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媛媛告訴我林夢辰什么都沒有做,但我沒有因為這樣就散去對林夢辰的猜測,畢竟她是最有嫌疑的人。
不過我也沒有在這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而是請廖欣幫我查探一下歐陽志和林夢辰訂婚是不是有什么利益關(guān)系,因為那天晚上歐陽志在秦若云的生日酒會上帶走我的時候?qū)α謮舫秸f的話,我一直都記在心里。
只要知道歐陽志和林夢辰訂婚的內(nèi)幕,相信我就大概知道熊林為什么要接近我,也可以判斷一下,熊林是不是一個可以合作的人,因為不管林夢辰還是歐陽志背景都太深厚了,如果沒有一個有力的盟友,我會顯得很單薄。
廖欣沒有問我要了解這些做什么,只是說會幫我了解一下,但也讓我別在這上面放太多的心思,努力的增強自己,才是最佳的報復(fù)途徑。
接下來又過去了一個星期,我每天的生活都是老樣子,學(xué)習(xí),醫(yī)院。還有偶爾去一下廖欣那里看看她有消息了沒,只是過去了一個星期,廖欣都說毫無進(jìn)展,沒有人知道歐陽志和林夢辰訂婚的內(nèi)幕,都只說是兩家父母決定的。
歐陽志說過的話絕對不是偶然,他和林夢辰訂婚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東西,讓廖欣繼續(xù)幫我了解一下,我也嘗試著撥打了惠先生的電話。
從那天晚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三個星期的時間,可是惠先生哪怕是到了周末兩天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我,這本身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心里終究有些不得勁,覺得拿了人家的錢,那么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他雖然沒有找我,但我總不能心安理得的受著,畢竟那是八十萬,不是八塊錢。
只是撥打了他的電話提示是關(guān)機,問了一下廖欣,她也說只有這個號碼,我讓她問一下介紹的那個朋友,但是也沒有其他找到惠先生的辦法,至于問惠先生具體是誰,我沒有那么去做,相信他也不想別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這天早上我剛在健身房做了兩個小時的訓(xùn)練,又在英文速成班呆了兩個小時,中午吃了飯之后,我就打車前往東陽家園。
惠先生給我留了鑰匙,所以我想過去看一下,看看我沒有在的時候,他有沒有去過那里。
只是到了那里之后,屋里的情況就和那天早晨我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連那天晚上凌亂的床都沒有整理過,窗戶開著,還有前幾天下雨濺射積在地板上的水,唯獨沒有惠先生來過的痕跡。
我收了惠先生八十萬,把自己賣給他兩個月的時間,不算次數(shù),只算時間,時間一到,我就是自由的,現(xiàn)在他沒有找我,我也聯(lián)系不上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八十萬足夠他找不少好的女人,為什么要給我這樣一個已經(jīng)不干凈的女人呢?
想不通這些有錢人的心理,我也放下了包包準(zhǔn)備簡單的收拾一下屋子,屋子應(yīng)該是惠先生臨時租的,衣柜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衛(wèi)生間和廚房這些也是相似的情況,看來是專門租下來,包養(yǎng)我的吧?
我先把廚房的灰塵擦干凈,又清洗了一下衛(wèi)生間,拖地,最后收拾房間,而在我收拾那張床疊好被子的時候,見到床底下好像有什么東西。
伸手進(jìn)去拿了出來,我嚇了一跳,手里是一塊皺皺的皮,看起來應(yīng)該是人工皮,有點像是拍電影的時候,用來假扮燒傷的那種。
等等……
我忽然想到了毀容的惠先生,把人工皮貼著我的臉,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還碰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皮膚,我的眉頭也隨著慢慢的皺了起來。
因為這種觸感,就和那天晚上惠先生的臉碰到我的時候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惠先生那天晚上戴著這個人工皮在左臉上,他不是毀容了嗎?為什么還要戴著燒傷的人工皮?
一個個疑問充斥在我的心里,為了確定我心里的想法,我試著把人工皮給戴在了我的臉上,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毀容的人,那人工皮給我?guī)淼挠|感,就是惠先生親吻我時摩擦到我皮膚的感覺。
我慢慢的把人工皮給拿了下來,在我的腦海里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廖欣欺騙了我,那個惠先生根本就沒有毀容,而是假裝的,可是這到底為了什么?他可是沒有水份的給了我八十萬??!
