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著啤酒,但是眼神一直在看那條走廊,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開完會,我家離學校很遠,中午不用回去吃飯,晚上才會回去,所以我時間還算充裕。
我喝著啤酒,看到四個人坐了過來,我一看居然是之前那三個人,還有劉裴,我暗叫了一句晦氣,怎么他們來這里了?
劉裴好像也發(fā)現(xiàn)我了,就瞪著我,那幾個人也瞪著我,好像是特別生氣的樣子。
“傻逼,看什么看?媽的,別人到哪,你就到哪?”
我聽著叫昆哥的人罵我,我沒理他,我很識趣,我拿著酒瓶到別處去。
“識相一點,傻叉...”
我都走遠了,但是對方還是在罵我,我心里不爽,我真的想揍這幾個人一頓,我有這個能力,但是我不想惹麻煩,打了他們,以后在學??隙ㄓ新闊?,我不想再學校里面出什么事,免得我爸爸他們又要把我關在家里。
我看著他們點了很多啤酒,他們都在喝酒,劉裴也在喝,我當然不會管劉裴,喝死了才好。
喝了一會,我看到那個叫昆哥的人居然把一粒藥片丟進了酒瓶里,然后若無其事的給劉裴。
我看著,心里就知道會這樣,現(xiàn)在這種事太多了,在酒吧的那幾個月,幾乎我每天都能遇到下藥的,所以我知道劉裴肯定會被他們下藥的。
但是我沒有管,我看著劉裴把酒給喝了,她還傻乎乎的在哪里扭來扭曲,以為自己很行很玩的開的樣子。
真他媽一傻叉...
很快,我就看見劉裴不行了,她搖搖晃晃的靠在那個昆哥的身上,我看著那幾個人對了眼神,一副賊兮兮的樣子,陰謀得逞了...
那個叫昆哥的人把劉裴扶起來,其他兩個人拖著,我看著他們朝著外面走,我知道劉裴死定了,說不定明天就是報紙上出現(xiàn)的那個主角。
我笑了起來,但是心里沒怎么開心,劉裴是很賤,但是羅雯其實對我挺好的,雖然我跟她有點誤會,但是其實她盡到了一個后媽對我的責任,想到這,我就有點煩了,我看著劉裴被他們拖出去,我知道,今天他肯定要被輪了...
我站起來,走了過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股沖動的勁,我抓著那個叫昆哥的,我說:“干什么?”
他們?nèi)齻€被我攔住了,特別氣,一個人推了我一把,指著我說:“傻叉,別礙事啊...信不信我弄死你啊。”
我笑了一下,要是以前,我肯定會乖乖的走遠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連陸昊都敢打了,別說他們了,我說:“放開她,我妹妹...”
昆哥笑了,跟我說:“傻叉,你妹妹又怎么樣?老子今天就要干她,你不想死,就滾遠一點。”
他說著話,那兩個人就過來抓我了,我朝著其中一個人的腿骨就踹了一腳,這一腳特別狠,直接就把對方給踹趴下了,但是另外一個人給了我一拳,打的我退后了幾步。
他還想打我,我一發(fā)狠,拿著酒瓶朝著他頭上就砸了下去,我聽到嘩啦一聲,我看著那個人倒在地上,捂著頭,滿腦子都是血。
我愣住了,我沒想到我會這么狠,那個叫昆哥的也愣住了,他嚇的有些面色發(fā)白,我看出來了,這狗比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我瞪著他,我說:“你他媽的把人給我放下。”
這個叫昆哥的人把劉裴丟到我懷里,對我說:“你他媽給我等著,老子記住了...”
我看著昆哥還想上來打我,但是我把手里的瓶渣子朝著他亮了亮,他嚇的趕緊就跑,地上的兩個人也跟著逃了。
我看著他們走了,心里特別爽,我笑了起來,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但是我看著懷里的劉裴就有些難受了,劉裴不知道為什么,她身上特別熱,還死命的摟著我,昂著頭,嘴巴張合著,兩條腿緊緊的夾著我,嘴里發(fā)出“嗚嗚,嗯...”的聲音。
她在發(fā)浪...
他們給她吃了那東西,我有點慌了,我看著劉裴在我懷里蹭來蹭去的,就趕緊抱著她去沙發(fā)上坐著,但是劉裴摟著我不松手,我覺得特別麻煩,她半睜著,淚水從眼里面直接就流出來了,我知道現(xiàn)在她肯定很難受,雖然她有意識,但是身體不能控制。
她不停的在我身上磨蹭,我慌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怕她會出事,到時候我麻煩就大了,我想送她去醫(yī)院,但是又不敢。
真是救了一個累贅下來。
我看著貴子從走廊里走了過來,他找了我一圈,走了過來,看著沙發(fā)上的人,問我:“怎么回事?我剛剛聽到有人跟我說,你跟別人打架了,你別給我惹事。”
我說:“我沒想惹事,我妹妹被人使絆子了,你說我應該怎么做?”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她是我妹妹,但是這個時候如果不給貴子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劉裴肯定要倒霉了。
貴子看著已經(jīng)迷離的劉裴,就罵我:“你他媽的真會給我惹事,跟我來...”
