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逗留,趕緊往我下榻的酒店,等我回去后,蒼島真二已經(jīng)等我多時了。
不過他的話,讓我愣住了。
“血狼沒死,我的人看到他從窗戶跑了。”
臥槽?!
這家伙居然沒死,可是從窗戶跑,那可是十六樓啊,他怎么可能從那么高的樓跳下去還能活著呢?
這個家伙實力有這么厲害?
“抱歉,沒能殺了他。”我有些過意不去。
“不怪你,是他太狡猾,我們還有機會,不過你以后就危險了,他會對你有仇恨,可能會對你不利。”
蒼島真二的話沒錯,以后我必須要小心了。
蒼島真二說他的人會一直密切注意著血狼的一舉一動,等有機會一定把他一擊致命。
再過幾天就是泉州比武大賽,所以我沒有跟他在這里等,先回泉州了。
這趟秦州之行,我也沒有白來,收獲非常大。
走的時候,帶著‘魅’和他的妹妹小溪,他們是第一次坐火車,顯得很是興奮,像好奇寶寶一樣,對著我問東問西。
一路上都非常順暢,但是就在我們快到泉州的時候,突然發(fā)生了意外。
在火車上,我明顯感覺到有些顛簸,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轟隆一聲,火車開始左右搖晃,而且速度不減。
臥槽,不是這么倒霉吧?
車上的人都出現(xiàn)了混亂,上面的行李都散落一地,有的人運氣不好直接被砸暈。
透過車窗,我看到了旁邊就是一條深不可測的山崖,我心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掉下去。
但是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不想發(fā)生什么,他卻偏偏發(fā)生什么。
火車速度太快,直接脫軌了。
脫軌后速度不減,如同一只脫韁的野馬,朝著山崖沖去。
臥槽,完蛋了。
照這個速度下去,很快火車就要掉入山崖。
一時間,車上的人都驚慌起來,尖叫聲不斷,非常的嘈雜。
有的人甚至拿東西敲破窗戶,從窗戶跳出去,不過他們的結(jié)果很慘,都被摔死了。
火車的速度很快,估計再有幾秒就會墜入山崖,我已經(jīng)絕望了,要是若涵在,我還能活命,可是這次出來,我沒有帶若涵。
我有些過意不去的是,把‘魅’兄妹兩個拖累了,本來是想讓他們過上好的生活,誰能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絕望了,所有人此刻都已經(jīng)絕望。
不過就在火車距離山崖還有幾公分的距離時,突然停下了。
停的非常干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按理說應(yīng)該還會有慣性的,可是它完全沒有,讓我都有些詫異。
不過下一刻,我就知道了原因,只見若涵站在外面沖我揮手。
我瞬間松了口氣,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之后整列火車的人都被若涵救了,我問若涵怎么會知道我出事了呢,若涵說她當(dāng)時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感覺我要出事,然后就趕緊過來了。
這難道是心靈感應(yīng)嗎?我不禁想到。
但是,我心中更覺得怪異的是這列火車,怎么會這么巧呢,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等到快到山崖的時候出事,這讓我感覺好像是人為的。
事實上,我的猜測是準(zhǔn)確的。
當(dāng)我回到泉州的時候,接到了蒼島真二的電話,電話里他說,他的人看到血狼去了火車站,后來看到他上了同一趟火車。
他的意思是血狼和我上了同一趟火車,然后等到火車快到山崖的時候,他跳下了車,然后做了一些手腳,讓火車脫軌,為的就是殺了我。
這個理由看起來似乎有些解釋不通,血狼不是那么傻的人,再說了,要殺我,他安全可以直接來對我動手,以我的能力,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他沒有必要連累這么多人。
我現(xiàn)在甚至有些懷疑蒼島真二,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派人監(jiān)視我,我們現(xiàn)在可是盟友關(guān)系,還有既然血狼和我上了一列火車,他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呢。偏偏等到事情發(fā)生之后再來告訴我,若不是若涵救了我,我現(xiàn)在絕壁已經(jīng)掉下山崖摔死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多疑,我現(xiàn)在忽然覺得蒼島真二的目的是要殺我。
我搖搖頭,不去想了,現(xiàn)在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我身邊也是高手如云,完全不用懼怕他們。
帶著‘魅’和他妹妹回到了泉州,現(xiàn)在的泉州人更是多,就連大街上都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超出以前的好幾倍,看來這次的泉州比武大賽影響力很大啊。
其中,我還看到了不少外國人,這些人中也有來參賽的。
回到了家,陳鋒和林東兩人還沒有來,他們還在閉關(guān)中,這兩個人再次出關(guān),不知道實力會增進多少。
不過,他們實力越強越好,賽場上的生存率就更多一些。
先把‘魅’兄妹介紹了一下,互相認(rèn)識,之后我給小溪找了一個學(xué)校,是泉州最好的中學(xué),當(dāng)然每年的學(xué)費也不是一般人付得起的。
我讓‘魅’先跟著我,做我的保鏢,若涵立刻嘟起了小嘴,那樣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這傻丫頭,不知道我是為了她嗎?
