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你就在這里說,當(dāng)著我哥和我最好朋友的面,沒什么好隱瞞的!”李羽憶沒有跟他過去的意思,這讓我心里很爽。
“羽憶,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別人聽到不方便!”袁凱雨臉色難看,當(dāng)著小弟的面被拒絕讓他很沒面子。
“不說算了,我們走!”羽憶沒有理睬他的意思,拉住李羽臣和我的胳膊,往公交車站方向走去。
臨走前,我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袁凱雨,對方咬著牙死死盯著我,那目光里好像能射出刀子來。
我明白我現(xiàn)在算是把他也給得罪了,該來的麻煩都是會來的,逃也逃不掉,估計我今后在學(xué)校的生活會更加難過。
我們?nèi)擞姓f有笑來到渣區(qū)李羽臣的家里。
他們倆買了很多菜,魚、肉、海鮮都有,經(jīng)過李羽憶的巧手一烹飪。
一桌子美味,堪比高檔酒店的大餐。
“來,兄弟,我敬你三杯,謝謝你幫了我妹妹!”李羽臣舉起杯與我撞了一下,很豪爽的連干了三杯。
“哥,你就是個酒缸,也不知道葉凡能不能喝,你別把他灌多了!”李羽憶嗔怪了一句,但臉上洋溢的全都是幸福表情。
我酒量還算可以,酒品體現(xiàn)人品,酒量更是一個男人展現(xiàn)魅力的標(biāo)志,我之前給羽憶的印象不太好,現(xiàn)在正是表現(xiàn)的機會,所以我不能慫。
“都是兄弟就別說客套的話,羽憶是你妹妹,也是、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幫她責(zé)無旁貸!”我是壯著膽子說出的這話,緊接著也連干了三杯下肚。
我們喝的是雪花啤酒,勇闖天涯,甘冽的味道流進肚子里特別舒爽,一陣溫?zé)岣衼硪u,我大腦有些膨脹,感覺膽子也大了起來。
而羽憶聽到我的話,似乎聯(lián)想到了什么,白皙的俏臉也羞紅起來,為了掩蓋臉上的尷尬,她也倒了一杯酒,陪我們倆喝。
不得不說,她做菜的手藝堪稱一絕。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這話一點也不假,吃了羽憶親手做的飯菜,才知道什么是世間難得的美味。
那頓飯從晚上六點吃到了八點多,一箱啤酒都被我們喝光,我和李羽臣都暈乎乎的,羽憶似乎也好久沒這么開心,也喝了不少,大家都有點沒盡興,后來李羽臣又下樓搬了一箱上來。
我們有說有笑,難得的輕松。
這頓飯吃完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鐘,羽憶去廚房里刷碗,李羽臣跟我坐在沙發(fā)上聊起了學(xué)校的事情。
“今天袁凱羽找我妹單獨聊天,估計也沒安什么好心,他被當(dāng)眾拒絕很沒面子,一定會把怨氣都撒在你身上,羽憶也會有麻煩,但是麻煩肯定沒有你大,再加上劉漢卿這幾天就要出院了,以后你在學(xué)校的路不好走了!”李羽臣分析道。
他說的這些事情我都懂,但又能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僅此而已。
我無所謂的笑笑,反問道:“我白天時候跟你說當(dāng)學(xué)校一哥,建立屬于我們社團的事情,你考慮怎么樣了?”
李羽臣認(rèn)真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沒開玩笑,這回是來真的么?”
見我表情認(rèn)真,李羽臣一咬牙說道:“的確,我從進入這所大學(xué)以來就沒被別人瞧得起過,我出身卑微,不論是在學(xué)校還是進入社會,都處處飽受冷眼,這世道就這樣,沒有權(quán)勢注定被別人看扁,雖然當(dāng)學(xué)校老大的事情在我看來完全沒有可能,但就沖你今天不顧安危,救我妹妹這件事,我?guī)湍悖?rdquo;
李羽臣是那種一口吐沫一個釘?shù)恼婺腥?,說道哪做到哪。
他當(dāng)下便起身,說要出去一趟,讓我留在家里陪羽憶。
我問他這么晚了還要去哪。
他說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也是學(xué)校里的一個奇葩人物。
我想了想,估計他是想為我們組建的勢力尋找?guī)褪郑?ldquo;現(xiàn)在不早了,你去找的那人估計也睡了,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羽臣擺擺手,穿上衣服開門就走,“只有這個時間他才是最清醒的時候,你在家里等著就行,困了你就睡。”
我還想欄他,但李羽臣行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已經(jīng)走遠。
他關(guān)上門的那一霎那,我猛然意識到,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李羽憶兩個人。
他還真放心把妹妹留給我,恩,確實是好兄弟。
這時,羽憶在廚房忙活完也走了出來。
“我哥又出去了?”李羽憶看了看房間只剩下我一人,詫異的問道。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T血,胸口處的一對小饅頭被勒得很緊,下身露出一半大腿的清爽短褲,馬尾被高高扎起,臉上帶著酒后微醺的紅霞,模樣美極了。
“他做事就這樣,不管什么時候,想到了就必須去做,真拿他沒辦法!”李羽憶對她哥哥還是十分了解的,也沒多說什么,坐在我旁邊的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我一句話都沒說,只感覺小心臟在砰砰亂跳。
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可以加快身體的血液流動,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而我的心臟此時已經(jīng)有些超負(fù)荷,不光是酒精作用,還有跟女神在一起那種緊張又刺癢癢的躁動情緒。
“看不出你還挺能喝酒的,能把我哥陪好的人可不多。”羽憶微笑著說道,聲音是那樣柔和婉轉(zhuǎn),讓人全身都酥麻。
“還好吧,主要是今天開心!”我說著,抓起桌上的半瓶啤酒又喝了起來。
其實我已經(jīng)喝得很多了,大腦暈乎乎的。
可有一句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我只有拼命的喝酒,才能緩解跟女神說話時緊張的心情。
“還喝?。吭俸饶憔妥兂删乒砹?!”羽憶瞪大了她明媚的眼眸吃驚的看著我,那俊俏的模樣別提有多好看了。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看你這么高興,我陪陪你吧!”羽憶微微一笑,又要去冰箱里面拿酒。
她彎腰的時候,上身的衣服不夠長,露出了她堪稱絕美的腰肢,又白又嫩,而且還很瘦,沒有一點贅肉,仿佛隨時能擠出水來。
她拿了幾瓶酒放在桌上,陪著我一邊看電視,一邊聊著天。
我說她酒量也不錯,她說是遺傳基因,估計她去世的父母就很能喝。
談起去世的父母,羽憶純潔的俏臉上不免浮現(xiàn)出一抹憂傷神色。
我趕忙轉(zhuǎn)移話題,問她平時總喝酒么?
