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芝實在漂亮,聲音又特別好聽,哪怕緊張得要死依然吸引了不少觀眾,加上我推波助瀾,這會兒得有五百多觀眾了。
而且沒有罵她的,都是說好話安撫她,另外一些就是拼命要求看女兒的。
我看時機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讓小羽出面了。母女花絕對是大殺器,我不信不火。
我就叮囑小羽:“輪到你進去了,你進去后先跟觀眾們問好,要微笑,看著彈幕找話題,比如別人問你多少歲啊,這就是個話題,你也問他們多少歲,是讀書還是工作的,有女朋友沒有,女朋友哪里人,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小羽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拉住我:“親我一下好不好?”
她昂著小臉蛋,我直接親了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握著小手進去了。
我盯著手機屏幕看,小羽很快出現(xiàn)在鏡頭里了,她身體嬌小,臉蛋精致如瓷器,還扎著馬尾,簡直跟動漫人物一樣。
觀眾們頓時瘋狂了,彈幕刷個不停:“是女兒嗎?太美了。”
“666,母女啊,長得都這么美。”
“我送禮物,可以讓我當房管嗎?”
彈幕太多了,完全不像幾百人刷出來的。小羽依然很緊張,走近了朝著電腦彎腰:“謝謝……大家看我……我叫小羽……”
她聲音酥軟得不像話,此時又害羞,不知道擊中了多少男人的軟肋,滿屏禮物都刷了起來。
此時廖雅芝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臉色不白了,帶著笑容十分激動。她把小羽抱在腿上,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簡直賞心悅目。
這類彈幕對新人影響很大,我必須再次出手了。
我又送了個一百元的禮物,然后刷了好幾條彈幕
刷了好幾條他們才看到,結果自然又是臭罵我一頓,這波節(jié)奏就帶起來了,沒人對小羽她們齷蹉了。
這種事其實不是很道德,我只能在心里對好心的觀眾抱歉了,抱歉完畢還是得帶節(jié)奏的。
總共直播了兩個小時,后來廖雅芝唱歌了,小羽也結結巴巴地唱了。
她們感情拿捏得不好,但聲音和調子實在厲害,等直播結束后已經(jīng)有兩千多個觀眾點了關注了。而直播間的人數(shù)一度上升到三千人。
這對新人來說很厲害了,繼續(xù)努力絕逼能火。
關了直播間我才進去,廖雅芝和小羽都滿臉笑容,臉蛋紅紅的,顯然十分激動。
我說怎樣,沒問題吧。小羽過來抱我:“還是爸爸厲害,嘻嘻。”
廖雅芝看了小羽一眼,然后跟我道謝:“恩人,謝謝你了,我從來沒想到還可以這樣賺錢,那么多禮物,恐怕已經(jīng)有一千多塊了。”
她最關心的還是錢,我說那些錢暫時還得不到的,要等到簽約之后才會給你的。
她一愣,不由緊張了:“那什么時候才能簽約?”
這個難說,我說你堅持吧,人氣上去了就能簽約了。廖雅芝有了些憂慮,她對自己還是不太自信。
“很多觀眾都喜歡小羽,如果小羽去上學了,我一個人直播恐怕不會有那么多人了。”
她在擔心這個,我說其實不是這樣的,主要還是你害羞,等徹底放開了,唱歌就能火,而且白天你自己直播,可以告訴觀眾下午女兒回來了一起直播,這樣就挺好的了。
廖雅芝點了點頭,朝我甜美笑了笑。
時間也不早了,都晚上九點多鐘了。我說我要回去了,廖雅芝一怔,并沒有挽留。
小羽則抱緊我:“不要嘛爸爸,你以后都可以住這里啊。”
廖雅芝抿了抿嘴,勉強一笑:“再住一晚吧。”
我可不能再住了,我都兩天一夜沒有回家了,許夢夢一個初中生孤苦伶仃地在家里我有點不放心,還是回去看看她吧。
我堅持要走,她們都來送我,小羽又要我親,廖雅芝則扭頭看別處,臉色很復雜。
我快速親了小羽臉蛋一下,這才離開了。
這么晚了沒有公交車了,我跑去打的回家,到了家里一點光亮都沒有,許夢夢也睡覺了。
我去洗澡,小心翼翼的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結果洗完澡后許夢夢還是出來了。
我還嚇了一跳,以為又要挨罵了,結果她看都沒看我,就是去尿尿,然后回房睡覺,始終無視我。
這有點不對勁兒啊,她平時雖然討厭我,但好歹會罵我兩句,現(xiàn)在是看都不看,這可嚴重多了,我又做了什么錯事?
