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那個長發(fā)飄飄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余楠。
“哼,我說這小子這么有種敢挑戰(zhàn)浩哥,原來事先都找好幫手了。”一個大個男生很是不屑的說道,“真是可惜,沒機會揍那傻逼了。”
光頭接過話道:“其實現(xiàn)在打不打都無所謂了,自己說的單挑,現(xiàn)在又叫幫手,他現(xiàn)在也屬于自己打自己的臉。再者說了,咱浩哥會讓他開門嗎?”
那個男生一聽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哈哈,是啊,就咱浩哥那狠勁,不把那小子打的滿地找牙,絕對不可能開門。”
余楠剛進來,歐陽韜略也跟著進來了。
因為余楠不是她們的代課老師,所以在場的這些人對她不太熟悉。但是歐陽韜略卻不一樣,雖然也不是她們的代課老師,但是因為他是體育老師,曝光率高人氣也相當(dāng)高,是很多女生夢中情人。
因此在看到歐陽韜略的時候,有幾個女生就都覺得牛欄山有救了。在他們看來歐陽韜略是個正義感很強的老師,肯定不會允許學(xué)生打老師的情況發(fā)生。
歐陽韜略走了上來,語氣很嚴厲的說道:“都不去上課,在這干什么?都給我趕緊回教室!”
沙夢因為陳浩的關(guān)系,所以經(jīng)?;燠E這些體育生只見,所以她跟歐陽韜略還是比較熟悉的。所以她就走上去對歐陽韜略說道:“歐陽老師,陳浩在里面找事,要打老師,您快去看看吧。”
“陳浩打老師?”歐陽韜略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怎么可能呢?陳浩一向品學(xué)兼優(yōu),是咱們學(xué)校體育人才,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
一旁的余楠一聽歐陽韜略這語氣,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上當(dāng)了。本來她是考慮到陳浩一直都是歐陽韜略帶著的,所以她覺得讓歐陽韜略出面調(diào)節(jié)的話會好一些。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壓根就沒有勸阻的意思,反而要火上澆油。
“歐陽老師,我沒騙你,陳浩真的在休息室里面打老師。”沙夢看著歐陽韜略說道。
歐陽韜略扭頭看著雷子問道:“雷子,真有這回事?”
沒等雷子說什么,光頭就接過話道:“歐陽老師,你別聽沙夢在這胡說八道,陳浩從一進校就跟著你,他的性格脾氣你能不了解嗎?他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嗎?是那個牛欄山自己說要跟陳浩進去聊聊人生,再說一個校醫(yī)而已,能算老師嗎?”
“嗯,原來是這樣,我說陳浩脾氣再大也不可能干打老師的事。”歐陽韜略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是牛欄山找陳浩聊,我估計就是為了聊聊這訓(xùn)練保養(yǎng)方面的問題。行了,都散了回去上課!”
“歐陽韜略,你……”
余楠剛想說什么,卻被歐陽韜略還給打斷了,“余老師,事情已經(jīng)清楚了,是牛欄山要找陳浩聊天,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兩人鬧矛盾。他是校醫(yī),我們是老師,本來就是兩個不相同的領(lǐng)域,我們在不知道詳細情況的前提下,去干擾他的工作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你……”
在此之前,余楠對于歐陽韜略最多只是有點反感,但是在這一刻這反感瞬間就升級成了厭惡。
時間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該發(fā)生的肯定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所以余楠就不打算再勸了。
“歐陽老師,你如果一點都不擔(dān)心你的學(xué)生的話,我無話可說。一會要是你的學(xué)生出了什么事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光頭禁不住笑了起來,“老師,你意思是說陳浩會被修理嗎?哈哈,太逗了吧,陳浩最多好有半年時間可就是跆拳道黑帶了。就算發(fā)生點什么,也肯定是那個校醫(yī)吃虧。”
“不會的,牛醫(yī)生是個極其聰明的的人,肯定不會明知道吃虧還要硬上。”歐陽韜略看著余楠說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真是起了什么沖突,陳浩我是了解的,肯定知道分寸絕對不會有什么過激的事情不管發(fā)生。”
歐陽韜略話音剛一落,就引起了一陣肆無忌憚的嘲笑聲。
然而還沒等嘲笑聲結(jié)束,休息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笑聲在這一刻突然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休息室門口。
緊接著陳浩就從里面走了出來,還沒等眾人有什么反應(yīng),他就沖著那些大個喊道:“雷子,光頭過來。”
光頭和雷子還以為叫他倆去收拾慘劇,于是就都滿心歡喜的沖了上去。然而他們剛想沖進休息室把牛欄山給抬出來,卻被陳浩給擋在了門口。
就在這時,牛欄山毫發(fā)無傷的從休息室里面走了出來,臉上還洋溢著依舊淡然的笑意。
這時陳浩一臉嚴肅的沖著光頭和雷子說道:“征服三重唱,我是主唱,你們倆和聲。我就這樣被你征服,預(yù)備起!”