我扶著劉裴,跟著貴子走,我們上了樓上,我還從來沒有到過樓上的房間,貴子打開了一扇門,里面是一個包廂,像賓館一樣,有床,有洗澡間,光纖很暗,而且墻上掛著一些暴露的圖片,我知道這些房間是干什么用的,是方便不想出去的雞在這里辦事用的。
貴子把淋浴的頭給去掉,只剩下一個桿子,然后遞給我,說:“給她灌水,直到吐了為止...”
我聽了趕緊照做,我不知道有沒有用,貴子在這里混了這么久,他的辦法應該有用。
我強行灌了一會,但是沒用,劉裴喝了很多水,她開始掙扎起來,身體都被水淋個濕透,她穿的很薄,身上幾乎是紗,現(xiàn)在被水一淋,衣服貼在什么,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劉裴雖然很高,但是身體完全是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發(fā)育過。
貴子看了特別生氣,罵道:“都他媽是賤貨,這么小就出來鬼混,長大了也是個做雞的料,你一家人都他媽是奇葩...”
我聽著心里很不爽,她不是我妹妹,跟我沒血緣關系,我看著劉裴吐了,就趕緊把她扶起來,她不停的嘔吐起來,之前喝的酒全部都吐出來了。
吐了一會,劉裴坐在地上,她軟噠噠的,看著我,看了一會,她猛然給了我一巴掌,打我的莫名其妙的,我很生氣,舉起手想回敬她的,但是我看著她哭了,舉起來的手就軟下來了,并不是可憐她,而是我不能打,絕對不能打。
我要是打女人,不是變成跟我爸爸一樣的人了嗎?我絕對不要變成他那樣的人。
“你他媽哭?還有臉哭?你怎么不去死?”
我生氣的罵了幾句,我站起來準備走,劉裴看著我要走,就站起來,問我:“你去那?”
我說:“關你屁事?”
劉裴站起來,但是腳很軟,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了,劉裴說:“你別走,我害怕,我一個人害怕...”
我看著劉裴哭的樣子,我就笑了,我說:“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你早干嘛了?”
雖然我這么說,但是我還是從架子上把浴巾拿下來,披在劉裴的身上,我說:“擦擦,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了。”
劉裴撇著嘴,特別委屈的瞪著我,劉裴說:“以前都是我媽媽給我擦頭發(fā)的...”
我傻眼了,我說:“你別說你讓我給你擦?你連擦頭發(fā)都不會?”
我很生氣,但是看著劉裴點頭了,我就更加生氣了,真他媽同樣是人為什么差別那么大,我把毛巾按在劉裴的頭上,不停的揉,劉裴很生氣,罵我:“你不會小一點力氣,很疼唉!”
要求還這么多,我放慢了手速,但是心里覺得怪怪的,我覺得有個妹妹給她擦頭發(fā)其實是一件很好的事,如果我小時候有一個兄弟姐妹的話,我想我也不會那么孤獨...
“快點,濤哥我們過去...”
我聽到貴子的話,就趕緊把毛巾丟了,我跟貴子要走,劉裴趕緊攔著我,臉上露出很可憐的神色,跟我說:“你別走,這是那,我好怕,你別走...”
我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心里有點軟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軟了,我明明特別恨她,嫉妒她,但是這個時候就是心軟了,我想留下來陪他。
貴子敲了敲門,我看著他,我沒說話,把劉裴的手給拉開,我說:“等著我。”
說完我就跟貴子出去了,然后把門關上。
貴子一邊走一邊說:“一會別亂說話,問你什么,你才說什么,你要是敢亂說話,小心你的舌頭。”
我說:“知道了,我們要見誰?”
我覺得貴子神神秘秘的,有必要嗎?我們又不是去見什么毒販大哥,何必這樣神神秘秘的。
貴子沒有理我,只是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該閉嘴了,不該問的不要問。
我們坐著電梯,下了樓,我又走到那條長長的走廊里,我看著今天的走廊不一般,兩邊站著很多人,都是皮膚嘿嘿的人,應該是緬甸那邊的人。
我什么時候能成為這條走廊盡頭辦公室里的主人...
而里面又接待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