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疾馳而去的法拉利跑車,陳昊一打響指,縱身一躍,跑到馬路邊,攔了一輛車,朝著法拉利奔馳的方向追去。
可是這個師傅的開車水平卻是讓陳昊頭疼不已,最后陳昊要求自己上車,師傅不愿意。
“多少錢這輛車?”
“十萬。”
“OK,把你卡號給我。”
師傅一聽有人要買自己這輛破車,于是二話不說報出卡號,陳昊也利索的轉(zhuǎn)賬完畢。
陳昊一腳抵死油門,在馬路上疾馳,這種飛一般的感覺好久沒有過了。
馬路上,那個師傅看著自己手機里的到賬信息,笑得合不攏嘴。
一間廢棄的廠房內(nèi),一個胡子拉渣的男人坐在一張長木凳上,臉上帶著些許憂愁,這正是花子期,花小月的哥哥。
旁邊還有人,不多不少,七人,每一個都是精壯的彪型大漢,每人都穿件黑色的坎肩背心,手臂上,沒有被衣服遮蓋住的背面都有著紋身,那手臂上儼然左青龍右白虎的紋身。
三個正在呼呼大睡,一個在大廳里來回踱步,有兩個不停的玩弄著自己手中的尺許長的刀,有一個則同花子期一起坐在凳子上,這個人看上去最為兇惡,那雙眼睛猶如黑暗中出沒的狼一樣凌厲,讓人不敢正面直視。
這七人,便是道上有名的殺手集團奇人軍團,這七人從小就是孤兒,來自同一個地方,越南邊境,他們從小在戰(zhàn)壕里長大,有著極強的殺人技巧。
七人剛剛出道,就殺了某個赫赫有名的集團董事長,接著殺了一個當時名聲大噪的高官,而后殺了獠牙特戰(zhàn)隊的某個分隊長,讓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七人憑著一身本事縱橫江湖,從未遇過對手,這一次,花子期花了大價錢才請這些個大佬,開始說只是綁架一個人,他們略有不悅,讓人聞風喪膽的奇人軍團只干綁架的事有些掉身份,可是一聽花子期的開價后,滿口答應。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狼哥,怎么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到,是不是失手了。”花子期已經(jīng)等了半個小時,有些不耐煩。
“奇人軍團,從未失過手,也沒有失手這回事,你就等著吧。”奇人軍團首領(lǐng)野狼語氣有些不悅,冷冷的回答道。
“這樣就好!”花子期也很不爽,明明自己才是大老板,可是這些人就像大爺一樣,拽到天上去,這可不是自己能受得了的,要不是為了給她報仇,花子期才懶得搭理這些土匪。
“麻煩你不要太多話,我不喜歡話多的人!”突然那三個睡覺的其中人同時開口。
花子期心中一緊,這都什么人?睡著了還能聽見自己說話,真是活見鬼了。
沒過兩分鐘,又有人開口了,“來了,一公里,八百米,二百米……。”
話語剛剛落畢,就有三四個人走了進來,他們扛著一個女人正是花小月。
花小月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了塊破布,花小月一眼就看見了花子期,嘴里嗚嗚嗚的說著什么,可是卻聽不清說的是什么。
花子期哈哈一聲大笑,“怎么樣,沒想到吧!還是栽在了我的手里,這次你的那個小白臉沒能救你了吧!”
