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智商壓制,笑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厲害了,戰(zhàn)術(shù)完勝啊!”
“劍圣和卡牌好騷,玩得太騷了。”
“不是聽說我們學(xué)校電競水平很爛的么,看著很厲害啊,贏得太漂亮了!”
“分帶牽扯,對面被惡心死了。”
……
現(xiàn)場的觀眾們,看著畫面定格,游戲結(jié)束,一個個都興奮地討論了起來。尤其是現(xiàn)場的一些女生們,更是興奮得直尖叫。
雖然這一場比賽沒有精彩的團戰(zhàn)和各種極限的操作。但是,這一局的戰(zhàn)術(shù)牽扯,卻是精彩至極,劍圣與卡牌完全掌控住了局面,將對方秀成了傻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靖海大學(xué)這邊,卡牌和劍圣才是核心。
全場都是這兩個人在帶節(jié)奏,無論是一開始的換線推塔傳送,還是后面的野區(qū)傳送圍堵殺豹女,又或者是接下來的各種帶線推塔。一切的發(fā)動起源核心,就是卡牌和劍圣。其余三個人就是牽扯拖延而已,基本沒做多大貢獻(xiàn)。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宋猛第一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興奮地大喊大叫。
這一局游戲他根本沒做啥,就是一個混子,除了在線上加血,沒干其他事情,一路躺了過來。
“Nice!Nice!”
剛從泉水復(fù)活,沒來得急再做出自己一份貢獻(xiàn)的鄭柏同樣激動地竄了起來。
以前,他們電競社是大學(xué)城這邊的倒數(shù)第一,在靖海區(qū)域賽一輪游的水平。但是從今天開始,這個情況將會得到改變。因為,他們贏了理工大,他們贏了去年的四強戰(zhàn)隊。
陳鋒坐在座位上沒有起來,但是他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在這一刻,他終于放松了下來。成功的喜悅讓他之前的壓力全部消散而去,電競社前景的壓力,沈嘉文的背叛,余少威帶給他的恥辱,在此時仿佛都離他而去。前所未有的輕松感覺,很久不曾體會到了,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霎時間又變得光明。
“謝謝!”穆沐轉(zhuǎn)身面向坐在身邊的秦然,甜美地說道。
若不是秦然,這一次恐怕還真贏不了。
“真要感謝的話,抱一個唄!”
秦然張開雙手,笑著說道。
“好啊!”穆沐主動靠了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
秦然登時就愣住了,他原本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沒有想到穆沐還真會跟自己擁抱。
他能感受到穆沐柔美的身段,還有那迷人的香氣都鉆入了他的鼻子里。
片刻的愣神,當(dāng)他想要再好好抱一抱穆沐的時候,穆沐卻是往后一退,結(jié)束了這個短暫的擁抱。
“好啦,抱完了。走吧,跟那群手下敗將握手去。”穆沐站起身子,笑道。
秦然看著穆沐說道:“能再抱一下不,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讓我再感受感受。”
穆沐白了他一眼,回道:“感受啥啊感受,你當(dāng)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哪,一口氣吃下去沒嘗出味道來還想再吃一個?”
“我這么帥,怎么可能是豬八戒,對吧?”秦然回道。
“那你到底想感受什么???”穆沐問道。
秦然嘿嘿一笑道:“感受一下你的博大胸懷。”
“我看你是皮癢了欠抽!”穆沐大眼一瞪,微微一笑,殺氣四溢。
“我啥都沒說,我去握手。”秦然連忙起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相比起秦然他們這邊的歡天喜地,余少威那邊就是凄凄慘慘戚戚了。
“怎么會這個樣子?!”余少威看著屏幕上碩大的失敗兩個字,還有秦然那挑釁的智商壓制四個字,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氣得身子都有些發(fā)抖,血管都要爆裂開來。
他們竟然輸了,竟然輸給了靖海大學(xué)這群彩筆。
這才二十分鐘出頭而已,他們竟然就輸了!
要知道,以前靖海大學(xué)才是被打的二十投,或者連二十投的機會都沒有的。
沒有想到,今時今日的情況卻是完全顛倒了過來,他們反而被靖海大學(xué)打得如此之快就結(jié)束了比賽。
本來,按照他的劇本,今晚的比賽被本該是由他帶領(lǐng)隊伍取得勝利,然后在這迎新晚會上羞辱陳鋒的。這下可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社長,我們最后一波不應(yīng)該強上開團的,其實該回防的。”孫邃那平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最后一波,的確是余少威局勢判斷失誤,導(dǎo)致徹底葬送了翻盤希望。
余少威沉默著不說話,但是他的雙眼之中都?xì)獾妹俺隽搜z,抓著鼠標(biāo)的手好似要把鼠標(biāo)都給捏壞。
張寬怒道:“孫邃,你特么能不能閉嘴?要不是你一開始沒傳送下來幫忙推塔,我們就不會有那波五打二了。”
他早就看孫邃不順眼很久了,現(xiàn)在比賽輸?shù)?,徹底爆發(fā)。
“呵呵……”孫邃冷笑了下,依舊那副讓人聽著很操蛋的口吻:“怪我咯?那你還送對面劍圣一血呢!”