“我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光頭和雷子并沒沒有和聲,反而一臉茫然的看著陳浩齊聲說道:“浩哥,你沒事吧?”
“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你們要是我兄弟,就跟一起三重唱征服。少廢話!”陳浩奴眼相向的說道,“準(zhǔn)備唱。”
“我就這樣被你征服……”
雖然光頭和雷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們還是跟著陳浩一起唱起來這征服三重奏版。
在場的其他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歐陽韜略臉上跟吃了屎一樣難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打死他估計都不會相信一向暴虐的陳浩,居然會對牛欄山唱征服,而且還讓自己的兄弟做和聲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唱征服。
剛才在休息室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兩人看上去都沒有什么傷,陳浩怎么就這樣服了呢?
就在歐陽韜略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陳浩腿上和身上,都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灰塵。但是牛欄山身上卻一點都沒有,這個細節(jié)就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牛欄山輕而易舉的就制服了陳浩。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歐陽韜略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凝重了起來。要知道陳浩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跆拳道,雖然說距離黑道只有半年時間是有點水分。但是要想輕而易舉的把他打敗,并且讓他心服口服那可不是簡單的事。就連他當(dāng)時讓陳浩心服口服,還是廢了老鼻子勁才做到的。
然而就算是陳浩被輕而易舉的KO了,就憑陳浩那骨子不服輸?shù)膭?,絕對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認輸服軟,而且顏面不顧的唱征服。
征服高潮部分唱完之后,牛欄山就直接讓他們都停下了,“好了好了,不用再唱了,心意到了就行了。不用過于拘泥禮數(shù),我可是個隨和的人。”
這時陳浩沖著光頭和雷子說道:“大聲叫山哥。”
雷子和光頭兩人面面相覷,剛想問為什么,卻被陳浩給厲聲呵斷,“都愣著干什么,還有你們兩個都過來叫山哥!”
礙于陳浩的威嚴,那兩個大個也都跑過來,齊聲喊道:“山哥好。”
“嗯,同學(xué)們好。”牛欄山伸出右手擺了擺道,“好了,你們都各自上課訓(xùn)練去吧。我還有事。”
說真牛欄山就繞過了他們,先讓那些女生回去上課,然后就對余楠說道:“余老師,你好像第三節(jié)課要上課吧,還不趕緊去?”
雖然不知道在休息室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眼前的結(jié)果卻是她非常開心的,不僅牛欄山?jīng)]有惹下禍端,就連陳浩也莫名其妙的對牛欄山敬重有加。所以她就滿心歡心的說道:“是啊,我差點給忘了。”
“那還不趕緊走。”
說著牛欄山就大步朝著門口走去,其他人也都跟著滿心歡喜的走了上去。不得不說這朋友圈的威力就是大,牛欄山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這里面發(fā)生的一切就已經(jīng)傳遍了校園,牛欄山三個字算是徹徹底底的在整個嵐翎中學(xué)響了起來,準(zhǔn)備的說應(yīng)該是爆炸了起來。
等牛欄山一行人走出去之后,歐陽韜略陰沉著臉走了上來,語氣低沉的對陳浩說道:“陳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小子對你做了什么?”
陳浩扭臉看著歐陽韜略說道:“山哥跟我說過什么好行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不好意思歐陽老師,我還有課,我去上課了。”
說完不等歐陽韜略有什么反應(yīng),陳浩直接轉(zhuǎn)身大步朝著門口走去,其他人一看二話也緊跟著走了上去。
……
剛開始有學(xué)生在場的時候,余楠憋著沒好意思問,等那些學(xué)生一進教學(xué)樓,她就是忍不住好奇的拉住牛欄山問道:“牛欄山,你別走,你和陳浩在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牛欄山用一種滿是挑逗的眼神看著余楠說道:“你想知道?行啊,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你……”余楠頓時滿面羞紅的說道,“你腦子有病啊,這是學(xué)校!”
牛欄山揚了揚眉毛道:“廢話,就因為是學(xué)校才刺激啊。一句話,親還是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