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家養(yǎng)花中,只有茉莉花才最接近山澗野花的香味,所以牛欄山猜對這茉莉花情有獨鐘。
但是懷里的茉莉花再香,牛欄山也不會動半分邪念,君子好色取之有責。只要女人愿意,他再苦再累也會毫不吝嗇的提槍迎上。但是眼前的小茉莉處于神志不清狀態(tài),他自然不能趁人之危。
牛欄山很是艱難的把小茉莉放倒在地上,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等她張嘴呼吸的時候,然后拿出了一個滿是斑駁軍旅水壺,對準小茉莉的嘴就一陣猛灌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軍旅壺里面的四斤水都給灌了四分之三。
當然了,有相當一部分的水都給撒了出來,胸前濕了一大片。牛欄山顧不得去欣賞小茉莉胸前醉人的風情,伸手就把她給翻轉(zhuǎn)過來,把她的肚子放在膝蓋上。
緊接著把手指塞進半張的嘴里,縱然是手指,但是那唇齒間的溫柔也感受的真真切切。
嘩……
小茉莉大口吐了起來,與此同時牛欄山還在不斷拍打她的后背和屁股催吐洗胃。
這一陣翻江倒海之后,小茉莉就安靜了下來,牛欄山用剩下的水給小茉莉清洗了一下之后,見她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于是就背著她走出了小樹林。
這長夜漫漫,他牛欄山身體強壯吹吹江風沒什么事,但是背上的這小茉莉估計受不了。于是他就狠狠牙,直接背著小茉莉進了不遠處的小賓館。
之前月色斑斕,牛欄山只是覺得小茉莉是個俊俏的小姑娘,其他細節(jié)性的東西并沒有看,這進了房間之后,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他總算是看清楚了小茉莉的長相,也包括長相之外的東西。
小茉莉身高一米六五的樣子,寬松的牛仔褲遮不住那修長一雙大長腿,上身的白色的休閑小襯衣已經(jīng)完全濕透,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膚讓牛欄山頓時就有了口干舌燥的生理反應,如果不是因為濕透,那一對翹挺的胸脯估計就要被埋沒了。
其實這些對于牛欄山來說,并不是最誘人的,畢竟長腿酥胸是每個優(yōu)質(zhì)女人都會有的東西,最讓牛欄山為之側目是那張精致小臉上的一對俏皮小酒窩。
就在這時,小茉莉突然抱進了雙手,身子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看的出,她是冷的發(fā)抖,在這深秋時節(jié)的大晚上,渾身濕透不冷才奇了怪了。最關鍵的是,渾身濕透吹了江風要是不處理的話,發(fā)燒的可能性非常高。
作為一個合格的醫(yī)者,牛欄山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本著治病救人的偉大信念,牛欄山?jīng)Q定做一件極富有冒險精神的事,那就是給小茉莉?qū)捯陆鈳?,然后再洗個熱水澡。當然了,預防感冒發(fā)燒的辦法有很多,洗熱水澡是最行而有效的辦法。
對于治病救人,牛欄山一向純情,不顧后果。就像去年,村長兒媳婦洗澡摔倒,他當時就沖進去把村長兒媳婦抱上床,壓根就沒有考慮后果是什么。
小茉莉的衣服可比之前那個姑娘的衣服好脫多了,三下五除二就給脫干凈了。當然了,牛欄山還很有節(jié)操的給小茉莉保留了一條小內(nèi)內(nèi)。
當然了,這個節(jié)操不止是為小茉莉留的,還是牛欄山給自己留的保險。他可以不敢保證,小茉莉會和自殺姑娘一樣通情達理善解人意,萬一要是跟山里姑娘一樣的話,拿刀追他半條街,那可就麻煩大了。
對于昏迷的人來說,突如其來刺激最容易驚醒,比如聲音,比如潑水什么的。
所以這剛開始洗,是最容易弄醒小茉莉的。
不過牛欄山的擔心的是多余的,突如其來的淋水并沒有把小茉莉驚醒,看來那個賤男藥下的也夠重的了。
人沒醒,牛欄山放心了,這手上的動作也放開了。他見過不少女人洗澡,所以深諳女人洗澡的套路。
細致,輕柔。
是女人洗澡的兩大要點,牛欄山謹遵要點,從頭開始,一直到腳,事無巨細。
牛欄山是一個較真的人,一件事不做則以,一做那就必然盡心盡力。恰如此刻給小茉莉洗澡,既然開始洗了,自然是要洗的透徹。而在洗的時候,他還出于職業(yè)習慣,給小茉莉做了個一些很必要的按摩保健。
