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里面到底是誰,是不是杰哥,而這個杰哥到底又是什么風(fēng)云人物...
門開了,我跟著貴子走了進(jìn)去,我看著濤哥跟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蕓姐,她玩弄著手上的那枚翡翠面的戒指,今天她打扮的格外的動人。
比我第一次見她,還要動人。
我看著蕓姐,她翹著的腿,換了一個邊,把身上的短裙?fàn)縿?..
她除了嘴唇上涂了淡紅的唇膏之外,臉上并沒有化什么妝,但一樣?jì)甥惼G人,尤其是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長袖薄絲衫,隱約可見里面的蕾絲花邊,相當(dāng)?shù)男愿谢笕恕?/p>
然而,最令人全身發(fā)熱的,是她胸前,她毫不吝嗇的將她雄偉的資本炫耀出來,我覺得任何一個人男人看了她,都應(yīng)該會火熱起來的,雖然我還是個少年,但是她的裝扮還是使我的呼吸也開始轉(zhuǎn)變急促...
蕓姐看我盯著她,她笑了一下,很清淡的笑容,兩只夾著的腿,又換了一邊,她性感小腿上那件淡黃色絲襪,一直延伸入大腿短裙內(nèi),每當(dāng)我往上望一吋,我的心就跳一下,當(dāng)我的視線望到裙角開叉處,窺見她雪白大腿的內(nèi)側(cè)時,我的后腦勺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是貴子在打我,我頓時知道我失禮了,我把視線收回來,我不在看蕓姐,不敢在看。
蕓姐是第一個讓我有那種想法的女人,真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使我有那種沖動的想法,張瑜沒有,莫曉梅沒有,桑姐更沒有,只有蕓姐。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給了蕓姐,以至于我忘了觀察更重要的人,這個時候我才把視線看向坐在濤哥身邊的人。
五十多歲,帶著金絲邊眼睛,穿著短衫,腳下穿著一雙劣質(zhì)的皮鞋,有點(diǎn)胖,臉上還有一個大痦子在嘴邊。
很典型的緬甸人的裝扮,很普通,就像是在一院兩國里經(jīng)??吹降哪男┧拓浀木挼楣と艘粯?,但是他能坐在濤哥身邊,就一定不普通,而且,他風(fēng)輕云淡的坐在濤哥身邊,讓濤哥永遠(yuǎn)都半彎著腰,就說明他很厲害。
“小朋友,好看嗎?”
我很驚訝,我聽到蕓姐問我,我心里猛然提了一下,有害羞,也有害怕,我低著頭不敢說話,我聽著蕓姐在笑,哈哈的笑,笑的花枝亂顫的,這個時候我更加的自卑,我像是個偷窺的孩子被逮個正著一樣,我偷偷的看蕓姐,但是這個時候卻把那位也逗笑了。
他們兩人都在笑,濤哥不笑,貴子也不笑,有種丟人的感覺。
他們笑了一會,就沉默了,濤哥瞪著我,跟我說:“叫杰哥...”
我說:“杰哥好...”
這個人果然是杰哥,只是跟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他是個精瘦的人,但是沒想到是個富態(tài)的胖子。
杰哥只是隨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跟我說:“我老婆好看嗎?”
我聽了,有些驚訝,我沒想到蕓姐是杰哥的老婆,而他這樣問我,雖然是笑瞇瞇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敢說話,我看著貴子,他輕微的搖了搖頭,很輕微的,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別亂說話。
我低下頭,我不敢回答,杰哥把酒杯放下,跟我說:“小朋友,漂亮的女人是很好看,但是不要亂看,否則,會有麻煩的,以前緬甸有個老板,跟外國人走的很近啊,就想吃我老婆豆腐,我很生氣啊,就找人把他給綁了,他的朋友來找我要人,我給了,我說去湄公河找吧,他們找了幾天終于找到了,但是已經(jīng)爛了...”
我聽著心驚肉跳,這個杰哥雖然說的清淡,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極為血腥的警告,我低著頭,不敢說話。
濤哥臉色很差,跟我說:“小孩子,不懂事...”
杰哥擺擺手,跟濤哥說:“小濤啊,上次的事對不住,你杰哥是真的被套住了,所以才來找你的,那塊石頭虧了,杰哥現(xiàn)在緩過來了,到時候讓你蕓姐把錢在給你,我虧誰,也不能虧我的兄弟。”
濤哥說:“不用了,杰哥,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那點(diǎn)錢不算什么...”
杰哥擺手,沒有讓濤哥說下去,他說:“不用,你找人相玉我知道,中國人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賬,錢的事還是說清楚好,別因?yàn)橐稽c(diǎn)錢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和氣...”
我聽著就驚訝,杰哥居然知道我是濤哥請來相玉的,我看著蕓姐,但是看一眼就不敢看了,她的眼睛很毒辣,我知道,那天她絕對看出來了...
濤哥也很尷尬,他看了我一眼,他沒想到自己處心積慮做的事被別人看穿了,而且人家還親自上門來說這件事,這讓他覺得很丟臉...
杰哥好像對我很有興趣,問我:“你這么怎么懂得相玉?誰教你的?”
