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城南,這個熟悉的地方,為黑虎流淌過熱血的地方。
我和尚,瘋子,以及和尚叛變沒有猶豫繼續(xù)追隨和尚的十幾個兄弟,站在“輝煌”門口,心中卻有無限的感慨。
“以后,這兒就是咱們兄弟的,再也不用寄人籬下,咱們年輕,還可以拼,我希望黑虎只是兄弟們的墊腳石。以后會走的更高,更遠。”
和尚看了看身邊的一群人說道,滿臉激昂之色。和尚的話,也讓一群年輕人變的熱血沸騰。
安穩(wěn)只會讓人軟弱,但有些人,也注定不甘寂寞!恰巧,和尚就是后者。
野心可以使人強大,欲望卻能讓人膨脹。
“蕭辰,我有件事想了好久,也跟兄弟們談過,現(xiàn)在終于等到了機會。家不可一日無主,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既然咱們單干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大哥。我們兄弟的前途,全部交在你手里。輝煌,也希望辰哥能讓他真正輝煌起來。”
和尚滿臉嚴肅的話讓我心中一愣,慌忙擺了擺手。這尼瑪我哪適合當什么大哥,一個小混混走了狗屎運,救了白富美,碰到個傻哥,舉手之勞送我一份大禮而已。
“大家都是兄弟,哪有什么大小之分。說這些干嘛,兄弟們開心就行了。”
我剛說完,和尚跟瘋子就帶頭大聲喊起了“辰哥”。隨后十幾人在輝煌門口這樣大呼小叫,也引起了一些路人紛紛側目。邊喊著和尚還叫著,你不答應我們就在這喊一晚上。無奈之下,我就莫名其妙的當上了這個所謂的大哥。
而這時候偷偷摸摸走過來一個精瘦矮小的人,眼神瑟瑟的看著我們,走過來之后就低頭說道:“辰哥好,和尚哥好,各位大哥們也都好。”
我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以前阿貴手下那個猴子嗎,這b難道沒跟黑虎離開?
“我靠,猴子,你他媽不追隨你的黑虎去,在這找死???”
不等我問話,瘋子就罵罵咧咧的擼起袖管朝猴子走去,嚇得猴子趕緊退了兩步,慌忙的擺了擺手縮了縮脖子道:“哥,慢著呀。我跟黑虎沒關系的,這次他在城南撤走,以前貴哥的人基本上都留下來了。”
瘋子依舊不依不撓的想說些什么,讓和尚給攔住了:“瘋子,咱們這也算立棍了,以后也該有點規(guī)矩,兄弟們在一起想怎么聊怎么聊,在外面辰哥不說話,別大呼小叫的。”
瘋子聽后,摸了摸腦袋道:“和尚哥,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隨即就不在說話,瑟瑟的站在我跟和尚身后。
“想說就說,哪來什么規(guī)矩,小猴子,那你現(xiàn)在什么意思?”
我感覺和尚也有點嚴肅了,說了他一句才問著那猴子,這家伙來的莫名其妙的,好像故意在等我們。
不等猴子開口,和尚才不滿道:“辰哥,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沒規(guī)矩哪行。”
我也沒在說什么,他喜歡怎么搞就怎么搞吧。而猴子看和尚說完,才瑟瑟的開口說話了。
“辰哥,我們現(xiàn)在還有二十多個人,都挺崇拜你們,感覺你們夠義氣,想跟你混可以嗎?”
我思考了下,這猴子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跟了黑虎他們一段時間,不會是黑虎派來的猴子吧。而猴子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單手舉了起來。
“辰哥,我發(fā)誓,我們是真心真意的,雖然我猴子膽小怕事,但也跟了貴哥幾個年頭,貴哥一直帶我不薄,后來知道黑虎綁架了貴哥家人,也很是氣憤,只不過我沒勇氣。”
猴子說完,又縮了縮脖子道:“我感覺辰哥你們比黑虎要可靠的多,都是重情義的人。”
“草,你膽小怕事我要你屁用啊。”
看了看又黑又瘦猴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加上他自己都說他自己膽小怕事,收留他又沒什么好處,我這剛開始發(fā)展,又不是難民所。
“辰哥,我雖然膽小怕事,但是絕對不會背叛,咱們早晚有一天要面對黑虎,我會幫你們出謀策劃,以前貴哥的那些人會幫你整理好各個娛樂場所。如果你們強力,有天能推倒黑虎,也就當我們兄弟們?yōu)橘F哥報仇了。”
聽他說完,一旁的和尚開口道:“可以的辰哥,咱們現(xiàn)在缺人手,再說他們也翻不起來什么風浪。”
我想了想猴子的話,聽和尚說完點了點頭。感覺挺有道理的樣子,也就答應了下來。
而猴子馬上喜笑顏開起來的表著忠心,不時的朝對面黑胡同擺著手,而胡同那邊也黑壓壓的走過來一群人。
“叫辰哥,和尚哥。”看那群人走過來,猴子連忙對那群人使著眼神說道。那群人也齊聲叫了聲辰哥和尚哥。
說話間,“輝煌”的門鎖也被瘋子幾個用暴力弄開了。換上了新鎖。而我們這群人也正式入住了“輝煌”,算是有了一偶之地。
進了輝煌之后,在和尚的催促中我就隨便說了兩句。“不準擾民,不準故意尋釁滋事,當然,如果別人找咱們麻煩別當另論,城南所有娛樂場所的保護費降低百分之二十。站街小販不能再收費用。”
