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么說,我微微一愣,旋即裝出壞壞的樣子,說道:“哥哥今天讓你嘗嘗做女人的好處。”
我一把抱住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扔上了床……
……此處省略一萬字,大家可以發(fā)揮自己的想象,腦補畫面……
折騰了半個小時,小美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咯咯的嬌笑了起來,我沒好氣的問:“有啥好笑的?”
“想不到你和我一樣,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遭。”
“我……”我一頭黑線,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沒說出口。
哪個老司機找不到油箱口?
小美去了趟洗漱間洗漱了一下,回來趴在了我的懷里,幽幽的說道:“四哥,要不我當你女朋友吧?”
我說還是免了吧,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被人約束。
一個為了手機可以出賣自己肉身的女孩子,哪天為了金錢把我賣了也說不定呢。
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口摩挲,說如果我想做了,可以找她,以后就不收錢了。
我一陣蛋疼,這算什么,玩一次還玩出真感情了?
我怕再聊下去,真的聊人生,談理想了,于是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千塊錢給了她,穿上衣服去前臺結賬。
哪知,我前腳邁出,小美后腳就跟了上來。
說跟我一起回去。
我一陣頭大,這妞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我倆才出了快捷酒店的門,我就聽到一個聲音喊我:“姜四!”
一轉(zhuǎn)頭,我看到一輛緩緩駛來的索納塔。
我心里一沉,暗道糟糕,怎么碰到她了!
我對著小美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走,這姐們心領神會,猶如鵪鶉一般的跑走了。
“姜四,你居然和女孩過來開房了,看我不告訴你爸!”凌雪下了車子,黛眉微蹙的看著跑遠了的小美。
她才一湊近,我便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我說:“凌老師,您喝酒了?”
“喝了一點點。”凌雪貌似喝高了,直接承認。
我調(diào)侃道,您這樣怎么為人師表呢,交規(guī)上寫得清清楚楚,酒后不能駕車。
凌雪翻了翻眼睛,嘟著小嘴想了想說,我不開也行,你送我回家。
我一陣氣結,早知道就不說這個了。
沒辦法,我總不能看一個酒鬼開車回去,河陽鎮(zhèn)雖然不大,人口不多,但總有一些運送藥材的廂式貨車從城里經(jīng)過,那些車子開的飛快,視限速標志于無物。
不過讓我開車我可不會,我只能讓攙扶著她回去。
好在學校的教師宿舍樓離這里并不遠,只有一公里的路程,我讓她把車子停在路邊不礙事的地方,鎖好之后,拎著她的包,攙著她往回走。
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但凌雪還穿著齊膝短裙,筆直修長的美腿上套著一雙黑色的絲襪,踩著一雙米色的高跟鞋,踏在地上發(fā)出噠噠的清脆響聲,撩撥人的心弦。
我扶著她慢慢往前走,聞著她身上混合著酒香的香水味,她身體一軟一軟的往我身上靠,不得不說,這種感覺挺好的。
眼看著到了教師宿舍樓,我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靠在一輛汽車上,好像在等人,從輪廓看,是個男人。
他身后停著一輛黑漆漆的奧迪轎車,紅色的尾燈煞是絢麗,在我們這種偏遠的小鎮(zhèn)子,極為扎眼。
他看到我倆,確切的說,是看到凌雪的瞬間,站直了身體。
直覺告訴我,他是凌雪的追求者。
我的視力比以前要強很多,特別是在晚上,可以一眼看出上百米的距離。因此我一眼看出,這是一個儒雅翩翩的男人,白皙的臉龐上,有一雙猶如星辰的眼眸,深邃而悠遠。眉型特別的好看,是那種英雄才有的劍眉,只是,他的瞳孔看起來有些狹長,與普通人的大相徑庭。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身體線條很流暢,沒有一絲的贅肉,給人一種精干之感。
他也看到了我,快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充滿敵意的說道:“放開你的臟手!以后離小雪遠點,不然……”
說到這,他帶著鄙視的嗤了一聲,好像跟我這種人說話很掉價似的。
我老大的不樂意,本來是打算將凌雪交給他的,只是現(xiàn)在我改變了想法,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不僅沒有放開凌雪,反而將她摟得更緊,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老子離誰近離誰遠的,關你吊事?”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盛氣凌人的家伙,仗著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以為天老大他老二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今天不挫挫他的銳氣,我就不姓姜。
