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我覺得我快嫌棄死我自己了,這亓官傾彥就算是死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不就是破了個(gè)手指嗎?我這么擔(dān)心做什么?我到底是怎么了?
“王妃。”映月走了進(jìn)來,有些不解的看著我,“王妃您不是說歇下了誰都不許打攪您嗎?”
我從凳子上起身看著映月,“你家王爺現(xiàn)在在哪兒?”
“王爺…王爺在書房吧……”
“你下去吧!”我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一揮衣袖拉開房門朝著書房走了去,走到書房外的時(shí)候看著書房里面有亮光,我蹙著眉,我就這樣去會不會被他看出我還蠻關(guān)心他的?
干脆貓著身子進(jìn)去吧,要是被別人看見我現(xiàn)在這樣子,說不定就把我當(dāng)盜賊給抓了……
我不知道為什么亓官傾彥的書房周圍沒有人把守,這讓我走進(jìn)去十分順利!我躡手躡腳貓著身子來到了門邊!
“王爺,逸楓替沈家沐家謝您大恩!”
喬逸楓是哭了?我聽著這個(gè)聲音總有一種他淚流滿面的感覺!
喬逸楓在和亓官傾彥說什么呢?什么沈家沐家?沐家是指我家?
我有些疑惑的趴在門上想要聽的更加清楚,卻不知里面是哪個(gè)該死的家伙開門。
門一拉,我一個(gè)狗吃屎的姿勢就這么跌在亓官傾彥的腳前……
許是里面的人也沒想到門一拉開會有這么個(gè)我趴在那兒,我聽見喬逸楓略尷尬的話語,“王爺,逸楓先告辭。”
“王妃,逸楓告辭……”
聽著喬逸楓的腳步聲,我咬著唇瓣伸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在亓官傾彥跟前理了理我的衣裳,佯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看著亓官傾彥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你們這門會打開,我以為里面沒人……”
亓官傾彥轉(zhuǎn)身往回走,在一邊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并不看我,只是拿著手中的東西看,語氣平平淡淡,絲毫聽不出什么意思,“哦。”
我眨眼,‘哦’,就‘哦’?
走到亓官傾彥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他的手依舊沒有包扎處理,他手中拿著東西看得認(rèn)真,我本著聊一聊的心態(tài)開口道,“王爺你看什么呢?”
“奏折!”他只回了我倆字。
我蹙眉,“奏折?你父皇還讓你批閱奏折?。?rdquo;
這真是稀奇了,亓官傾彥又不是太子,也不是最受寵的兒子,他看什么奏折!
如果真要說皇帝最寵愛的兒子是誰,那滿朝文武都會回一句六王爺,要知道亓官蘇南之所以叫亓官蘇南,這里面的蘇字指的是他母妃也就是貴妃的姓氏,這南通男……
亓官蘇南是唯一一個(gè)將母親的姓氏放進(jìn)名字之中的皇室子弟,由此可見貴妃榮寵后宮并非傳聞,六王爺最受寵也并非空穴來風(fēng)。
“王妃還有事?”
亓官傾彥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明顯就是再下逐客令啊,我被他的冷淡弄得有些不適應(yīng)。
這熱臉貼了冷屁股,真是有些不爽!
我站起身看著瞪了他一眼,“沒事了!”
在我大步走出房門之際,他低沉的嗓音傳來,“王妃以后莫要再見柳輕絡(l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