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風(fēng)平浪靜,林夢辰?jīng)]有來找我麻煩,歐陽夫人從那天之后也沒有再出現(xiàn),我不相信她就會這樣算了,就算她因為歐陽志的強硬罷休,林夢辰也會想盡辦法讓她做點事情,現(xiàn)在沒有,也許只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從新回到了歐陽志的身邊,除卻春姨的醫(yī)藥費這些剩下的錢,我湊了一下把廖欣的三十萬先給還了,拖的時間越長,我就會感覺自己欠缺廖欣的人情越多。
這天下午,我照常的去健身會所,這幾天來除了晚上歐陽志在家外,白天我都按照開始設(shè)定的路去走,我相差林夢辰不單止是身份,在很多方面都有差距,出身已經(jīng)不如她,我不想在其他的方面也比不過她。
揮灑了兩個小時的汗水,穿著的小背心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我沒有疲累的感覺,反而覺得特別的精神,也很享受現(xiàn)在這種閑散的生活。
有歐陽志霸道但是又讓我感覺溫暖的寵愛,自己還可以利用空閑時間做一些提升素養(yǎng)的東西,想來這樣的生活是很多人都愿意的。
唯獨讓我感覺不美的就是,幕后之人沒有冒頭的跡象,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按道理如果是因為我靠近歐陽志就耍陰謀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幾天,早就該出手了吧?
不過我沒有因為幕后之人沒有出現(xiàn)就掉以輕心,要是再出現(xiàn)上次被車撞的事情,并不是什么時候都恰好有人在我后面推開我的。
“柯美人!”
我休息了一下,準(zhǔn)備去洗澡后去菜市場買點菜回去時,一個現(xiàn)在我不是很想見到的人站在了我面前。
熊林!
看他的樣子不是來健身的,更好像是專程來找我,不過他不說我就故作不知:“真巧,你也來健身啊?”
“不是,我是來找你的!”熊林搖搖頭,那雙眼睛在我身上看了一下,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比上次看見你游泳的時候身材好了不少,很快就要有馬甲線了,嘖嘖……”
聞言,我眉頭皺了一下,看看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雖然穿著運動短褲和小背心,但因為出汗的原因,內(nèi)衣物都印出來,臉蛋紅了一下:“什么事情等等再說!”
從他的面前走過去我就往更衣室走去,我能感覺到熊林在我背后正在盯著我看。
到了更衣室,我把衣服全部都給脫了走進(jìn)去洗澡,三面墻壁都是鏡子,一邊洗澡的時候一邊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經(jīng)過這段時間來的努力,以前有的一點小肚腩也沒有了,小腿和手臂上的肉,也結(jié)實了不少。
只是被歐陽志多番的開發(fā),早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少女般的青澀。
同時也想起了惠先生,心里多了一些對歐陽志的歉意,他是那么的寵我,我能感覺他對我那種執(zhí)著的愛,甚至到現(xiàn)在他可能都只有我一個女人,而我卻是背著他,多了一個惠先生!
至于當(dāng)初他和林夢辰在酒店房間的照片,我想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事情的,如果真有的話,歐陽志不會對林夢辰是那樣的態(tài)度。
不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在歐陽志身邊,找到多番陷害我的人。
洗澡之后出來,熊林果然沒有離開,坐在健身會所的門口正在和一個美女聊天,見到我坐過去他和那美女說了一句就走上來,笑著說道:“穿上衣服,也是那么漂亮!”
熊林的話是說我剛才穿的是那些小背心,現(xiàn)在穿上衣服,可是聽著就特別的不自在,特別是旁邊的人聽到,都帶著玩味,顯然都想到另外一點上去了。
瞪了熊林一眼,我走出了健身所,他也跟著出來,還在我后面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柯美人,越看你越帶勁,要不要考慮和我發(fā)展一下???雖然我沒有歐陽志那么有錢,但我至少會對你好,呵護(hù)備至啊!”
我停了下來,回過頭去,沒有給予熊林太多的人情:“熊林,有事說事,再不著邊際的說話,那就不好意思,我沒空!”
“嘖嘖嘖!”熊林嘖嘖道:“一段時間沒見柯美人的脾氣見漲,前兩天林夢辰回家好像發(fā)瘋了一樣,聽說你回到了歐陽志身邊,連歐陽夫人出馬都趕不走你,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不屈的意志力。”
“怎么樣,等你完成自己的事情,我也得到自己想要的,將就著在一起過吧?”
我冷冷一笑:“秦若云呢?”