有了這樣的想法我的整顆心都平靜不下來,看下時間這個點廖欣已經(jīng)去上班了,我離開了東陽家園,我要親自去找她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結(jié)合惠先生已經(jīng)三個星期沒有聯(lián)系我,顯得太有問題了。
我趕到了尋夢,在前臺那里說了我要找廖欣,過了一會就有人把我?guī)У搅肆涡赖霓k公室,她正在那里喝著紅酒看著娛樂雜志。
見我走進(jìn)去,放下了手里的雜志起身,給我倒了一杯紅酒:“下午不是還有學(xué)習(xí)嗎?怎么來我這里了?”
我等帶我來的人退出了辦公室,我才過去關(guān)上門,從包里把在東陽家園找出來的人工皮拿出來遞給廖欣。
她好奇的看了我一下,接過了那張人工皮,看了一會后問我:“給我看這個做什么?”
廖欣的神色很自然,錯愕的時候也是那么的真實,要不她就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那只能說她太會演戲了。
我把惠先生三個星期沒有聯(lián)系我,還有我今天去東陽家園的事情說了一下,說的時候還盯著廖欣,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一點什么,只是很遺憾的是,廖欣神色如常,似乎只是在聽一個很普通的故事一般。
直到我說完,廖欣都毫無波動,走回去坐下后把人工皮丟在桌上:“小柯,我明白你心里的那種不好意思,覺得人家出了錢卻是不找你,你感覺不合適,但是你做這一行就該清楚一件事情,你只需要有錢,不需要管那個男人要做什么。”
“我真沒想到你會因為惠先生不聯(lián)系你就去找他,很傻很天真。”
“至于你說的事情我不清楚,可能他真的沒有毀容,而且惠先生說他有點變態(tài),再者他不想給你看見他的真實面目,也很正常吧?畢竟你們只是交易兩個月。”
廖欣說的輕描淡寫,也有道理,似乎只是很平常和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我這一次沒有被廖欣就這樣的忽悠過去。
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著有錢任性的土豪,但是絕對不存在把錢丟進(jìn)水里的土豪。
如果我還是處的話,惠先生付出八十萬我勉強還能接受的話,那么現(xiàn)在我是接受不了的,就算再有錢,也不是這樣玩的,哪怕真的不在乎,也不至于關(guān)機不聯(lián)系吧?
廖欣要說話時,我打斷了她:“欣姐,你是不是想說,那個電話是他臨時裝的,為的就是和我聯(lián)系,平時就關(guān)機讓我無法聯(lián)系?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不要說了,現(xiàn)在的手機不需要換卡,一個黑名單就可以搞定一切了。”
廖欣露出了笑容,點點頭:“小柯,看來你還是有成長的,知道我要說什么,竟然你堅持有問題,那么就有問題吧。”
“不過不要問我為什么,接下來也不要去東陽家園,也不要想惠先生了,他不聯(lián)系你,你就安心的花那八十萬。”
“不是什么東西都有答案的,過于在意的話,只是會讓你更加的揪心,我等等還要見客戶,你先走吧!”
我還想問一下廖欣那個惠先生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感覺是在幫我,廖欣就已經(jīng)按下了內(nèi)線電話讓人來把我請了出去,我知道廖欣是不想和我說的太多故意逐客,可是她到底隱瞞著我什么,特別是那個惠先生,到底是誰?
離開了尋夢會所,我打電話取消了今天下午要去學(xué)習(xí)的鋼琴,還有書畫這些,因為惠先生的事情,我的心現(xiàn)在亂亂的。
因為聽廖欣的意思,那個惠先生似乎不會再聯(lián)系我了,也讓我不要再聯(lián)系他,可那是八十萬,給了我八十萬就是玩我一個晚上?我雖然有點姿色,也有點身材,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這樣的丟在夜總會和商務(wù)會所,一個晚上,撐死五萬塊錢,八十萬,我不值!
從種種跡象來看,廖欣介紹的這個惠先生似乎是在幫我,也可能是廖欣在找人幫我,可是我和廖欣前后加起來認(rèn)識的時間才兩三個月,她為什么要這樣毫無收獲的幫我呢?
先是借了我三十萬用于培養(yǎng)和提升自己,然后又介紹一個惠先生給了我八十萬,還只是要了我一個晚上。
如果不是我想不到廖欣這樣做在我身上得不到好處的話,我?guī)缀醵家獞岩?,她居心叵測。
可如果她一點好處都得不到,為什么要這樣幫我?也許那個惠先生可以幫我解答,只是我現(xiàn)在連他是什么人,到底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口袋里的手機,也在這個時候響起,看去來電顯示是,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