比如矯正胸型,暖宮疏脈什么的。
不得不說,這城里姑娘的皮膚就是細嫩,摸起來就像是熟透的柿子一樣柔軟之中還帶著明顯的彈性。
初次之外,牛欄山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小茉莉還是個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
“小茉莉,還好你是遇到了我。”
牛欄山把依舊昏迷的小茉莉放在了床上,然后把她那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脫下來之后,就毅然決然的給她蓋上了薄被。
趕了一天的路,牛欄山也累了,安頓好了小茉莉之后,他就倒頭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牛欄山正睡的香著,一聲凄慘的叫聲把他從不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連忙爬起來捂住了小茉莉的嘴。
小茉莉下意識的掙扎反抗,但是她那點小雞仔的力道,哪里是牛欄山這頭惡狼氓牛的對手,無濟于事的放抗沒持續(xù)多久就癱軟了下去。
“你只要不亂叫,我就放開你。你要是再亂叫,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在這種情況下,小茉莉除了妥協(xié)點頭答應,再無別的選擇。
確定小茉莉眼里面沒有偷奸耍滑的神色之后,牛欄山這才小心翼翼的放開了她。
“你自個先想想昨晚發(fā)生了啥事,想明白了咱們再掰扯掰扯。”
小茉莉有些膽怯的看了牛欄山一眼,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她連忙低下了頭。
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小茉莉?qū)嵲谟洸黄饋砹?,她只是知道跟吳遠約會,然后就到這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雖然她此刻一絲不掛,但是專業(yè)知識告訴她,眼前這個古怪的男人并沒有對她做什么。
“你到底是誰?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小茉莉小心翼翼的看著牛欄山說道。
牛欄山皺著眉頭看著小茉莉,“你真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茉莉咬著嘴唇,重重的點了帶你頭。
牛欄山嘆了口氣道:“你被人下藥,我碰巧路過,就救了你。后來給你洗胃解毒,再后來我就把你帶到這了。”
聽牛欄山這么一說,小茉莉突然就想起來昨晚自己好像就是喝了吳遠給的水,然后神智就開始不清楚了。
“吳遠,你個王八蛋!”小茉莉禁不住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
但是這個時候,牛欄山卻語調(diào)慵懶的說道:“行了,事都過去了。你要是真想報仇,你低調(diào)點。”
小茉莉一想也是,這事對于她一個女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便她是受害人。然而接下來牛欄山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她給氣死了。
“咬人的狗不叫,亂叫的狗通常不咬人。你這叫喚多了,可就沒心思報仇了。”
“你……”小茉莉氣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你才是狗!”
牛欄山瞥了小茉莉一眼,“我要是狗,我能放過你這條不穿衣服的小母狗?”
“你……”
牛欄山打斷了小茉莉的話道:“你可別誤會,給你洗胃之后,你渾身都濕透了,我怕你感冒發(fā)燒,所以受累給你洗了個澡。你要是真有點良心的話,就給我洗個澡還我的人情。”
“想什么呢!”小茉莉還想說點什么,但是話到嘴邊,意識到說出來太丟人了,就把話給咽了下去。
這事牛欄山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小茉莉說道:“小茉莉,講道理,有個事咱們得掰扯清楚了。不然你可就名節(jié)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