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祝梅生這不正經(jīng)的姿勢,翻了他一個白眼,向他走過去了一點,將手里的食盒伸給他:“給你,我媽叫我給你帶過來的。”
祝梅生抬著下巴看著我給他遞的那個食盒,伸手上來,我以為他是要接呢,但是沒想到他的手順著食盒的手柄,一把就向著我的手背上摸了上來,這讓我有點吃驚,正想甩開他的手,可祝梅生也不給我甩開的機會,握著我的手和食盒一起用力的往他懷里一拉,拖著我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光天化日之下,這種姿勢讓我很尷尬啊,心臟也挑的厲害,坐在祝梅生腿上的屁股就像是的坐在了針尖上一般不敢隨意動彈,都想推開他,不過祝梅生很隨意的單手環(huán)抱住了我的腰,另外一只手將我手里食盒接了過去,放在了旁邊的桌上,轉(zhuǎn)過頭來見我臉紅心跳,笑了一下,問我說:“怎么了?你還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呢。”我頓時就不滿的說了一句,叫祝梅生放我下來。
可祝梅生就是圈著我不讓走,手掌張開抓著我的腰,他手心的的熱感透過我薄薄的衣服傳到我的腰上的皮膚上,又這么緊緊的握著,我扭脫不開,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祝梅生禁錮了一般,反而沒有覺的不爽,而是就想這么從了祝梅生。
當(dāng)我腦子里冒出這種想法來的時候,我認為我自己是不是抽風(fēng)了,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而祝梅生也不管我說什么,抱著我去打開食盒,見里面裝的是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粥。
“你吃了嗎?”祝梅生問我。
“吃了啊,這我媽要我?guī)Ыo你吃的,她怕你餓著。”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祝梅生聽我說這話,笑著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先吹了熱氣,喂進了他自己的嘴里,似乎覺得好吃,又舀了一勺,繼續(xù)又吃了幾口。
“你到底什么時候把我放下來啊,剛我過來的時候看見外面街上已經(jīng)有人了,要是不小心被看到,你不怕丟臉我還怕呢。”
祝梅生舀了勺粥,慢慢的吹涼,聽我說這話,將手里的吹涼了些的粥向我臉前伸過來,對我說:“吃嗎?”
我看著祝梅生那無所謂的臉,心里想著這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自己吃過了粥,叫我吃,于是頓時就把臉轉(zhuǎn)向一邊,對祝梅生說不吃。
祝梅生也沒把勺子拿回去,一直都懸在我的面前,側(cè)著頭,唇角微揚的看著我。祝梅生本來的就長的好看,他這個表情,就跟那些書里寫的那種誘人的妖精一般,陰邪又絕美,他臉上那白皙的肌膚,看起來真的很想湊上去輕輕咬上一口。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被祝梅生這眼神給迷昏了頭,在祝梅生的注視下,我轉(zhuǎn)過臉去張嘴將祝梅生勺子里的粥一口吞到了口里,祝梅生將勺子從我的口中輕輕抽出來,看著我的眼神里帶著點笑,在放下勺子的時候,臉向我的面前湊了過倆,在離我不到五公分的時候,眼睛注視了我的眼睛一會,然后非常突然的將唇貼在了我的唇上。
這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要怎么辦,雙手死死的抓住椅子的邊沿支撐著我的身體,祝梅生的舌尖就在我口里柔韌的攪動,舌尖往我咽喉里越探越深,就像是恨不得從我嘴里把我劈開成兩半一般,而我在躲閃祝梅生的強勢的時候,也試探性的向著他柔軟的舌尖上纏繞著一些上去,柔韌靈巧的的不行,怎么纏也纏不住他。
“有人在嗎?”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中年男子的聲音,頓時就把我剛都有些失控的神經(jīng)給驚醒了,慌忙推開祝梅生的臉,祝梅生在我臉前稍微抬起頭來,只見在門口站著一男女,男的大概四十來歲,女的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臉圓圓的,杏眼,長的還挺可愛。
“是看點什么,還是來求點什么?”祝梅生說完后,伸手把我從他的膝蓋上扶了起來,問來人所謂何事。
“是來求高人看事的。”中年男人說著,大概是見我和祝梅生這樣,有點尷尬,我也很尷尬啊,趕緊的從祝梅生的腿上起來,對這中年男人和這個女人說叫他們隨便坐吧。
祝梅生現(xiàn)在這會也端坐了身子,叫我給這來的兩人倒些涼茶。
“說吧,看什么事情?”祝梅生問這兩人。
“我也是聽小輝他爸說你的,我是小輝他舅舅,在鄉(xiāng)下種田,這是我閨女,叫曉玲,聽說是您把小輝救起來了,本事厲害,就想求高人也為我們這鄉(xiāng)里辦件事情。”
還真沒想到,祝梅生這生意來的竟然這么快,這才隔了一天呢,就有生意送上門來了,這耳口碑可真來的不費一點力氣。
“說吧,說了我們就知道這件事情好不好處理。”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將茶端給這對父女。
這男的本來想說,但是又看了眼他身邊的閨女,示意讓他閨女說。
他閨女看了祝梅生一眼,又看了眼我,咽了下咽喉,才說:“是我男朋友不見了,在我們村子的后山,這都找了十幾天了,聯(lián)系不上,尸體也沒有。”
“那會不會是被狼啊,老虎啊吃掉了?”我問姑娘,不過在我問完后我頓時就覺的我自己傻逼了,這都來求祝梅生了,怎么可能會是被狼啊老虎吃了。
“不,不是,我們村子那邊極少有狼,更沒有老虎,我男朋友是在后山一座老寺廟里不見了,那天我和他一起去山上玩兒,進那個寺廟之后,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不見了,也聯(lián)系不上。”
姑娘說著這話后,原本就有點低著的頭,現(xiàn)在埋的更低,就像是干了一件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你們懷疑是那寺廟里有東西帶走了你男朋友?”祝梅生問了那姑娘和中年男人一句。
“嗯。”姑娘嗯了一句,抬頭看了祝梅生一眼,見祝梅生靠在了椅子上看著她,似乎有點兒害羞,慌張的將剛抬起的臉低下去,點了下頭:“那、那個寺廟是很早之前的,有個老和尚在里面病死后就再也沒人去了,之前聽村子里去山里放牛的人說看見那個老和尚在吃人家的牛,把牛屁股咬的血肉模糊的,等走過去的時候,那個和尚卻不見了。”
“那既然知道那里不安全,那你為什么還要帶你男朋友去那個廟里?”我問這姑娘,這不是自己作死嘛。
問到這問題,姑娘似乎也有點不好說,轉(zhuǎn)頭看向她爸。
她爸頓時就嘆了口氣,語氣十分重的責(zé)備這姑娘,對我們說:“還不是這死丫頭想整人家小伙子,把人家往那鬼寺里帶,做一些丟臉的事情,現(xiàn)在人也沒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我們也不敢告訴這男方的父母,所以就來請大師,幫我們看看找到他,看看是死是活,這不找到,我這老漢心里可不好受啊!”
中年男人說著的時候,捂著臉哭了起來,旁邊的姑娘見她爸哭了,趕緊的安慰,說是她不好,她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要是這會判刑的話,她自己會去坐牢的,然后還說了一大堆對不起這男人的話,說她不孝。
這女的也真是,自己作死還害了男朋友,現(xiàn)在哭也沒什么用了,這都十幾天了,該死早死了。我轉(zhuǎn)頭問祝梅生,問他這生意接不接?
祝梅生掐了下手指,揚起下巴對著父女說:“別哭了,興許人還沒死,我和我助理,先和你們回去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