熊林臉上的散漫在我說出秦若云的時候明顯一僵,雖然他掩飾的很快,但還是被我看在了眼里,對此我更是肯定熊林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為何要隱瞞秦若云是他未婚妻的事情?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才開口:“柯美人,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
“誤會?”聽到這樣的話我笑了,譏嘲說道:“上一次你沒有告訴我林夢辰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我可以理解,但是這一次你還和我說誤會不覺得可笑嗎?讓我假扮你女朋友,看似是因為要去刺激林夢辰,引歐陽志為我出頭。”
“可是我怎么看,都好像是,你要我被秦若云記恨上呢?或者要我恨上秦若云呢?”
我知道今天要是不說清楚的話熊林肯定還會找上我,把我當(dāng)成猴子耍,雖然我也可以故作不知的和他合作,但和這樣一個不坦誠的人合作,那只是對我自己的不負(fù)責(zé),所以趁著今天他找上門來,我就攤開來說。
熊林摸摸鼻子,沒有隱瞞的點點頭:“沒錯,秦若云是我的未婚妻,但那是我父親和她母親訂下來的,不過我對她就當(dāng)成是朋友一樣根本沒有那種感覺,我承認(rèn)自己有利用你的意思,不過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
我感覺可笑的搖搖頭,一句話都不想再和熊林去說,如果是他上次找我說真相的時候告訴我秦若云是他未婚妻的話,我肯定會相信他沒有戲耍我甚至害我的意思,但是現(xiàn)在我是不相信的了。
攔下一臺出租車,我就坐了上去,要離開的時候熊林高聲問我:“這一切,是不是歐陽志和你說的?”
我看了他一眼,搖上了車窗直接讓司機開車離開,被一個人欺騙一次可以說是意外,也可以說是欺騙你的人有苦衷,但是在相似的問題上欺騙第二次的話,那么不是我白癡,就是他把我當(dāng)成了白癡。
路上熊林給我來電話,我直接的掛掉,順道給拉進(jìn)了黑名單,我是要報復(fù),但我絕對不要一個連我也算計在內(nèi)的盟友。
回到了我和歐陽志的家,本來是要去買菜的,但因為熊林出現(xiàn)弄的我忘記了,看看冰箱里也還有一些食材,等到明天早上去買也是一樣的,五點鐘不到,歐陽志估計七點前才能回來,我準(zhǔn)備六點鐘再做晚飯。
看看家里,這幾天忙著都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我系上了圍裙就開始進(jìn)行大掃除,房間到客廳,都收拾的干干凈凈,還把歐陽志平時掛著有些回潮的衣服拿出來晾著,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衣物一年就算不穿,也要拿出來清理一下。
全部都搞定之后也差不多六點鐘了,準(zhǔn)備去做晚飯時,我眼角無意間撇到了床底下有什么東西,好奇走過去蹲下,見到里面有什么東西好像還會反光,因為有點黑,看的不清楚。
趴下來伸手進(jìn)去摸了一下,拿出來見到是三枚鑰匙和一張開門的電子卡。
以為是歐陽志不注意弄掉的,放在了床頭柜上,但剛轉(zhuǎn)身要出去的時候,我卻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回頭看向床頭柜上的鑰匙和卡,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拿起來看了一眼,卡上面沒有標(biāo)注是哪里的電子卡,但那三枚鑰匙,我卻是好像哪里見到過。
忽然,我想起了自己好像也有這樣的鑰匙,走到了衣柜那里打開把我的一個包包拿出來,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終于找出來一串鑰匙,和我從床底下?lián)斓降倪@一串,同樣是三枚鑰匙,一張電子卡掛著。
甚至我比對了一下三枚鑰匙的菱角這些都是一模一樣。
身軀搖晃著退后了兩步,從床底下找出來的那一串鑰匙從我的手里一松掉在了地上,而我看著我自己包里的那一串,心里有些不愿意相信,可事實就這樣擺在我的面前。
這串鑰匙是我去東陽家園的時候惠先生給我的,這串鑰匙怎么會和我的一樣?想說是巧合,可一枚鑰匙相像,不可能全部都相像吧?
惠先生?歐陽志?這之間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為什么床底下會有東陽家園和我一樣的鑰匙?
我揉著腦袋在那里想,忽然我想到了歐陽志的母親,歐陽夫人,外界之人都叫她歐陽夫人,但是鮮少有人提起她的名字,而我在查看過的凱倫集團高層資料里看到過。
歐陽夫人,本名,叫惠蘭,她姓惠!難道當(dāng)初的惠先生是歐陽志?
一下子產(chǎn)生的這個想法把我自己都嚇一跳,房門也在這個時候被人敲響,下意識看向外面的房門,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