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斷,基本上每個男人都會多多少少經歷幾個女人,最后選擇一個情定終身,艷遇每個人都有,可是我卻因為人生路的行差踏錯,直到現(xiàn)在都靠獵艷來解決一些個人問題。
前幾天我沒事干在某款約炮軟件上打了聲招呼,沒想到真的有一個騷女回復了過來,言語很是露骨,看上去反而像是一些釣魚的酒托,飯托一類的。
我是個三流的導演,要說騷女我見得多了,不過正是因為看得多了,對于這種騷出自己風格的女人還是很有興趣的。
于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我說自己是導演,能夠讓她成為大明星,只要和我嘿嘿嘿,其他的什么都好說,本來就是個互聯(lián)網上開玩笑的話,沒想到對方真的發(fā)過來自己果照。
看著照片上一米七左右身高,一絲不掛的酮體我有些激動了,雖然我是個導演,可是個三流導演,別說捧紅別人,我都不知道想讓誰潛規(guī)則一下把我捧紅呢。
不過這種騷貨,上了也不可惜,我干脆直接約對方出來,對方倒也是干脆,直接說只要我能把她捧紅了,想什么時候睡都行,想在哪睡在哪睡。
真是騷出了境界了,我感嘆了一聲急忙要了對方的地址,接著在網上直接定了房。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網名叫小美的女人一整夜折騰的我夠嗆,那雙纖細的大長腿夾著我的腰沒完沒了,為了現(xiàn)實自己強干,一直咬牙堅持著。
可是到第七次的時候腦子一陣陣發(fā)懵,小腹劇痛無比,好像被抽空了一般,接著一頭栽在白花花的胸脯上不省人事了。
這些場景好像昨日發(fā)生的一般,可是我現(xiàn)在對于身邊的情形卻有些蒙逼,低矮的小平房,村子里的大喇叭喊著計劃生育,院子里打黃的犬吠聲是那些的熟悉。
1986年?
我看著墻上現(xiàn)實的時間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自己居然死在了小美的身上,最重要的是,我死了沒去陰曹地府,反而回到了1986年,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鬼才知道。
“改革的春風吹滿地,齊心協(xié)力奔小康,孩子還是一個好,生男生女都一樣,村里的母豬滿地跑,老婆孩子熱炕頭,高唱社會主義好。”村里的大喇叭沒完沒了的傳出村長那猶如公鴨辦的聲音。
我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還是有些蒙逼,不過可以看得出,我真的回到了1986,這一年我高三,我媽為了我在省城讀書,賣了地,舉家搬遷到了城里,想不到最后一事無成,當初我讀了個導演系,沒想到混跡了半輩子,現(xiàn)在一下子回到了十八歲?
“我再說一遍,計劃生育是國家規(guī)定,無法逃避,做絕育手術,給補償,還送營養(yǎng)品,村里補貼豬崽子兩頭。”
大喇叭的話還沒說完,我們家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隔壁二嬸抱著剛滿月的娃娃進來了,顯然是躲避計劃生育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似的。
我忽然激動起來,自己人生行差踏錯最重要的就是考了個狗屁的導演系,當時在村子里炸了鍋,剛開始還覺得導演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睡女演員,可是后來才知道導演也有三六九等。
“當個屁的導演,老子要考清華北大。”我自語道,感覺自己人生的第二春來了,激動的難以抑制。
想到這里我從床上跳下去直接到了我媽的屋子叫道:“媽,我書包在哪,我要復習,我跟你保證,這一次我能考上清華,絕對不騙你。”
“小...小蒙最近是不是還沒反應過來???”二嬸抱著孩子嘀咕道:“別學了,該放松一下了。”
我媽看著我也有點發(fā)愣,這個時候怎么能放松呢,這可是改變我人生的機會啊,說不定到時候當個鄉(xiāng)長,然后縣長,最后市長什么的。
“都考完了,你怎么了?”我媽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考完了?
