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還是覺得學(xué)生們適合學(xué)那種來自未來的“修心養(yǎng)神”的動作。
課后,張策回到辦公處,發(fā)現(xiàn)除了鐘成之外,其他老師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特別是王源和方權(quán),看向他的眼神甚至都有一點畏懼。而同樣與張策不對付的李紅英,今天卻沒來上課。
顯然,上周五的厄運香水事件,讓她萌生心理陰影,恐怕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過勁來。
“張老師,聽說你把魏哲給打了?”鐘成倒是實在人,大大咧咧的問道。
張策汗顏,點點頭,“好像……是這樣!”
他并沒有否認,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震懾王源和方權(quán)。
雖說張策并不怕他們,但有句話說得好,小人難防,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給自己下陰招?所以必要的震懾一下也是不錯的。
果不其然,聽到張策親口承認,那邊王源和方權(quán)都不敢直視張策。
他們這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之前覺得張策瘦弱,又是個剛出道的老師,所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是他連魏哲都能輕易收拾,他們不害怕才怪,萬一耍手段把張策弄出學(xué)校,而他又來報復(fù)自己怎么辦?
直到張策離開,王源和方權(quán)才暗自松了口氣。
……
今天就一節(jié)課,張策整理完工作,然后就離開了學(xué)校。
剛抵達校門口,一輛白色寶馬從身邊緩緩經(jīng)過,張策眼尖,立即認出這是溫雪的車子。
“咦?美女校長,好巧啊,準備去哪呢?”張策自來熟的上前。
溫雪一怔,這家伙算是調(diào)戲自己嗎?她不得不停車,再往前開就把他撞了,雖說溫雪確實很想給他來一下。
“張策,有事嗎?沒事的話你讓讓,我要回家。”溫雪看到周圍有幾個學(xué)生在場,不好當(dāng)場發(fā)作。
張策笑著道:“哦,回家啊,正好我也回家,我記得我們同路,您送我一程怎么樣?”
說完,張策眼巴巴的看向溫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周圍幾個學(xué)生大跌眼鏡,這丫的誰啊?連我們溫副校長都敢搭訕,咦?有點臉熟呢,好像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
溫雪有心拒絕,但想到張策的“無恥”程度,生怕有什么變故,以至于損毀自己的形象。
所以溫雪只好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上車!”
張策嘿嘿一笑,立即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這時溫雪冷冷道:“后面去!”
“別啊,這么熱的天,后座多悶,前面舒服,再說,還能近距離跟美女校長交流感情,也方便以后您……”
“再啰嗦就下去,我現(xiàn)在真后悔把你留下了!”溫雪快氣壞了,什么交流感情?這家伙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用溫雪的話來說,那就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張策訕訕閉嘴,但他也沒閑著,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四處亂看,同時這摸摸那摸摸。
寶馬啊,哥們現(xiàn)在也有一百來萬,買不起寶馬,是不是也考慮下買輛別的車子呢?
想著這些,張策此時剛好翻開車內(nèi)的一個盒子,嘿,里面全是照片,而且一張比一張性感。
甚至……張策還看到一張上面的人兒穿著比基尼的自拍照。
張策瞪大眼睛,“咦,美女校長,這是你照片啊?嗯,真性感,真漂亮!”
“張策,不許亂翻我的東西,你看看你,哪像個老師?簡直就是流氓!”溫雪的臉色冰冷如霜。
她恨啊,怎么把照片給忘了?偏偏好死不死的,還被張策看了個遍。
其實這也不怪她,平時誰搭她的車,只要她女強人的氣場釋放,那些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誰像張策那樣,未經(jīng)允許就翻別人東西。
張策打了個寒顫,旁邊這座冰山發(fā)怒起來,雖說別有一番風(fēng)味,但還真是嚇人。
正想說什么,張策突然瞇著眼,“得,美女校長,好端端的說什么流氓呢?這下好了,說流氓流氓就到!”
在他們前面,一群騎著摩托車的青年翹首以盼,為首的可不正是彪哥么?
其實張策不說,溫雪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此時她考慮再三,似乎是心地善良的原因,并沒有把張策一腳踢下車,而是方向盤一轉(zhuǎn),改道疾馳。
那邊,彪哥和他同伙為了算計張策,可謂是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見溫雪掉頭,哪能輕易放過?
“追,今天一定要活捉那小子,老子弄死他!”彪哥滿腔怒火。
“彪哥,放心吧,今天他插翅難逃,咱們前面還有人呢!”
“對,尤其是上次救了那小子的娘們,長的還真不賴,老子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呢,這回一并活捉了!”
“嘿嘿,狗子這話說到我心坎上了,到時候哥幾個一起爽?。?rdquo;
“……”
彪哥等人交談間,油門猛催,緊接著,七八輛摩托車便飛一般疾馳,路人見此紛紛避退。
寶馬車上,溫雪心情糟透了,張策這家伙難道是掃把星?怎么每次見他都沒好事?
張策不知道溫雪心里的想法,他只是勸慰道:“放心吧,美女校長,有我在,他們囂張不起來的!”
“哼,都這個時候了還胡吹大氣,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跟喪家之犬似的落荒而逃!”溫雪心有怨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善。
張策無語,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看溫雪文質(zhì)彬彬,一身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zhì),怎么就那么打臉呢?
張策想挽回顏面,他咬牙道:“這樣,您先停車,看我怎么教訓(xùn)他們!”
“得了吧,你不想活,我還不想死呢!”溫雪毫不留情的打擊。
張策氣懵逼了,我不想活?來來來,你把車門打開,看老子不好好教訓(xùn)那幾個孫子!
以他如今的身手,自然是不用再害怕彪哥等人。
可是溫雪不清楚他的情況啊,所以根本不給他出手的機會,寶馬車掉頭逆行,躥過一個三岔路口,還闖了一個紅燈。
為此,差點就與一輛載滿貨物的掛車撞上,張策冷汗涔涔,這娘們開車不要命啊,怎地那般彪悍?
饒是如此,也沒能甩掉后面的彪哥等人。
因為他們在這一帶混,對于這邊的路段非常熟悉。加上他們騎的是摩托車,可以穿小巷,抄近路,所以很快就追了上來。
“彪哥,我們的人就在前面,這回兩面夾擊,那小子跑不了!”狗子叫囂道。
彪哥滿意的點點頭,放緩車速,摩托車發(fā)出“昂昂”的轟鳴聲。
而寶馬車內(nèi),剛剛與掛車插肩而過的溫雪和張策還驚魂未定,此時卻又正好發(fā)現(xiàn)了對面兩輛面包車朝封堵了去路。
“草,這群王八蛋還真是趕盡殺絕??!美女校長,您放我下車,我一定要教教他們怎么做人!”
張策氣急敗壞,多大仇啊?不就一個蘋果6plus嘛,大不了老子還給你就是!
“咦?”張策突然驚咦一聲,“美女校長?美女校長?你咋了?臉色怎么那么差?”
張策還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又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放心吧,真的沒事,我能攔住他們,你把我放下去看著就是!”
然而,溫雪依然沒有反應(yīng),吱的一聲,寶馬車停下。她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的可怕,額頭更有豆大的汗珠滾滾滑落。
“哎哎,美女校長,你到底是怎么了?說話??!”張策干瞪眼,這種情況很不對勁。
溫雪看了眼張策,她呼吸異常沉重而急促,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藥……我的藥……”
“藥?什么藥?”張策滿頭霧水,這回他是真的急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彪哥他們趕到現(xiàn)場。
一群人把寶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好幾個青年手里還拿著分門別類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