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棍可是卯足了力氣抽上去的,不過我可沒傻到往腦袋上抽,而是抽在了狼哥的胳膊上。
“啊~!”狼哥一聲慘叫先哦那個口中發(fā)出,然后整個人捂著胳膊在在地上打滾??吹奈叶夹奶郏俏抑肋@時候不是我發(fā)善心的時候。
我沒有繼續(xù)打狼哥,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許耿雄,這時許耿雄已經(jīng)傻了,就呆呆的站在哪里,臉上帶著恐懼的看著狼哥。
“怎么?忘了你昨晚說的話了?”我說著將手中的鋼管往他面前一丟。
鋼管摔在地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嚇得許耿雄一哆嗦,然后滿臉震驚的看著我。
“看我干什么,你昨晚不是說你敢打他嗎,現(xiàn)在他就在這,打啊。”我淡淡的看著許耿雄。
“羽哥....我....”許耿雄說話都有點(diǎn)結(jié)巴了。
“你什么?不敢了?一個大老爺們說話就像放屁?如果你是這樣的話,算我看錯人了。”我故意拿話語來激他。
說完我也沒看,直接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說“越是膽小無能越是被人欺負(fù),如果不想被欺負(fù)怎么辦?那就打回去,誰欺負(fù)的你,你就干他,干到他見到你都得躲著走,這可能不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你是唯一的辦法。”
“啊~!”我還沒走出去就聽到身后許耿雄在身后的一聲大吼,接著傳來他的聲音。
“我就是想在這里好好的上個班,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欺負(fù)我,為什么。”許耿雄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叫聲,聲音中還夾雜著狼哥的慘叫聲。
當(dāng)一個人的憤怒被徹底激出來以后,可能會做一些駛?cè)ダ碇堑氖?,其?shí)我也擔(dān)心,只是打還好,畢竟像狼哥這樣的人肯定不少打架,挨打不會有什么事,我怕的是許耿雄駛?cè)ダ碇前阉蛩?,想到這我又折了回去。
這時的狼哥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已經(jīng)昏了過去,許耿雄手里拿著鐵棍一邊叫著一邊踢著地上像死狗的狼哥,這時的狼哥哪有剛剛的威風(fēng),滿臉是血,整個人就倒在地上。
看到這,我一個健步來到許耿雄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對他吼道“夠了,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許耿雄聽到我的叫聲人慢慢的也冷靜了下來,看了看我,然后有看了看地上的狼哥,當(dāng)時嚇得手中的鋼管直接滑落掉在了地上,然后轉(zhuǎn)頭呆呆的看著我。
看到他冷靜下來我慢慢也松開了他,許耿雄看了看我,又轉(zhuǎn)頭看向倒在地上的狼哥,然后呆呆的說道“羽哥,我把他打死了?”
其實(shí)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狼哥的死活,我慢慢來到狼哥的跟前,手指頭在鼻子上試了一下,還有呼吸,我轉(zhuǎn)頭看向許耿雄說道“只是昏了過去,走吧,我們下去吧。”說完我直接站起身向樓下走去。
“羽哥,那他.......”許耿雄指著倒在地上的狼哥問道。
“不用管,有人會處理的。”說完我直接走了下去,許耿雄也跟在我身后。
我?guī)еS耿雄直接來到了酒吧里面,他就呆呆的跟在我身后,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我能理解他現(xiàn)在的心情,到了酒吧以后我轉(zhuǎn)身對他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去和龍哥說說這事。”
“謝謝你,羽哥。”許耿雄滿臉真誠的看著我說道,這時的他眼角還隱約帶著淚花。
“沒事,放心吧,我來處理,該干啥干啥去。”說完我沒再管他,直接向酒吧的吧臺走去。
這時龍哥不在,奎子在吧臺站著,我走上前說道“奎哥,龍哥呢?”
“龍哥剛剛接了個電話出去了,怎么了,找他有事?”奎子看著我說道。
“哦,也沒什么,等龍哥過來再說吧,我先去干活了。”我看著奎子說道。
“嗯,你去忙吧,等下龍哥過來我和他說一聲。”
“謝謝。”說完我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小羽,等下,龍哥回來了。”我還沒走兩步,后面奎子的喊聲傳了過來。
我轉(zhuǎn)身看了過去,這時龍哥自己一個人從二樓走了下來,臉上依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看到他過來我直接迎了上去喊了一聲龍哥。
“嗯,怎么了?這時候找我什么事?”龍哥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我說道。
看著龍哥這個樣子,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龍哥,剛剛在天臺......”
