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沒有包間了?他媽的,老子的包間你也敢給別人用?”這個聲音非常熟悉,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
“不好意思啊,熊哥,今天真的沒有包間了.”這是經(jīng)理的聲音.
我忽然想到了上次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聽經(jīng)理說熊哥,應(yīng)該還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不過接下來應(yīng)該會很精彩的,因為我看到天哥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變了,他自然知道熊哥是誰.
“他媽的,老子倒要看看包間里是誰,你他媽的讓開!”熊哥說著便往我們這邊走來,我強忍住笑意,看著天哥臉色陰沉的已經(jīng)快要擰出水來了,我開始擔心那個熊哥的下場了.
咣鐺一聲,我們包間的門被熊哥一腳踹開.
“他媽的,你們幾個趕緊滾,這是老子的包間,你......”熊哥的話說了一半,就無法再繼續(xù)了,因為他們看到了我們.
熊哥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半天沒有動靜,過了很久,撲騰往地上一跪,“天哥啊,對不住啊,小弟不知道是您.”熊哥帶著哭腔說道,一邊說一邊用手抽著自己的臉.
“你他媽的找死,誰給你的權(quán)利,讓這個包間成為你的?!”天哥蹭的一下站起來,一副暴怒的樣子.
“天哥饒命啊,我發(fā)誓以后不會了,饒了我吧.”熊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眼中滿是恐懼.
我也暗暗心驚,天哥雖然平時和我說說笑笑,看起來絲毫沒有老大的架子,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老大,而且還是泉州的老大,他要是狠起來,會非??膳碌?
天哥根本就沒有理會熊哥,直接走過去,一腳把熊哥踹翻在地.
這一腳的力量非常大,因為我看到熊哥被踹翻后,臉色都扭曲了,半天沒爬起來.
天哥并沒有因此罷休,又連續(xù)踹出了好幾腳,還是酒店經(jīng)理過來求情,天哥這才住手.
不得不說,這個酒店經(jīng)理也挺會來事的.
再看向地上的熊哥,躺在地上臉色痛苦,過了許久,才掙扎著爬起來了,可見天哥下手有多重.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
“這只是一個警告,再有下次,老子廢了你!滾吧!”天哥對著熊哥吼道.
一聽到這話,熊哥連連點頭,說以后不會了,然后顫顫巍巍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酒店,他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心酸.
“不好意思啊,是我管教不嚴,讓他們影響了你們.”天哥一改剛才的暴怒樣子,有些慚愧的說道.
我搖搖頭,隨后我們繼續(xù)喝酒,很快就把剛才的不愉快忘記了.
喝完酒后,天哥還問我要不要去玩.
他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可是若涵在這里,你讓我去玩,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我當即就搖搖頭,還義正言辭的說那種地方我才不去.
之后,我們就各回各家了,臨走時,天哥還不忘再次感謝我.
我苦笑一聲,血狼也是我的仇敵,如果能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回到家后,我先給蒼島真二打了電話,不知道這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若是血狼被他提前殺了,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其實,經(jīng)過先前火車脫軌的事情,讓我對蒼島真二印象很不好,甚至在懷疑他的合作想法是不是假的,只是想借我的手殺了血狼.
看破不說破,現(xiàn)在還無法確認,我就先暫時警惕著.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傳來了蒼島真二的聲音.
“李碩君,你現(xiàn)在回家了嗎?”蒼島真二對著我詢問道.
“對,已經(jīng)回來了,你呢,現(xiàn)在還在秦州嗎?血狼現(xiàn)在在哪里?”我對著蒼島真二問道.
“沒有,我現(xiàn)在也回到了泉州,就在你回來之后,我就回來了,因為血狼是跟著你回來的.”
跟著我?
臥槽,我心里立刻就不安起來,跟著我回來的,難道這家伙現(xiàn)在要殺我?
“李碩君,你有沒有見到血狼,他現(xiàn)在的任務(wù)應(yīng)該就是殺你,所以你要小心了.”蒼島真二小心的提醒我.
本來我是有些不安的,不過聽了蒼島真二的話后,我突然松了口氣.
因為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還記得上次見到黑狐的時候,黑狐跟我說過,要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還有利用價值,早就殺了我.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們都不能殺我,血狼也是血盟的,即便他跟我有再大的仇恨,他也不敢和血盟盟主作對,所以現(xiàn)在,他絕對不會殺我.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是問蒼島真二準備什么時候再動手.
