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就夠了。”楊隊長說完,拿出一副手銬,就要給陳昊帶上。
“喂喂,我可是三好公民啊,可不是什么壞人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東西,可不能隨便亂銬啊。”陳昊看著閃著寒光的鐵手銬,心里慌了。其實都是裝的,這貨明明不怕,可是卻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拿出通緝令出來。”楊隊長說道。
一個協(xié)警拿出一張通緝令,楊隊掃了一眼,而后冷冷的看著陳昊,“沒錯,就是他了,7.13強奸犯,胡八哥,讓我好不難找??!”
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的看著陳昊,眾人真是沒想到,喪心病狂的7.13強奸犯竟然躲藏在這里,難怪會那么無恥的去勾搭售票員,果然企圖不軌??!
“什么,這是那個無恥的敗類,侮辱了數(shù)名中年婦女還有一名花季少女的瘋子?”一些人驚呼,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趕緊抓走吧,我感覺這里的空氣好冷。”一個體態(tài)豐滿的女子裹緊衣服,顫顫巍巍的說道。
一時間,這里居然沸騰了起來,一切只因為這里抓獲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敗類,簡直就是禽獸的存在。
陳昊作為當(dāng)事人,直接懵了,這特么的什么情況?怎么就成了采花賊了,要是真踩了倒也無妨,可是自己連花香都沒有聞到。
陳昊心里大喊委屈,當(dāng)真冤枉到極點。
“喂喂,這位人民的公仆,說是不是搞錯了,我這么帥氣,瀟灑風(fēng)流,萬千少女為癡狂的人,我會干那種缺德事?您明察秋毫啊,我肯定不是。”陳昊一臉委屈的說道,“你看看我,行為舉止端莊典雅,哪里有一點像流氓了。”。
“哼,就在剛才,我明明看到你對那位小姐圖謀不軌,欲行傷天害理之事,這可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可是有很多認證呢!”胡子男冷笑道
“喂,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對這位小姐怎么樣了摸了她還是抱了她?”陳昊指著售票員美女說道。
美女售票員臉蛋緋紅,這人說話也太直白了,都不會轉(zhuǎn)彎的嗎?不過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他在看自己的時候,眼神并沒有猥瑣,好色之意,而確切的欣賞的眼神。
陳昊這么一問,倒是把胡子男問住了,胡子男張口結(jié)舌,一時間沒有反駁的言語
“警察同志,我也覺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位先生沒有你們說的那么夸張,我看他眉清目秀,談吐雖然有些問題,倒也不至于是你們說的那么糟糕的人呀。”售票員美女微微一笑,竟然為陳昊辯護道。
陳昊心里嘀咕,什么叫眉清目秀,談吐有問題?
“額,小姐,這不是你說的算,我們警察已經(jīng)掌握了確鑿的證據(jù),這就是7.13案件的嫌疑犯。”楊隊大手一揮,對身后的人說道“給我?guī)Щ鼐掷铩?rdquo;
“警察同志,能不能再調(diào)查調(diào)查,我真的覺得這位先生一點也不像壞人。”售票員很執(zhí)拗,執(zhí)意為陳昊辯護。
陳昊心里一怔,隨即很是開心,因為竟然又有新的桃花運,傻子都看出了問題。
“小姐,壞人都不會把那兩個字寫在臉上,不然每年也不會有那么多無辜的人受害了”。胡子男一副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對售票員美女用心勸導(dǎo)。
“小姐,楊少說的對,你就不要再說什么了。”楊隊長轉(zhuǎn)身,命令跟隨而來的協(xié)警押走陳昊。
售票員美女最后無奈的看著陳昊離去的背影,輕嘆一聲。
可是楊隊長等人剛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五個人站在門口,三男二女,一個個亞洲男人,一個白人和一個黑種人,兩個藍眼美女。
為首的那個亞洲人,個子不高,臉上的神色猶如花崗巖一般堅硬。
楊隊長是個精明的人,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不簡單,每一個人身上都一股煞氣,還有血腥的味道。
這些都只有常年奔走于死人堆里的人才有的獨特氣質(zhì)。這是他做警察這么多年來學(xué)到的東西,有些人碰不得,也不是他這個級別所能招惹的。
那五人鈞看著一個方向,就是楊隊長自己這里。
這一刻,楊隊長被這五人同時盯住,心里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壓抑,呼吸急促,馬上就要窒息的感覺。
陳昊則一攤手,嘿嘿笑道,“各位,別來無恙。”
楊隊長凜然,看著陳昊,他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是來找自己所逮住的“采花賊。”
五人用英語交頭接耳,而后迅速來到陳昊面前,都給陳昊來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這么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就算是楊隊長自己也無法做到,一時間,楊隊長有些頭大,感覺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事。
與此同時,五六個身穿西裝的中年漢子也走到了這里,這些人與這五個人相遇,每一個人都仔細盯著對方,就像是森林里的猛獸相遇,相互發(fā)現(xiàn)了獵物。
楊隊長冷汗直冒,看著這些莫名出現(xiàn)的人,感覺世界崩塌了,自己只是想巴結(jié)一下某位人物,沒想到卻將自己推到了火坑。
陳昊好奇的打量著這些西裝漢子,心里納悶,自己沒得罪什么人啊,這些人這是什么情況?
