎo)安慰道:“雪兒,怎么了?怎忽的哭起來了?”
李凝兒哭的很凄厲。“都是小女的錯,明明是自己笨不會織布,卻讓公子尊貴之軀親身學(xué)織布這等賤事,小女......小女愧對公子大恩。”
何軒連忙喝道:“這事不管雪兒你的事情,織布的事情我早早就學(xué)會了,教你不過是隨手為之,好了,雪兒莫要往心里去。”
何軒很適事宜的輕撫李凝兒美背,以此來安慰李凝兒。
“可是......可是小女昨日還見公子在跟下人學(xué)織布。”
李凝兒順勢趴在何軒懷中哭泣:“都是......都是
小女愚鈍,讓公子屈尊了。”
何軒何等人,此刻正是順著桿子表明自己情感的時候,以他御美縱橫四海的經(jīng)驗,此時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是公子的錯!公子在第一眼見到雪兒你時驚為天人,你知道嗎,我這一生從未迷戀過一個女子。從那以后公子我茶不思飯不想,腦海中滿是你的身影。我實在忍不住讓那些下人來教你,所以我......。”
李凝兒忽的伸出手指止住何軒的口,哭的更大聲了:“公子......公子的心意小女懂,可是......小女只是一個商家的子女,當(dāng)不起公子的厚愛。”
何軒忽的抱緊李凝兒。“我從未嫌棄過商賈之家,所以雪兒你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
何軒注視著李凝兒的雙目,“雪兒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在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深深愛上了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想把你抱在懷里擁抱一輩子。雪兒,嫁給我好不好?”
李凝兒也深深注視著何軒,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但心中卻是冷笑喋喋。
這一刻她終于等到了,為了等何軒這一句話她可是等了很多天了。
她只不過是稍微順勢演一下,何軒的大狼尾巴就露出來了。
要真是一個涉世不深的人還真有可能被何軒演的更真的一樣的表情給糊弄了。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親人被何軒害死,要不是她知道何軒剝削商賈,她差點就信了!
何軒見李凝兒這副模樣,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緊緊抱住李凝兒,嘴角彎的比月牙還要彎。
“我何軒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看著懷中被自己抱的緊緊的女子,何軒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甚至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這等絕色,天上人間何處尋?
何軒笑了,仰天哈哈大笑起來,那副得志,就如十年苦讀的寒窗看到自己金榜題名一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和激動。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死亡正在悄然接近。
......
均林城中,大漢西湖山莫提真坐于酒樓靠窗的桌前打量著何府的動靜。
“為什么沒有妖氣呢?那一日我明明見到妖氣四溢,一看就是為禍?zhǔn)廊说拇笱?rdquo;
大漢思量著,卻發(fā)現(xiàn)一個侍女慌慌張張的離開何府,在一個撇腳的巷子里找到一個瘦骨如柴的老漢詢問問題。
大漢看的真切,那個女婢丟出一兩銀子后,那個老漢就不停的磕頭。女婢問一句,那老漢就回一句。而女婢的面色也在問話間越發(fā)難看。
隨后女婢又換了好幾個人,最后陰沉著臉急急忙忙的回府。
大漢眼尖,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那些老漢一看就是難民,而如今皇朝唯一有難的就是剛發(fā)洪災(zāi)的函木城。
而看那女婢的模樣,想必是幫主子詢問事情。
那么問題來了,有什么事情要問函木城的難民,在聯(lián)系新入府的那絕色女子,大漢心中隱隱有了計算。
“小二收賬。”
“客官,來嘞!”
大漢付完賬便來到先前何府女婢問過的老漢,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摸出些銀子掂了掂。
“想要嗎?”
那老漢連連點頭。“想!”
“好,那就把剛才那女婢問你們的問題和你們的回答一字不漏的說給我聽。”
“這......”老漢盯著大漢手中的銀兩露出貪婪之色。
大漢冷哼一聲。“你要是不愿說我就找其他人了,想必她不只問過你一個人吧?”
老漢見大漢要走,連忙上前拽住大漢。“別,這位壯士請留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說,一字不漏的全部說出來。”
老漢看著大漢手里的銀子,咽了口口水。
“那女娃問老奴函木城有沒有一個女子凝柔血?”老漢自說自話。“老奴當(dāng)然是說沒有啊。”
“然后她又問老奴,會不會是那女子養(yǎng)在深閨無人識。老奴思索了很久也不知道我們函木城有這個女子。”
“然后她又問老奴,那女子天資絕世,哪怕是放在整個天洲也是找不出第二的那種。”
老漢唾沫橫飛。“當(dāng)時老奴就擺手和她說,我們函木城不可能有那種女子。就是我們函木城公認(rèn)的第一美女也比不上均林城的三大美女。”
見老漢那篤定的眼神,大漢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果然,那個叫凝柔雪的女人有問題。
大漢也不信這等天資絕色之人會不被世人說驚。
這些時日他可是打探過了,凝柔雪是忽然出現(xiàn)在街上的。那她之前從何而來,又為何沒有人見過她?
大漢越想越發(fā)篤定她就是妖物所化。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妖物,我西湖山無敵的妖行傘為何照不出她的模樣?”
“難道此妖的修行道行已經(jīng)超越萬載?”
大漢想到這里,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自皇朝建立起,無上皇氣鎮(zhèn)壓天地,一切妖魔死的死亡的亡,如今連只百年小妖都難以見得,何故出現(xiàn)萬年老妖?
尤其是九年前,皇朝圣君皇弘宇登基后,皇朝更是鼎盛無疆,根本無妖物作祟。
“奇了怪了,既然不是大妖橫行,那又是什么能抵擋我妖行傘?”
大漢隱約間記得有一樣?xùn)|西可以抵擋迷惑他西湖山妖行傘的威能,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大漢眼中精光閃動,遙望遠(yuǎn)處何府。
“算了,此時暫且放一邊,既然那女的是妖,那么我就必定要會一會她。否則讓妖在眼皮底下行兇,我西湖山莫提之名何以威震世間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