她搖搖頭,偶爾難過的時候才會喝上一點,但她在外面從來不喝酒,除了她哥以外,我是第一次跟她喝過酒的男人。
聽到這話,我心臟跳的更加厲害,聊得也越來越熟絡(luò)。
酒精的催化作用下,我感覺我大腦越來越漲,眼睛也愈發(fā)朦朧,眼睛里只有羽憶美麗的俏臉,就像天使一樣,在我心里揮之不去。
她跟我聊起了心事,說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努力學(xué)習(xí),在大二的時候能獲得學(xué)校保送出國的機會。
去國外深造,找一個好的工作,是她的心愿,也是她哥哥的心愿,哥哥從小到大為了她付出太多,她必須努力,改善自己家的生活。
一個女人尚且有這種雄心壯志,那我呢?
我聽了她的話,受到了她的感染,骨子里一股熱血在升騰,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說道:“我們一起努力,只要心存信念一定會成功的!”
李羽憶點點頭,發(fā)現(xiàn)我握著她的手十分用力,羞澀的低下頭,想要把手抽回去。
那雙手實在是太嫩滑了,就像是嬰兒的手一樣,讓你觸摸在上面就不忍心放開。
我呆呆的舔了舔嘴唇,看著她目光都有些呆滯。
羽憶臉紅的更加厲害,而我大腦一片空白,酒精的催化作用下,我鬼使神差的摟住她,想要往她身上靠。
羽憶俏臉立刻一變,緊張的推著我,質(zhì)問道:“你要干嘛,葉凡,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你的酒窩沒有酒,我卻醉得像條狗。
此時,我真的醉了,酒醉加上心醉。
我從來沒有這么大膽,一步步的接近心中的女神,任憑她抗拒也不理不睬。
她應(yīng)該也喝多了,使不出力氣,她不斷的推嚷,我卻更加大膽。
到最后,我壓在她身上,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原來,男人在某些時候身體是不受大腦控制的。
羽憶的呼吸也變得如同我的頻率,她推我推不開,臉上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粉潤的嘴唇緊咬著。
后來,我完成了從男生到男人的蛻變過程,這是我實際意義上的第一次,沒幾下就結(jié)束了。
羽憶卻喊疼,我在她屁股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灘紅色。
那種過程說不出的精彩與美妙,我還在回味,羽憶卻氣憤的推開我,像只慌不擇路的小兔子,跑進廁所里。
我呆呆看著她落荒而逃的場面,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出了聲。
剛才的一切,雖然是我過分,外加強硬的索取,有些不地道。
但我不后悔,而我也知道,我會照顧好這個女人,一心一意的愛著她。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應(yīng)該是李羽臣回來了,我的酒意也清醒了幾分,這件事情怎么跟他說呢?
他知道我把他妹妹那個了,會不會拿刀砍死我?
我有些緊張,看了眼沙發(fā)上的紅色,抓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將手指頭劃破,鮮血滴在了上面。
李羽臣開門進來,正好看見我手劃破,調(diào)笑道:“慫包,喝大了吧?切水果能把手弄破,早知道你是這種酒量,就不灌你那么多了!”
我尷尬的咳了兩聲,呵呵一笑,說道:“是啊,喝多了,下回不能喝這么多了,酒是催人犯罪的毒藥啊。”
李羽臣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我問他找沒找到他說的那人。
李羽臣搖搖頭不置可否,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跟我說這事。
后來羽憶從衛(wèi)生間里洗好澡出來,穿著輕薄的睡衣,模樣說不出的清純與美麗。
她跟李羽臣打了聲招呼,看也沒看我一眼,直接走進臥室里面。
我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想法,總之我一點也不后悔,反而覺得意猶未盡。
第二天一早,羽憶早早起床做的飯,她對我表現(xiàn)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漠,這讓我心里很難受。
現(xiàn)在徹底清醒了,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如果不是喝多了酒,我是不敢對她做那種事情的。
李羽臣也看出了我們倆之間微妙的變化,狐疑的看看我,沒說什么。
吃過早飯后,我們就一起去學(xué)校里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