我還沒說完,龍哥直接打斷我的話說道“沒事,我知道,我剛剛都看到了。這小子自己找打,沒啥事,你該干啥干啥去。”
聽龍哥這樣說我就有點(diǎn)不明白了,他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看著龍哥。
“剛剛的事我都知道,天臺有監(jiān)控,剛剛我到二樓就是去看這個的,小伙子不錯,有魄力。這啊狼是自己找的,我強(qiáng)調(diào)多少遍不能欺負(fù)自己人,你做的對,你不打我都要自己上了。”龍哥依舊是面帶笑容,但是我老是感覺這笑容真的好假。
“那謝謝了龍哥,給你添麻煩了。”我以后保持著禮貌,畢竟現(xiàn)在看來龍哥對我相當(dāng)?shù)牟诲e,我把他手下打了他一點(diǎn)責(zé)怪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了沒事了,這樣吧,以后啊狼的位子你來做,主要就是負(fù)責(zé)接待客人啥的。”龍哥看著我說道。
這點(diǎn)是我沒想到的,我原本想到的是我把啊狼給打了以后龍哥雖然不會吧我怎么樣,但是罵我?guī)拙涫强隙ǖ?,因?yàn)樗亲隼洗蟮?,樣子肯定要做出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打了他的人以后,他非但沒責(zé)怪我還要給我升職。
但是我不準(zhǔn)備接受龍哥的邀請,我直接開口說道“龍哥,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做,因?yàn)槲液屠赘缯f好了,我只在這地方做兩個月,到時候我是要走的,謝謝龍哥對我的信任。”這些話是我由心底發(fā)出來的。
“好吧,既然你不想做我也不強(qiáng)求,以后有什么麻煩直接來找我。”龍哥帶著笑容說道。
“嗯,謝謝龍哥。”我道了一聲謝,然后轉(zhuǎn)身向自己負(fù)責(zé)的臺子走去,這時候酒吧還沒開始上人,正是最閑的時候,三兩個聚在一起在那聊著天。
我剛剛走到自己的位置許耿雄立馬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問道“龍哥沒說什么吧?”
“龍哥說了,要我下班以后等著他。”我故意說了一句,看看許耿雄是什么反應(yīng)。
我剛剛說完,許耿雄立馬說道“羽哥,這事是因?yàn)槲野l(fā)生的,我現(xiàn)在去找龍哥說清楚,有什么都來找我。”說完就要往前臺去跑。
我一把拉住了許耿雄說道“你給我回來,我逗你呢,龍哥說沒事。”
“真的?”許耿雄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我騙你干啥,對我又沒什么好處,好了,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以后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了。”我笑著對許耿雄說道。
許耿雄這時激動的都快哭了,拉著我的收說道“羽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說讓我干啥我就干啥。”許耿雄激動的說著。
“我要你的人干啥,以后就是自己兄弟了,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我笑著對許耿雄說道。
“嗯羽哥,我先忙了,馬上要上人了。”許耿雄看著我說道。
“去吧。”我對他揮了揮手。
許耿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自己負(fù)責(zé)的臺子跑去,看著許耿雄的背影,我笑了,是從心底的笑,我剛剛說那句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如果他當(dāng)時害怕了,那就當(dāng)我這次幫了他,絕對沒有以后了,但是這家伙沒讓我失望,直接要去找龍哥去說是他干的。這點(diǎn)沒讓我失望。我沒看錯這個人,我相信,如果現(xiàn)在我有什么事找他幫的話,他一定會全力以赴。
就在我站在那里無聊的時候,老是感覺背后涼颼颼的,我轉(zhuǎn)身看去,就在一樓樓梯哪里,一個人用著冷冷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我把他怎樣了一樣,我可以肯定這個人我不認(rèn)識,也沒見過,但是他那眼神對我是充滿了仇恨。
不過我沒想這么多,人家怎么看我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管好自己就行了,在這里我沒想過發(fā)展什么勢力,但是真心的朋友還是要交幾個的,就像許耿雄這樣的,不能在想以前一樣,上了這么多年的學(xué)啥朋友都沒,就小胖一個還因?yàn)槲冶蝗思液λ懒恕?/p>
想到小胖,我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以后我一定會為小胖報(bào)仇,我在心里默默的說著。
我沒再管后面的那道眼神,拿起抹布開始擦我負(fù)責(zé)的臺子。
晚上九點(diǎn),酒吧里面的人開始多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在那個角落的大叔真的像白雪說的那樣,每天晚上都會來,一臺電腦,一扎啤酒,一個人,而且好像永遠(yuǎn)是那一件衣服,黑色的西裝加上白色的襯衫,現(xiàn)在正直七月,外面基本上看不到有人穿西裝了。
這人很怪,酒吧里面嘈雜的環(huán)境好像對他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電腦喝著啤酒,好像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屏蔽了這一切一樣。
因?yàn)槊刻斓竭@個時候都挺忙的,不然我肯定會上前和他打個招呼,這人每天大概九點(diǎn)多來,然后十一點(diǎn)多走,這時候是最忙的時候,我根本和他說不上話。
晚上十一點(diǎn),酒吧正是最熱鬧的時候,這個時候我也能休息一會,因?yàn)檫@會該上的酒都差不多了,自己也可以偷點(diǎn)閑,我自己出錢從前臺拿了一扎啤酒向那大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