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呂鵬既然已經(jīng)開口,我追問道:“喲,看來兄弟是交了桃花運(yùn)了,來來來,快跟兄弟說說!”
呂鵬打了個飽嗝說道:“就在一個多月前,有天晚上,我回去的挺晚,兩點(diǎn)鐘的樣子,我騎著車在路上開著,兄弟,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住的村子里市區(qū)雖說不遠(yuǎn),但也有個二十來分鐘的距離。”
呂鵬半年前搬到那村子里住,而且到那村子,需要經(jīng)過一條機(jī)耕路,雖說已經(jīng)澆了水泥,也幾乎僅能供一輛車通過,要會車都很難。
呂鵬繼續(xù)說道:“兄弟,你問我為什么突然搬到那里去住,以前我告訴你是因為原來那里太吵,我喜歡安靜,其實(shí)不是的,我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我親戚的,半年前他們一家人突然決定去外面做饅頭,要到過年才回來,急急忙忙把鑰匙交給我,叫我留下幫他們看家,我一想也好,有地方住還可以省下房租錢,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我打斷道:“兄弟啊,這些就不要說了,趕緊說重點(diǎn)!”
呂鵬告了個罪,說道:“那天晚上,我一邊哼著小曲,一邊騎在小道上,突然看到前面路中央站在一個人影,等我開到近處時,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美女,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長裙,長長的頭發(fā),皮膚雪白,不對,也不是雪白,怎么說呢?反正白的有些不正常就對了。我看她站在那里瑟瑟發(fā)抖,我們作為爺們當(dāng)然不能不管,于是我就問她:‘美女,你怎么了?這么晚一個人呆在這里?’那美女抬起頭來,我看到她的臉色也一樣的白,她不回答我的話,問我現(xiàn)在幾點(diǎn)啦?我告訴她現(xiàn)在是兩點(diǎn),她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兄弟我當(dāng)然不能丟下她不管了,我料想她肯定是迷路了,于是主動提議送她回家,她點(diǎn)頭答應(yīng),輕飄飄地坐上我的車,那動作賊漂亮,就像那仙女似的。我就載著她朝她指的方向開去,經(jīng)過好幾條小道,最后是一個大大的上坡,在路的盡頭停了下來,我舉目望去,四周一片荒涼,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哪里見得到半戶人家!我感到奇怪,就問她你家房子呢?她伸手一指,我依著方向看去,隱約看到一間矮小的房子隱藏在樹木中間。她朝房子走去,回頭向我招手,示意我跟上。美女相邀,咱自然不能不去,我就跟著她走進(jìn)屋里,屋里一片漆黑啥都看不到,我沒等我叫開燈,一個柔軟的身子就將我抱住,把我使勁往下按去!”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我問道:“然后呢?”
他說道:“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而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你說怪不怪?當(dāng)時我還以為只是自己在做夢呢!”
我故意道:“你可不就是在做夢么!”
呂鵬搖頭道:“不是,那天中午我醒來時雙腿發(fā)軟,一時半會下不來床,剛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兄弟,你想啊,肯定是那娘們晚上太能折騰了!”
他湊到我的耳邊輕聲道:“不瞞兄弟你說,兄弟我本來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經(jīng)過那一晚啊,我好幾天都硬不起來!”
我心道:“被女鬼吸食了精氣還以為是一夜風(fēng)流所致,哎,可憐的娃!”
呂鵬又道:“光憑這或許還不能肯定是不是做夢,可是過了一個星期,我又碰到了那個女的,她又把我?guī)У剿依?,然后。。?rdquo;他做了個活塞動作:“跟上次一樣,我醒來時又是第二天中午,身體呢,還是同樣的感覺。”
我道:“哦,是嗎?后來呢?”
呂鵬道:“后來啊,每隔一個星期我就能碰到那美女!”