不管她是不是機器人,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一個女孩整天打打殺殺的,不但影響不好,也很危險。而且我現(xiàn)在盡量不去讓若涵浪費能量,為了能讓她的壽命更長一些。
安置好‘魅’兄妹倆,我就去找簫震天了。
到了簫震天家里,他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優(yōu)哉游哉的,非常享受。
看到我進來,他趕緊站起來,滿面笑容的走過來迎接。
“簫老哥,好久不見啊。”我也禮貌的問好。
“是啊,聽說李老弟最近挺忙,我就沒去打擾。”
我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問道,“簫老哥,你可認(rèn)識簫天陽?”
“簫天陽?”聽到我的話,簫震天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你認(rèn)識他?”
“就在昨天見過一次,我感覺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
簫震天沉吟片刻,說簫天陽是他的親兄弟,不過他們有十年沒見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對方在哪里。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這兩個人真是親兄弟。
對于簫天陽,簫震天似乎不想再提,讓我感覺這兩人之間還有一些矛盾,我也識趣的不再繼續(xù)問,換了一個話題。
“簫老哥,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會幫。”簫震天爽快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想在泉州比武大賽的時候,到時候一定會死很多人的,所以我想問你能不能制造一些藥丸,讓人可以暫時失去一切生機,看起來就跟死了一樣,但是過一段時間后,就會恢復(fù),和正常人一樣。”我一臉渴求的看著簫震天,如果這個藥丸能研制出來,我就可以保證陳鋒和林東的性命,甚至還可以救別人。
“這個并不難,我在古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記載,封穴水,就是。”簫震天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封穴水?”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記載,還是古人聰明啊。
“這是一種藥水,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種藥材調(diào)制,到時候只要往人的身上抹上一點兒,那個人很快就會倒下,暫時失去一些生機,所謂封穴,就是暫時封住了人的死穴。等三天后才能解開。“簫震天慢慢給我解釋道。
臥槽?居然真有這么神奇的藥水,這個要比藥丸好用多了,藥水直接往人的身上涂抹,就可以起到作用。不過這種藥水調(diào)制起來應(yīng)該非常困難,簫震天說要使用四十九種藥材,這四十九種藥材估計都是一些瀕臨絕種的藥材了。
“你也知道,這是古書上的記載,距今都已經(jīng)上百年了,有些藥材都找不到了,要想調(diào)制非常困難。”簫震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現(xiàn)在你能找到哪些藥材,還有哪些藥材找不到?”我對著簫震天問道,實在不行,只能再讓若涵帶著我穿越回過去了。
“現(xiàn)在我這里有四十種藥材,其他的努努力也能找到,不過,有一種藥材,已經(jīng)滅絕了,你要知道,四十九種藥材,缺一不可。只要你能找到這一種藥材,我就可以給你調(diào)制出來封穴水。”簫震天想了想說道。
“我能找到,你把這種藥材的特征告訴我,我去找。”
“還是算了吧,這種藥材在五百年前就已經(jīng)沒了,根本找不到。龍須生草,特征和龍須子很像。”簫震天搖搖頭,勸我放棄。
“等我兩個小時,如果找不到,就算了,如果找到了,還得麻煩老哥幫我調(diào)制封穴水。”
“那自然沒問題,調(diào)制起來很簡單,一個小時就可以搞定。”
我點點頭,不再繼續(xù)逗留,拉著若涵走出去,讓‘魅’先和簫震天呆在一起等我們回來。‘魅’對我的話也是言聽計從,他跟我說過,從來沒有住過這么大的房子,吃得這么好,穿的這么好,現(xiàn)在就是我想趕他走,他都不走。
和若涵出去后,我就趕緊讓若涵帶我穿越回五百年前。
若涵點點頭,抱緊了我,很快,我就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進入了時空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