他瞳孔猛的一縮,不知道為啥,被他盯著,我的背后莫名的升起一股涼意,順著尾巴骨直達脖頸,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就將怒火生生的壓了下去,看了凌雪一眼,說道:“抱歉,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小雪是我女朋友,我太在乎她了,所以才會那樣對你,請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表現(xiàn)得溫文爾雅,沖我微微低頭以示歉意,仿佛剛剛那個殺機畢露的家伙,只是我的幻覺。
俗話說,人受一句話佛受一炷香,人家都這么說了,我若還揪著不放,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了。
我剛想將凌雪交給他,卻不成想凌雪反客為主,一把攬住了我的胳膊,對男人大聲說道,誰是你女朋友?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姜四,不用管他,陪我上樓。
她將我摟的緊緊的,飽滿的胸部正好貼在我的胳膊上,雖然我與這個肉身融合的時間不長,但觸覺還是有的,酥酥軟軟,一陣心猿意馬。
放開我的感覺不說,單說凌雪,她對男人的態(tài)度很強硬,但內(nèi)心卻截然相反,我能明顯感覺出,她希望男人哄她開心。
這明顯是欲擒故縱的伎倆,貌似天下間的女人都會用這招。
“小雪,別鬧了,是我的不對,我和你道歉好不好?”男人深情的看著凌雪,手掌搭在了凌雪的胳膊上,只一眼,凌雪瞬間融化了,松開了我的手臂,依偎在了男人的懷里。
我一陣蛋疼,都說女人是善變的,今天算是領教了。不過這也正應了那句話,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隔夜的愁怨。
兩人復合,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在這里當電燈泡了,將凌雪的包交給了男人,男人說,喂,你不冷么?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木片裝,無語的摸了摸鼻子,我現(xiàn)在才對于冷暖的感覺還不明顯,哪里知道冷不冷?
男人打開車門,從后座上拿出了一件上衣扔給了我,說拿去穿吧,不用還了。
我說了句謝了,便穿上衣服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衣服穿著很舒服,一看就價格不菲,而且我穿著很合體,仿佛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我心里得意,失去一件襯衣,得到一件上好料子的外套,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fā)現(xiàn)凌雪的車鑰匙還在我的兜里。
我暗罵自己一句該死,向著凌雪的宿舍跑去,希望趕在二人滾床單之前交給她。畢竟一輛索納塔二十多萬呢,若是丟了,可不是我一個毛頭小子賠得起的。
我跑到凌雪家門口的時候,男人的奧迪車還在,我一邊往樓里跑一邊給凌雪打電話。
讓我郁悶的是,打了兩次她都沒有接,這可急壞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幾層啊。
好在這教師宿舍樓只有四層,而且這建筑一看就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沒有電梯,每層只有八個房間。
于是我從一層的找了起來。
我沒有盲目的去敲門,而是一走而過,同時撥打著手機。
這些宿舍都是木門的,隔音并不好,以我現(xiàn)在的聽力,只要手機沒有調(diào)成振動,我都能夠聽到。
從一層經(jīng)過,一無所獲,看來凌雪并不住在一層。
我又上了二層,依然是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動。
二層也沒有。
三層同樣。
到了四層,我終于聽到了蘋果手機專有的鈴聲。
我站在404的門口,看著上面的牌子,不禁莞爾,想不到凌雪住的地方,竟然和網(wǎng)頁崩潰的提示是一樣的。
正要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有一道縫,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將眼睛貼了上去,通過門縫,我看到里面是一個里外的套間,格局有些像酒店。
但就家具的擺放與室內(nèi)的裝修風格來說,比酒店不知溫馨了多少倍。
一盞落地燈立在角落,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
“有人嗎?”我輕聲問道。
沒人回答。
我正要推門而進,卻感覺眼前一黑。
我嚇得后退了一步,定睛看去,是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他摸了下嘴巴,皺著眉頭問道:“什么事?”
“哦,這是凌雪的車鑰匙……”我話說到一半,卻看到凌雪從里屋爬了出來,她臉色蒼白,不停的在地上扭曲,仿佛中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