這也是我心中所想的,不義之財,多點少點都無所謂,關于保護費,畢竟有鬧事的什么還得我們這些人出馬,以后那么多人靠我養(yǎng)活,少收取百分之二十已經(jīng)不錯了。
我說完之后,和尚才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什么想法,現(xiàn)在大家都跟著辰哥,誰如果敢有二心,做出對不起辰哥的事情,我丑話說在前頭,讓我抓到,直接活剮。不信的大可以試試。”
等我跟和尚這些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之后,瘋子終于憋不住跳了出來說道:“辰哥,咱們現(xiàn)在也有不少人,一股霸氣十足新興勢力也成立了,指不定以后多牛b呢,好歹弄個名字啊。”
聽瘋子一說,想著黑虎的義虎,q市最牛b的梅花門,都有個名字,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口道。
“麒麟會。”
等我說完,和尚跟瘋子率先吶喊著,隨后一群人沸騰了起來,高呼著麒麟會這三個字,我心里說不出什么感覺,一切跟夢一樣??粗麄円粋€個堅毅的面孔,我心中也暗暗發(fā)誓,一定努力帶領給他們好的生活。
城南的形式比我想的輕松的多,黑虎人撤走了之后,薛東,阿貴,老狗這些有威望的也不在這邊,雖然還有不少三三兩兩的混子,但并沒有領頭人。
加上少收了百分之二十的保護費,那些娛樂場所更沒意見,和尚以前也在這邊呆過一段時間,我們幾人心狠手辣在外邊也有所傳言,即使有點波折,不過幾天時間就穩(wěn)定了下來。
對于那些以前薛東,阿貴老狗,繼續(xù)留在城南的手下,能收的就收,不能收的排外,一時間各個娛樂場所多多少少也能平均七八個人左右看管,雖然不多,但一切也算走上了正軌,難得的安靜了一段時間。
而夏雪的電話,我也沒再去接,短信一條條的問著,為什么不理她,是不是出事了。最后一條給我發(fā)了個“我好想你。”讓我心中一動,隨后嘆了口氣,猶豫了下還是把她拉進了黑名單。
不知道為什么,老板娘這段時間電話也越來越頻繁,好像有什么心思,偶爾的幾次,說話間都帶起了哭腔,那么多天的日思夜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約定好時間地點后,由于我不會開車,還在練習期間,就只能讓和尚載著陪我去她那邊一趟。
一家咖啡廳某個包廂,我見到老板娘的時候,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能看出她出門前精心打扮過,化妝品掩蓋不住她差的要命的精神,雙眼紅腫著似乎剛哭過沒多久久,身穿粉色的連衣裙,長發(fā)微微披在肩上,依舊嬌艷動人,卻顯得有點楚楚可憐。
老板娘看我進來后,嘟著小嘴佯裝埋怨的迎了過來輕輕的擁著我道:“辰弟,你還能想起姐姐呀?這位弟弟是?”
老板娘說完,似乎怕我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故意嬌笑了幾聲,隨后詫異的看了看和尚,而和尚憨笑了一聲道:“大嫂好,我是辰哥的弟弟,洋子,你叫我和尚就行。嘿嘿。”
和尚說完,老板娘微笑的點了點頭。而我再也沒控制住我的情緒問道:“范姐,你為什么哭了?”
“你瞎說,我哪哭了?你來看我,姐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板娘慌忙擦了擦眼睛說道,我微微搖了搖頭,心中又是一痛,仔細看著這個在我最難時候幫過我,她最無助的時候把我當成唯一依靠的女人。
“你眼睛腫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訴我?”
老板娘依舊不停的搖著頭:“沒事,有事的話我肯定跟你說呀,你跟這個弟弟大老遠跑來,一定餓了吧,咱們去吃飯,姐請客。”
老板娘滿臉的不在乎,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故意轉移著話題,讓我心中又是一酸,既然她現(xiàn)在不想說,那就不問好了。
看了看和尚也挺尷尬的,跟個大燈泡似得站在那兒不知所措。我也就點了點頭。
隨便找了個地方,三人點了幾個特色菜,剛吃了沒幾口,和尚估計也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尷尬的笑了笑:“那個辰哥,嫂子,我自己找地方玩了,明天電話聯(lián)系。”
而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和尚才浪笑著看著我跑了出去,那么久的電話,相思之情早已達到頂峰,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跟老板娘更沒有什么吃飯的心情,和尚走后,沖沖結了賬也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