蒼島真二說他們一直在找機會,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動手.他還告訴我,說血狼也會參加泉州比武大賽,說到時候或許也是一個機會.
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之前天哥說血狼要參加比賽,我就有些懷疑,現(xiàn)在蒼島真二也是這么說,就說明這個消息應(yīng)該是準確的.
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這次的比賽主辦方是血盟,血狼是血盟的成員,他參加比賽有什么意義呢?
該不會只是簡單地篩選人吧,血盟盟主的想法我猜不透.
我原來還打算讓魅也去參加比賽,不過現(xiàn)在我放下了這個想法,還是老老實實的讓魅在我身邊好了.
掛了電話后,我洗了澡便躺在床上.
很快,若涵也上來了,已經(jīng)褪去了衣服,露出光滑的肌膚.
聞著若涵身上散發(fā)的香味,我體內(nèi)的浴火開始慢慢升騰.
一把把若涵壓在身下,火熱的唇部貼向若涵的粉唇.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心中還是有些緊張,唇唇相印,有種觸電的感覺,感覺全身都非常舒服.
我慢慢探出自己的舌頭,緩緩的把若涵的貝齒撬開,若涵忍不住嬌哼一聲,讓我血脈噴張.
火熱的舌頭如入無人之境,開始和若涵的柔軟香舌纏繞在一起,若涵忘情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回應(yīng)著我.
“嗯...嗯...”若涵嬌哼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
身體開始貼近若涵,兩人完美的融為一體,屋子里充斥著一股愛的味道.
......
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醒來不久,鄧飛就跑過來,說是林叔找我.
想了想,林叔也是好久沒有來找我了,他每次找我都是有大生意的,不知道這次是不是.
我收拾一番,便走了出去,林叔笑呵呵的進來.
“林叔啊,好久沒見您了,最近在哪兒發(fā)財啊?”
“哈哈,發(fā)財談不上,和你比起來還差得遠啊,今天來找你,是有一個大生意。”林叔有些神秘的看著我。
“大生意?林叔先說說多少錢,好讓我猜一下這個生意是什么。”
“1個億。”林叔直接說道。
臥槽?1個億?!
這下我震驚了,我也接過林叔不少任務(wù),但是最多的一次也就幾千萬,這次是1個億。
“怎么樣,猜出來是什么大生意了嗎?”林叔笑瞇瞇的問道。
我干笑一聲,這你讓我上哪兒猜去啊,1個億,“林叔該不會還讓我去盜墓吧?”我忽然說道,如果林叔是讓我去盜墓,那打死我都不去,即便是五個億我都不會去。
“自然不是,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這次讓你幫我找的東西是乾隆青玉螭龍玉璽,它的位置就在青山灣,至于怎么找就是你的事情了,事成之后,除了這件玉璽的1個億價格,我還會令給你一千萬的辛苦費。”林叔不再賣關(guān)子,開始對我介紹著任務(wù)。
乾隆青玉螭龍玉璽?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次的價錢會那么高呢。
反正距離泉州比武大賽還有八天,我就先去尋寶吧。
“林叔,給我五天時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一切小心。”林叔囑咐我一聲就告辭了。
送走了林叔,我立刻上網(wǎng)查乾隆青玉螭龍玉璽。
臥槽,這一看可把我嚇到了。
乾隆青玉螭龍玉璽是目前所知的8件“乾隆御覽之寶”玉璽中最大的一件,印面呈正方形,面積為11.7厘米×11.7厘米,為青玉質(zhì),三螭龍鈕,漢文篆書陽文“乾隆御覽之寶”6字。
臺灣宇珍國際藝術(shù)有限公司26日在臺北舉行的一場拍賣會上,清“乾隆青玉螭龍玉璽”以新臺幣4.3億元落槌,加上傭金,以新臺幣4.8250億元(約1500萬美元)成交。
看完這個之后,我不禁有些啞然,不是已經(jīng)被拍賣出去了嗎,為什么林叔說乾隆青玉螭龍玉璽在青山灣呢?林叔給的價格是比拍賣價格還要多。
林叔沒必要騙我,看來只有去一趟海底了。
青山灣是一片海峽,要想去找乾隆青玉螭龍玉璽,我們必須要下海。
不過我完全不擔心,因為我有若涵,我想以若涵的能力,帶我下海幾個小時完全不是問題。
我看向若涵,若涵似乎已經(jīng)知道我要說什么了,乖巧的點點頭,說沒有問題。
我發(fā)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越來越有默契了,有時候不用說話,只是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