我接口道:“還是同樣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呂鵬點(diǎn)頭道:“恩,差不多,說實(shí)話我都有些怕了,這些日子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弱了許多,總提不起精神,還特別怕冷。”
我道:“那你可以選擇不去!”
呂鵬道:“我也不是沒想過不去,可我就是不忍不住!算算時間,明天就是一個禮拜了,兄弟,你說我再這樣下去會不會精盡人亡啊?”
“你當(dāng)然忍不??!忍得住才怪了!”我中如此想著,嘴上說道:“八成你就會!”
他頓時苦下臉來,我又道:“要不,下次我代你去吧?為了兄弟,我犧牲一下又何妨!”
呂鵬連連搖頭道:“兄弟,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得自己來,我自己來!”
我笑罵了一句:“小樣!”
又喝了一會兒,呂鵬已經(jīng)酩酊大醉,像條死狗一樣,我只好載著他回到他的住處,好不容易從他身上取下鑰匙開了門,我一把將他丟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我聞一聞自己身上,一股令人作惡的味道撲面而來,剛才呂鵬靠在我背上,把我吐了一身。
“喂,你房間在哪?我找件干凈衣服先頂著!”我朝他喊到。
自然我不可能得到任何回答,呂鵬已經(jīng)像灘爛泥一樣趴在沙發(fā)上,臉上露出淫笑,口中不停地傻笑著。
我無奈地?fù)u了搖頭,環(huán)顧一圈,這房子面積挺大,裝修還算高檔,我先到衛(wèi)生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沖洗了下身子。然后來到二樓,一般農(nóng)村房子,臥室都是在二樓,隨便打開一間房門進(jìn)去,打開衣櫥,里面滿滿都是衣服,男女皆有,但這明顯不是呂鵬的衣物。
我心道:“這家人倒也奇怪,出門都不帶些衣服么?”
又來到另外一個房間,也不是呂鵬的,直到來到第四個房間,屋里比較雜亂,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我頓時確定這就是呂鵬的房間,從衣柜里隨便著了件衣服換上我又來到樓下。躺在呂鵬旁邊,強(qiáng)忍著如洪鐘一般的打鼾聲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看到呂鵬還睡著,我就沒叫醒他,獨(dú)自回到了租房,正好碰到朱小玲穿著睡衣提著早餐回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笑道:“房東妹妹,起這么早???”
朱小玲瞟了我一眼,道:“你也不遲??!過幾天就是交房租的日子了,你最好自覺點(diǎn)。”
我道:“你穿成這樣出門,萬一碰到個色狼可怎么辦哦?”
朱小玲道:“再色也不會比你色,瞟瞟瞟,瞟夠了沒有?”
我道:“不夠,怎么都不夠!”
朱小玲哼了一聲朝樓上走去,我又問道:“最近看你老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朱小玲也不回頭,說道:“要你多管,準(zhǔn)備好你的房租就行了!”說完“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美美地補(bǔ)了一個覺,到了下午,呂鵬敲開了我的門,一進(jìn)來他就問道:“商木,昨天我喝醉了,我都說了些啥?”
我笑道:“說了啥你自己還不清楚!”
呂鵬道:“昨晚喝太多了,都給忘了!”
我把事情簡單地跟他重復(fù)了一遍,他說道:“商木,原本這件事情就有些不可思議,我可誰都沒說,就和你說了,你可別笑我!”
我道:“我笑啥,兄弟遇了桃花,我該高興才是嘛!”
呂鵬道:“你信我說的?”
我點(diǎn)頭道:“信,干嘛不信。”
呂鵬道:“兄弟,不瞞你說,乘白天的時候我想憑著記憶去找過她家,可是每當(dāng)我努力去回想?yún)s怎么也行不起來,不光是去她家的路,連她的樣子都想不起來!”
他忽然壓低了嗓門神秘地道:“你說我會不會是碰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比如鬼啊什么的?”
我笑道:“這世上哪有什么鬼,你恐怖片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