回房后我實在想不通,趕緊利用虛假的我發(fā)消息給許夢夢:夢夢,好久沒聊天了,最近還好嗎?
她還沒睡著了,回我一個字:好。
看來她不想聊啊,但我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xù)聊:你和你哥哥和好了吧?暑假的時候可以帶他一起來找我哦。
我提到哥哥,許夢夢就肯聊了,直接就是一個呵呵:他?最近一直出去鬼混,還收了個女兒,家都不回了,我已經(jīng)不想再看他一眼了,沒什么好說的。
難道是在生怨氣?我又問道:今天也沒回來嗎?那真是太過分了。
許夢夢又是一個呵呵:剛剛才回來,也不跟我說話。我下周中考了,父母天天打電話來讓我別緊張,考差了也沒關系。他呢?一句話都不說,根本沒關心過我的事。你還說我誤會她……我真的不想要這種哥哥,你都比他好一百倍。
原來是在糾結這個東西,不是我不跟她說話啊,是她嚇得我不敢說話啊。
她真是太不坦率了,我一個老大爺們哪里明白她的心思啊。
我忙說:你哥哥肯定關心你的,你不要傷心。
許夢夢并不理會,說睡覺了。
我嘆了口氣,看來不能一直往小羽家跑了,她們母女倆可以直播賺錢了,我也要忙我的事業(yè)了,順便要照顧一下許夢夢。
打定了主意我也睡了,第二天天沒亮我就跑去市場了,買了油條豆?jié){,還有面包,興沖沖回來了。
許夢夢這才起來洗漱,竟然有黑眼圈,難道昨晚跟“我”聊天之后失眠了?
我湊過去搭話:“夢夢,我買了早餐,一起吃吧。”
她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冷哼一聲:“不用假惺惺,也別跟我說話!”
要不要這么冷漠?若是往常我肯定要閃了,但昨晚知道她怨恨我不關心她,我豈能閃?搓搓手諂笑道:“夢夢啊,你下周要中考了吧?不要緊張哦,以后哥哥都會給你準備早餐的。”
她又是一愣,然后埋頭刷牙:“呵呵,是不是爸媽讓你多照顧我?不必,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你去養(yǎng)你的女兒吧,真是惡心。”
她以為是父母要求我這么做的,我說不是父母要求的,是我自己這么想的。她一言不發(fā),刷完牙了洗臉,又無視我了。
哎,怎么就那么難和解呢?