我聽著杰哥的話,我不敢回答,我看著貴子,他說:“不會說話?要我教你怎么說話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爸爸經(jīng)常賭石,我從小就看他賭石,懂一點(diǎn),后來,我爸爸又讓我跟一個切石頭的師父學(xué)切石頭,所以就會看一些石頭,就是運(yùn)氣。”
杰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了指桌子上的石頭,我看著,是上次我在東南亞風(fēng)情園賭回來的那塊石頭,杰哥說:“這塊石頭就連我都不一定能找到,你居然給找到了,這種運(yùn)氣連我都羨慕,賭石呢,三分眼力,六分運(yùn)氣,還有一分天分,我們都有運(yùn)氣跟眼力,但是沒有天分,你啊,是有天分的人,以后會在賭石這行走的遠(yuǎn)的,我看好你。”
我笑了一下,我說:“謝謝杰哥...”
杰哥擺擺手,很輕描淡寫的感覺,他跟濤哥說:“這塊石頭我要了,禮尚往來,石頭跟上次的錢,我讓你蕓姐一塊給你...”
濤哥站起來,說:“杰哥,真不用,你看不起兄弟?”
杰哥說:“一碼歸一碼,我不想被人家說閑話,說我阮振杰拿一塊假石頭坑我兄弟,你要是為哥哥好,就把錢收下。”
濤哥聽了很著急,我看的出來,他是真著急,但是他沒有拒絕,只是一副很懊惱的樣子。
杰哥站起來,跟濤哥說:“我跟老毛子還有那些老滿洲搞了一批石頭,到時候會在仰光舉行公盤大會,你一定要來,帶著小朋友,讓他長長見識...”
杰哥說完就要走了,蕓姐也站起來了,她從我身邊走過去,身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飄進(jìn)我的鼻息里,我感覺身體都有些緊張,我恨不得深深的吸一口氣,把她身上的香味都吸進(jìn)我的鼻子里,吸進(jìn)我的腦海里,但是我不敢,我只能看著她從我身邊走過去。
我看著濤哥出去送杰哥還有蕓姐他們,我沒有出去,我站在原地,還在留戀貪婪的吸著蕓姐身上留下來的味道,心里對蕓姐充滿了幻想。
她是我長這么大,唯一一個有幻想的女人...
過了一會,我看到濤哥回來了,他很生氣,進(jìn)門就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掀翻在地,我嚇了一跳,我沒見過杰哥摔東西,這是第一次。
貴子進(jìn)來了,也不敢說話,濤哥看了我一眼,我低著頭,我不知道他的怒火會不會牽連我,濤哥說:“你那雙眼睛不要亂看,特別是女人,他不是開玩笑的,他很護(hù)著他老婆,真的會為了他老婆殺人的,別連累我們知道嗎?”
我聽著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我心里想著,如果蕓姐是我老婆,我也會為她殺人的...
濤哥說:“杰哥把錢給我了,但是他的錢不好拿,我怎么拿回來的,到時候我就得怎么吐出去,這次去仰光是個危險(xiǎn)的事,有可能我就回不來了。”
我有些驚訝,我說:“那你要去嗎?”
濤哥說:“不去就沒事了嗎?瑞麗這個地方跟緬甸用的是他媽的一條公路,他阮向杰想動我開輛車就過來了,你能跑的掉嗎?他讓我去仰光是給我機(jī)會...”
我聽著有些無奈,他們道上之間事情跟糾葛我真的沒辦法理解,太復(fù)雜了。
濤哥說:“最近一段時間跟貴子好好練練吧。”
我沒聽明白,我驚訝的問了一句:“練什么?”
濤哥邪惡的笑了一下,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跟貴子離開了濤哥的房間,貴子跟我說:“以后早上五點(diǎn)起來,從你家里跑到這里,我教你散打,還有部隊(duì)里的一些擒拿格斗技巧...”
我說:“你不是不想教我嗎?”
我雖然這么說,但是我很興奮,貴子很能打,我早就想跟他學(xué)了,這次終于有機(jī)會了。
貴子說:“不想教你也沒辦法,我不想你死在人家的地頭,教你點(diǎn)本事,也算對的起你了”。
貴子說完就在我后腦勺上拍了拍,想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說,我感覺有點(diǎn)奇怪,就走了。
我坐著電梯,心里很爽,電梯上了樓,我找到劉裴的房間,推開了門,我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劉裴不見了,我以為她走了。
但是我看到劉裴的鞋子還在地上,在衣柜的下邊,我就過去把衣柜打開,我看到劉裴坐在里面。
她抬頭看著我,兩眼淚嘩嘩的,很委屈很委屈,她看到我了,就罵我:“你居然丟下我...嗚嗚,王八蛋”!
我有些生氣,我說:“走不走”?
我看劉裴無動于衷,轉(zhuǎn)身就走,但是劉裴特別生氣的哭著說:“走不動啊,我腿是軟的,我怎么走啊”。
我聽著就想笑,我蹲在衣柜前,我沒有說話,但是突然感覺劉裴趴上來了,身體緊緊的貼著我。
我站了起來,把劉裴背起來,很瘦,很輕。
劉裴緊緊的摟著我,我感覺她的身體都在發(fā)抖,我知道她害怕。
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