“剛叔,你們到了,太好了。”
溫柔的聲音響起,陳昊轉(zhuǎn)身,這不正是那個售票員美女嗎?還真沒看出來,竟然還是個來頭不小的人啊。
“小姐,你召我們來何事!”為首的漢子對著售票員美女彎躬道。
“沒什么,這位警察說我這位朋友是什么采花賊,我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誤會,所以讓剛叔過來跟警察同志說一下。”售票員微笑道。
“小姐,您說笑了,經(jīng)過我仔細斟酌,反復(fù)推敲,已經(jīng)確定,這里面有天大的誤會,我們都誤會這位先生了。”楊隊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硬著頭皮道。楊隊長可不是傻子,這些人都不是簡簡單單人物,每一個都來頭巨大,故此,他倒是先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還愣著干嘛,解開這位先生的手銬。”楊隊長呵斥旁邊的協(xié)警。
那協(xié)警心里咒罵,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隊長。
“這位先生,真是抱歉,老楊一時大意,才導(dǎo)致這一場誤會,這樣,先生不嫌棄,老楊我今晚擺宴,為先生賠罪。”楊隊長阿諛奉承道。
“那倒不必了,不過我希望你下次應(yīng)該去抓那些真正的壞人,比如那個胡子男,一看就是個不法之徒。”陳昊眉毛一挑道。
“是是是,我馬上就去履行警察的天職。”楊隊長一臉尷尬道。
這就是現(xiàn)實,強者為尊,實力才是硬道理,果然說的太對了。陳昊心里感嘆道。
“謝謝你,為我的事特意請你的叔叔們走一趟。”陳昊掃了一眼那些西裝男子,而后開口道。
“沒什么,我這個人不喜歡看著有人含冤不白罷了。”售票員美輕輕一揮手收,示意陳昊不要太在意。
“小姐,既然事情完了,我們該回去了。”那個被稱作剛叔的中年漢子道。
“去吧。”售票員美女道。
剛叔等人走了,突然又轉(zhuǎn)過身,走到陳昊面前,剛叔直視著陳昊,“希望我的感覺不會錯,如果你們敢在這片土地上做不該做的事情,我保證你們?nèi)慷嫉门阍嵩谶@片大地上。”
說完,剛叔等人轉(zhuǎn)身就走。
這些話,只有陳昊與剛叔知道,因為他們的說話方式特殊,這是武道高手之間獨有的暗中交談的方式。
暗音交流。
“你好,我叫陌顏,你呢?”售票員美女自我介紹道。
陳昊隨口答應(yīng),“陳昊。”
“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有空可以來找我玩,我要去上班了,等會被人扣工資喔。。”陌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昊,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癡狂看怎么陌顏離去的背影,一個身份如此奇特的女子,竟然還會怕扣工資,有意思。
“冷鋼,你小子又變瘦了,是不是那地方去多了”。陳昊語出驚人的說道,其他四人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陳昊。
他們來之前,上級告訴他們,這次跟隨的天判的第一首領(lǐng),可是眼前這人,哪里有一個首領(lǐng)該有的氣質(zhì)和風(fēng)度。一時間,這四人迷茫了,是不是認錯了人?可是領(lǐng)頭的人不會認錯,簡直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昊哥,你……”冷鋼一向不茍言笑,被陳昊這么一鍇,頓時語塞。
其他人看著冷鋼吃癟,都想笑,可是卻有些不敢,因為有天判第一巨頭在這里。
與冷鋼抱完,陳昊這貨將懷抱伸向其余四人,“我的兄弟們,歡迎來到華夏。”
陳昊分別與這四人相擁,這是西方的禮節(jié),這四人雖然實力遠不及自己,但是能到華夏,成為自己的助手,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值得自己用心去對待的人。
故而,陳昊將這些人當(dāng)作兄弟,所以在與黑人卡巴斯基擁抱之時,悄悄告訴卡巴斯基一件事,卡巴斯基雙眼冒著精光,很是開心。
眾人一陣噓寒,陳昊便帶著五人組直奔長風(fēng)會,有了這五人組,阮玲玉的安??梢詿o所畏懼,陳昊可以大膽的去做該做之事了。
這一天,老狐貍安國華突然打了電話過來,告訴陳昊一個震驚的消息,關(guān)于最近青鄴發(fā)生的種種,還有一件驚天大事發(fā)生,陳昊一聽,出大事了,二話不說,從被子里鉆了出來,開著花小月的寶馬直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