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而且現(xiàn)在的氣氛不適合蛤蟆舉杠鈴,要是她面無表情的話就太尷尬了。
我悶悶地去吃早餐,等她要出門了又讓她吃,她頭都不回,開門就走。
家里一下子就冷冷清清了。
我心里一嘆,干巴巴地把兩份早餐全吃完了。
之后我就干我的事,直播打游戲。我先看了看廖雅芝的直播,她一大早就起來直播了,十分有精神,觀眾也有幾百個,彈幕挺多。
小羽可能已經(jīng)去學校了,周末過去了她要上學了。
我看了一陣也沒看了,開始我的直播。我這個游戲段位挺高的,理應吸引不少人的,但直播了大半天,只有寥寥數(shù)人來看,彈幕也才幾條,還是罵我的,搞得我郁悶得要死。
等到了中午終于直播不下去了,太打擊人了,感覺跟在耍猴似的。
我又看看廖雅芝的直播,竟然還是只有幾百人,彈幕已經(jīng)很少了,禮物也沒有了。
我有些意外,怎么回事?我仔細看她直播,她在練歌,完完全全就是尼瑪練歌。
她都不跟觀眾互動的,全心全意練歌,練得差不多了就唱,雖然好聽,但始終沒有感情。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她沒有互動,練歌又那么無趣,唱起來也干巴巴的放不開,別人待久了自然會厭倦,不走才怪。
廖雅芝也察覺到了,但她沒有經(jīng)驗,只會著急,不曉得如何補救。
看來還是缺少磨練啊,這事兒也急不得的,我又太累了,倒頭就睡了。
到了下午五點我才醒來,趕緊出門去接小羽。
因為邊一芊還要報復我,所以我還是很擔心小羽會遭殃,盡量去接她吧。
到了那邊學生們幾乎走光了,我看了看四周也不見小羽,正想去小羽家,結果目光一凝,發(fā)現(xiàn)街角有兩個女流氓在看我。
是邊一芊的人!
我皺起了眉頭,她們朝我甩中指,然后轉身就走。我趕緊追過去,她們走走停停,之后進了那間早餐店。
上次就是在這里跟邊一芊見面的,我看了兩眼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去附近的小店買了一把水果刀,揣兜里過去了。
幾個女流氓在里面等我,我看見邊一芊在吃面,臉色平淡。
我直接過去坐下,她抬頭看我,露出一絲譏笑:“這一周我都沒有理會你,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沒有說話,冷眼盯著她。她旁邊一個黃毛女流氓哈哈一笑:“因為我們大姐在布局,廖雅芝、貝小羽,真是有趣的人呢。你不知道她們多可憐啊,每當你回家后,廖雅芝就和我們見面,什么都告訴我們了,她想趕走你呢,這個局就慢慢布下了,你想知道大姐布了什么局嗎?”
我心里一沉,果然,廖雅芝跟邊一芊“好上了”。雖說表面上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暗中一定發(fā)生了大事。
我輕輕地呼了口氣,平淡道:“什么局呢?說來聽聽。”
邊一芊的微笑更盛,但她就是不說話,那個黃毛女繼續(xù)道:“自然是讓你痛苦的局,你不是收貝小羽做女兒嗎?嘖嘖,男人真是賤啊,別說廖雅芝看不順眼了,我們都看不順眼,所以我們決定幫廖雅芝,廖雅芝也答應了。”
廖雅芝連這種事都告訴她們了?我相當意外,心里也很難受,廖雅芝對我也太警惕,我一直幫她,到頭來她陰我?
我抿住了嘴,一群女流氓都狂笑起來,邊一芊淡淡開口:“我告訴廖雅芝,只要她有錢了就可以搬家,遠離你和那些惡鄰居,她和女兒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了。她自然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給了她一個門道,讓她帶著女兒去見一個百萬富翁黃先生,剛剛她們才去呢。”
我心里一驚,邊一芊就是介紹女人給有錢人當小三的,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廖雅芝介紹給別人當小三,而廖雅芝還帶著小羽去了!
廖雅芝肯定不傻,那她是真的有這個意愿,她想勾搭上一個百萬富翁?
明明早上還在堅持直播,下午竟然帶著女兒去見百萬富翁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又驚又怒,猛地一拍桌子:“他們在哪里見面?”
邊一芊笑而不語,其余女流氓都陰測測地笑:“某個賓館哦,現(xiàn)在可能正在洗澡吧,嘖嘖。”
我猛地伸手揪住邊一芊的衣領,她猝不及防被我拉了過來,撞翻了面碗。
女流氓們大吃一驚,紛紛動手,我拔出水果刀抵在邊一芊纖細的脖子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