看著墻上的掛歷,顯示的是七月,已經考完快一個多月了,我媽似乎見我狀態(tài)不對,過來安慰了我好一會兒,說道:“沒事兒,好好上,導演系也不錯,到時候當個大導演,掙錢就行,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把這房子和地都賣了,供你上大學。”
我直接傻掉了,自己回到幾十年后想不到還是錯過了,本來想著要不回去重讀,可是隨后回想了一下,現(xiàn)在我爸媽已經把房子賣了,好像來不及了。
坐在床上瘋魔了一天,不停的讓自己回想著1986年可以干什么,我就知道有個老大爺在地圖上畫了個圈,于是乎有人發(fā)財了,去上學的話,這幾年的時間都浪費了。
再說了,學校里的東西我都會了,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八十年代初期是港臺文化沖擊內地文化的時候,火了一大批的演員和導演,想出名得去香港。
如果跟我爹說不去上學,去香港當什么導演估計會被打斷腿的,就在我琢磨怎么開口的時候,二丫她爸帶著二丫走了進來,看樣子趾高氣昂的。
這個二丫好像和我有娃娃親,記得是我爺爺定下來的,不過后來因為自己想多混幾年,所謂的娃娃親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我記的最清楚的就是,二丫家很有錢,是我們村里的萬元戶,在八十年代萬元戶就相當于百萬大款。
二丫他爹見我在,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屑,這讓我有點發(fā)懵,二丫站在那亭亭玉立,前世我當導演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不過自己最終也沒有結婚,現(xiàn)在感覺眼前這個人似乎很不錯,心想著把這門娃娃親撿起來。
我爸見二丫她爸來了,急忙拿出一些水果招呼了起來,現(xiàn)在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不知道什么事情。
“大晚上,啥事兒?。?rdquo;我爸看了一眼二丫笑著道:“二丫越長越好看,我們呂家有個好媳婦啊。”
二丫聽到好媳婦三個字臉色有些難看,看到我的時候眼神飄到了一旁,似乎對我很不屑一顧,這讓我有些納悶,記憶中我在村里和二丫關系不錯。
“兒媳婦這個稱呼就不要說了。”二丫她爸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煙沒動,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包‘人民大會堂’來,點著一根又揣進兜里了,沉吟了好一會兒接著說道:“我聽說呂蒙考了個什么導演什么的,二丫也大了,現(xiàn)在的思想不能和那幾年比了,娃娃親什么的算了吧。”
算了?這是要解除婚約啊,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我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思想上沒那么固執(zhí),不過我爸臉色很難看,二丫接下來的話讓我更是不爽到了極點。
“三叔,不是我要解除什么婚約的,我們家現(xiàn)在可跟你們家不一樣,明年大瓦房就蓋起來了,村里一共就三個萬元戶,我們家那是第一個,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收到通知書,考上北大,不管是從經濟方面,還是學識,都不般配,原先門當戶對我沒意見,可是現(xiàn)在不合適了。”二丫說完盯了我一眼,有些不屑。
“你這個丫頭怎么說話呢?”二丫他爹呵斥道,不過語氣中根本沒有什么呵斥的意思。
我爸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村里這些老輩的娃娃親解除的不少,可是基本都是兩家商量好,面子上都過得去,然而現(xiàn)在二丫卻好像來通知我配不上她一般。
“好,我知道了。”我爸干笑了兩聲說道:“這事兒別出去張揚,明天我就準備解聘禮。”
二丫她爸沒說話,站起身來直接走了。
第二天我爸準備好了解聘禮送了過去,沒想到被拒收了,村里傳的沸沸揚揚,我呂蒙配不上人家二丫,被女方給踹了,解聘禮都不收,顏面掃地。
我爸氣的坐在家里直抽煙,我心里憋著一股氣,自己對于為了電影發(fā)展了如指掌,原先還打算要不干點別的,畢竟導演這方面我干了太多年,既然人家都說導演配不上人家大學生和萬元戶,那我偏要證明一下!
琢磨了好幾天,最終我跟我爸說我不想去上學了,去香港打工賺錢,一來家里的房子不用賣了,二來還能貼補家里。
一晚上的時間,我跪的膝蓋都腫了,我這個大學生對于家里來說就是希望,可是對于我爸來說,我不上學就等于把他的希望給掐滅了。
我爸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看了我好一會兒,有些哀求道:“我知道你喜歡二丫,實在不行爸再去和他們好好說說。”
這一句話把我給說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梗咽著開口道:“爸,我長大了,想出去看看,未必是壞事兒,婚約這種事情,不是求來的,你兒子是條龍,看不上村婦,等給您娶個大明星媳婦回來。”
我爸見我鐵了心要去,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我知道事情成了,可是心里卻有些發(f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