“我去你媽的!想打架是吧?”聽到這話,張寬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就站了起來。
“來啊,你倒是打我啊。”孫邃抬頭看了一眼張寬,說道。
張寬頓時一尷尬,難道真要在這地方打架?這可是人家的迎新晚會,下面有很多人看著呢。
正當(dāng)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時候,卻見秦然等人走了過來,反而是為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承讓承讓。”
秦然滿臉嘚瑟,笑著說道。
余少威抬起頭看向秦然,道:“算你狠,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嘿嘿,我早說了,等比賽的時候,到底誰打哭誰還不一定呢!”秦然回道:“游戲可不只是殺人,這可是個推塔游戲。”
余少威臉色難看地說道:“可以,咱們之間算是又多了一筆賬。”
“你想報仇,我隨時奉陪啊!”秦然聳了聳肩,道。
“余少威,我也奉陪到底。咱倆之間的賬,從今天開始,我會一筆一筆慢慢跟你清算。”
陳鋒也走了上來,對著余少威說道。
從沈嘉文離開他之后,他就已經(jīng)頹廢了太久?,F(xiàn)在,是時候重新振作起來了。
余少威看著陳鋒,道:“算你運氣好,竟然找到這么一個新人。不過,今天你們也只是靠戰(zhàn)術(shù)偷雞贏的而已。下次交鋒,你們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秦然笑道:“可惜啊,下次交鋒恐怕要好久了。我記得,咱們之間的賭注,是輸?shù)囊环讲荒軋竺麉⒓蛹磳㈤_始的高校聯(lián)賽吧??磥恚銈兊玫鹊矫髂瓴庞袡C會報仇了。別再找我們打友誼賽,我們不會接受的。”
“你少得意,全特么都是運氣而已。只不過是一群連團戰(zhàn)都不敢打的垃圾罷了,低端局的分帶偷塔戰(zhàn)術(shù),算不得什么。”張寬看著秦然,一臉不屑。
即使輸了,他也不會承認(rèn)技不如人,他覺得這是他們這邊疏忽大意之下給了對方可趁之機而已。
“你特么說誰垃圾呢?!輸了還不服氣,你才是垃圾!”宋猛聽到張寬的話,也不樂意了。
“垃圾罵誰呢?”鄭柏伸手一指張寬,怒道。
“垃圾罵你呢!”張寬一仰脖子,回道。
鄭柏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說得好,垃圾在罵我呢!”
張寬頓時就回過了味來,知道自己掉坑里了,惱羞成怒地罵道:“我草泥馬!”
他們兩邊的人在上面吵鬧爭執(zhí)了起來,下面的人全都看著,以為是要打起來了。
“罵起來了?”
“我去,會不會打架啊!”
“不會真的要打架吧?那有好戲看了。”
“媽的,理工大的人敢這么囂張?”
“這里可是我們學(xué)校,理工大的人要是敢動手,那今晚就別出去了。”
好學(xué)生歸好學(xué)生,可身為男性,男同胞們身體里的血性是不會缺失的。
見到自己學(xué)校的人和理工大的人似乎吵了起來,他們當(dāng)然是站在自己學(xué)校這邊了。
那些女生一個個也是看得很氣,明明自己學(xué)校贏了比賽,理工大的人憑啥不服氣,還敢在這里吵架。
正當(dāng)眾人都在熱議之時,卻見臺上有人突然摔倒了,同時響起了一句很大聲的話:“哎喲喂,你特么竟然敢踢我!”
然后,他們就看見剛剛摔倒下去的那人很快爬了起來,然后舉起拳頭就朝著理工大一人的臉上揍了過去。
“我沒踢你啊,誰踢你了?”張寬看著秦然都看愣住了,自己都沒出腳,這貨怎么就自己倒了?
“你大爺?shù)模茨悴豁樠酆芫昧?,去你媽的?rdquo;秦然一拳頭砸過去的同時,對著張寬說道。
張寬只感覺自己眼前有個沙包大的拳頭落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左眼上。
痛,非常得痛!
媽賣批,老子被這小子陰了!他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他娘的自個兒被套路了!
“你敢踢秦然,操你大爺!”宋猛說著,也加入了戰(zhàn)局。
“穆沐你離遠(yuǎn)點,當(dāng)心傷了你。”
鄭柏說完,也沖了上去。
“來吧,打一架。”
陳鋒卷起了襯衫的袖子,看著余少威,說道。
他也想打人,等這一刻等得很久了。
臺上,徹底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