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王蘇易?豆豆?
莊月桐愣了愣,脫口而出,“豆豆來干嘛。”
春意站在門外,竟也聽見了莊月桐的話,又揚(yáng)聲答道:“說是來接莊小姐回家。奴婢已將靜王安排在前廳。”
回家?搞什么鬼,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么能回家?!
“我去看看。”莊月桐說著,從宇文璟身上下來,順手解了穴道,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春意站在門外,剛想跟上就被宇文璟叫住。
“春意。”宇文璟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面上沒有絲毫情緒,他問:“莊月桐的伙食是誰負(fù)責(zé)的。”
春意怔愣片刻,答道:“平日里是奴婢負(fù)責(zé)的。”
“明日午飯前。”宇文璟食指輕敲桌面,略微沉吟后,他說:“你來我這拿藥,下在她飯里。”
春意雖是有些意外,卻也沒多問,只低聲應(yīng)道:“好。”
頓了頓,宇文璟又不放心的加上一句,“……做的干凈一些,別讓她知道。”
……莊小姐到底是做了什么,連門主大人都黑化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春意應(yīng)著,猶豫了好久還是問道:“可莊小姐……不是要回去了嗎?”
“走不了。”宇文璟收起剛寫的藥方夾在醫(yī)書里,“另外,給靜王安排一間客房。圣醫(yī)門最近……可能又會很熱鬧了。”
最近?春意想了想,才想起那件事快到了,“靜王是為那個人來的?”
宇文璟擺了擺手,沒有否認(rèn),只說:“下去吧。”
春意,“是。”
“豆豆!”另一邊,莊月桐風(fēng)一般跑進(jìn)大廳,一把抱住蘇易,蹭了蹭,“豆豆豆豆你怎么來了?”
這也太快了吧,她還以為至少要五六天的。失策!
蘇易小退一步站穩(wěn),淡淡笑起來,他說:“來接你回家。”
……
莊月桐扁了嘴,“我不。”
蘇易依舊笑著,語氣里卻是不容置喙的堅(jiān)定,“別鬧。”
“蘇豆豆!”莊月桐急的跺腳,“我不回去!”
蘇易,“這事莊相已經(jīng)知道了,你再不回家,莊相打你我可攔不住。”
“豆豆……”莊月彤咬了咬唇,抬袖拭淚,迅速醞釀好情緒哭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
“說好的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哦不對,說好的兄弟愛呢,我現(xiàn)在這么重要的時刻,你舍得不幫我嗎?”
蘇易愣了愣,“什么重要時刻?”
“我現(xiàn)在回去了,相公怎么辦。你舍得我……舍得我孤老終生嗎豆豆?”說完,她便美目含淚、哀哀戚戚地看著蘇易。
順路在心里默默給自己的演技點(diǎn)了一萬個贊。
蘇易皺了皺眉,問她:“你是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了!”莊月彤義正言辭,“我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嘛!”
“……自然不是。”蘇易應(yīng)道。
只是……忘記了一些事罷了。
“對嘛。”莊月彤掰正蘇易的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所以,蘇豆豆,你會幫我的對嗎?”
蘇易笑起來,溫潤至極,他說:“你是老大嘛,聽你的。”
……這樣就好了?莊月彤眨了眨眼,有些懵逼。虧她還準(zhǔn)備了威逼之類的等等路線。
感覺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啊。
“那你是……”
“靜王。”在門口站了許久的春意掐準(zhǔn)時間進(jìn)來,“客房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另外。”春意的目光落在莊月彤身上,:“莊小姐,門主讓奴婢帶了句話給你。”
莊月彤眼前一亮,“什么什么。”
“今天月亮挺圓的。”春意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但是別再走錯地方了。修葺屋頂?shù)馁~單可留著呢。”
……要不要這么記仇!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哭。
哼,她今天偏要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