“花小月啊花小月,自以為是,自命不凡,你以為你誰???還不是一樣被我拽在手心里,蹦噠啊,怎么不蹦噠啊。哈哈哈哈”花子期瘋狂的大笑,如癡魔了一般。
花小月依舊嗚嗚的,可是吐不清楚字眼,野狼走到花小月面前,扯掉花小月嘴里的破布,花小月便大聲道,“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爭奪家產(chǎn),也沒有想過要阻撓你的幸福,只是你真的被騙了,哥哥。”
“謊言,一切都是你的謊言,雅茹那么愛我,為我九死一生,我的命是她給的,沒有她我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花子期眼睛赤紅,幾乎咆哮的吼道“你們又為我做過什么?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千方百計阻止我們,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哥哥……,”花小月淚如雨下,沒有想到那件事對自己的哥哥傷害如此大,花小月心里懊悔不已,雖然自己只是為了完成父親離世前最后的遺愿,可卻造就了如今的兄妹反目,成為仇人。
“行了,你們別啰嗦了,姓花的,趕緊付錢,爺爺我們還要走人。”野狼冰冷的開口。
“哼,一幫見錢眼開的土匪。”說罷花子期打了一個電話,一幫人拉著三個箱子走了進來。
野狼大手一揮,那兩個玩著刀第十二章意外的走上前去,劃開箱子,里面閃著金黃色的光芒。
金子,真正的金子。
二人朝野狼點點頭,野狼看了一眼花小月,“長得不錯!兄弟們,渴了嗎?這妞給大家享用了。”
那三個睡著的人一下站了起來,看著美若天仙的花小月,申了申舌頭,好像看到一頓豐盛的晚餐一般。
這話一出口,花小月渾身一哆嗦,這些人什么意思,不是自己的哥哥的人嗎?怎么還要這般對待自己?“哥哥,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哥哥,還記得嗎?小時候,有人欺負我,你為我大打出手,你忘記了嗎?我是你一直最愛的妹妹??!”
花子期儼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自己雖然恨透了花小月,可是卻沒有到不知廉恥,倫理喪盡的地步,還沒有瘋狂到讓自己的妹妹遭受這種禍害。
“你們敢,不怕我把你們的事情抖出來嗎?”花子期開口,希望以此震懾野狼等人。
“抖出來?抖給警察嗎?呵呵,你還不知道吧!哥們每人身上不知道背負了多少條性命,估計都上了頭號通緝犯的名列了,還在乎這?”野狼嘿嘿一笑,那倆玩刀的人朝著花子期走了過去,晃動著手里的刀。
“你們想殺人滅口,我可是你們的主顧,怎么能這樣?”花子期慌了,真正的恐懼了,這些人完全不講江湖道義,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連自己的主顧都敢殺。
“別意外,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嘿嘿。”
一把閃著寒光的刀朝著花子期的肚子刺去。
“不要傷害我哥哥,不要傷害他,求求你們了。”花小月哀嚎,苦苦求道。
“大蝦,住手。”野狼開口,大蝦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刀。
“不殺他可以,你答應我們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考慮。”野狼這樣開口。
“我……,”
“殺。”
“我答應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哥哥,我什么都愿意。”花小月咬著嘴唇,下定決心,自己能救哥哥,什么都值了。
花子期愣在那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一直處心積慮對付的妹妹,最后會這樣犧牲自己來救他,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無地自容,不像是個男人,這么好的一個個妹妹,這么可能會是那樣的人,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
這真是天大的諷刺,是老天在跟他花子期開玩笑嗎?
“小月,哥哥錯了,哥哥對不起你,這輩子不能再保護你了,原諒哥哥。”說完,花子期突然撲向野狼,他想纏住野狼讓自己的妹妹逃跑,可是他想多了,就算他纏住野狼,花小月也跑不掉。
“滾。”野狼一腳飛撲向自己的花子期。
野狼解開幫花小月的繩子,大手滑過她的臉龐,嗅了嗅花小月的秀發(fā),“好香的頭發(fā),體香一定更盛百倍。”
“大哥,解開聞一聞不就知道了嗎,嘻嘻。”
“好主意。”
野狼的手申向花小月的領(lǐng)子出,妹妹解開花小月的扣子,渾圓若隱若現(xiàn),那是眾多男人所向往的粉紅色。
野狼目不轉(zhuǎn)盯的盯著,很是欣賞,這是他有史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都有種想討做老婆的想法了。
花小月雙眼閉著,任憑淚水滑落,。
花子期在那里瘋狂大叫,雙手捶打著地面,自己要不是愚昧無知,做事不用頭腦,就不會有這一幕。
花子期怒吼,詛咒老天,可惜老天卻聽不見,不給予回應。
野狼的上衣已經(jīng)褪去,露出結(jié)實的臂膀和那充滿線條的胸肌,看到這一切,花子期絕望了,他知道,自己將背負一生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