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太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直射到我的臉上。
我摸著溫暖的陽光,慶幸我還活著。
“你該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秦舞慵懶的面容在我的眼前一閃而逝。我慌張的起來,看看衣櫥四周依舊沒有秦舞的身影。
剛才的聲音又是那么的真實。難道我出現(xiàn)了幻覺。
至從我從夜郎古鎮(zhèn)回來就沒有見過秦舞?,F(xiàn)在的她還好嗎?
我拿起電話就給秦舞打了過去。
“你現(xiàn)在終于給我打電話了嗎?你出去這么多天都沒有給我打個電話,你只到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秦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此時的我感覺是那么的辛福。
我盡量的哄秦舞,讓她的氣慢慢的消下去。
我們還是如同以前一樣說著溫馨的情話,煲著冗長的電話粥。
或許,一個男人在一生有一個能知溫暖,問寒意的女人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秦舞在我的生命就充當著這樣一個角色。
她永遠都是最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心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她,無法割舍也無法拋棄。
人有七情六欲,盡管我的精神生活很是充沛但是也抵擋不了五臟廟的抗議。
我在冰箱里翻找著食物,但是我卻沒有找到任何一樣可以果腹的東西。
我都忘記了,我有多少天沒有在家了。家里的東西在我出差前就已經(jīng)被我消滅得差不多了。
廚房里的東西安安靜靜的躺著,冰箱里卻沒有任何一樣可以下鍋的東西。
我失望至極,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躺著,看著近期盤江市的新聞。
“死者,肖曼曼現(xiàn)年22歲,死亡時間約昨夜十二點。今天一早掃墓的人在南山山下發(fā)現(xiàn)死者當時便報警。警方警方對案發(fā)地點進行封鎖,案情的近一步消息等待警方的破案結(jié)果。”
我騰的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昨天十二點南山公墓。
那時候的我還在南山上,我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我換臺,但是每個電視臺的新聞都在播放這昨天夜里的這樁案件。
與此同時,我突然想起我昨天打車時出現(xiàn)的奇怪現(xiàn)象。
我明明看見了車上有一個,但是司機卻說他車上沒有人。
難道那個司機就是殺人兇手?
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那個女人的確和電視上這肖曼曼太過象了。
昨天十二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那么我從山上下來也應(yīng)該是一點左右了。
這么算下來,我看見車上的人不是肖曼曼,如果是肖曼曼?那么車里的女人就應(yīng)該是鬼?
鬼?
這個詞出現(xiàn)在我腦海中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呢?
我記得,王小溪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要求我娶她我不答應(yīng)后來她要掐死我。今天早上我醒來就在床上了。
我斷片了?
昨天夜里幾個小時的記憶就這么消失了?
可我還是回來,就是不知道我還能活十小時這個事情是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
正當我出神的時候,電視突然黑屏。屏幕上滾動一排讓我再次陷入恐懼的文字“銅牌生效,修羅現(xiàn)世,不亡則廢!”。
光從字面上的意思就已經(jīng)讓我萬般恐懼了,更別說還往下慢慢的分析了。
銅牌還在我的包里,而我昨天到今天只顧自己的生死,完全沒有去理會那塊來歷不明的牌子。
現(xiàn)在看來我是必須要好好的面對所有的事情了。
在我思考著該怎么去解決這所有的事情的時候,我的那個主編大人又來了電話,讓我趕緊趕往昨天夜里的案發(fā)現(xiàn)場挖掘第一手有用的資料。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得按照主編大人的意思去做,畢竟我還需要這份工作。我在這個城市生活還得依靠報社給我的那點單薄的薪水。
南山公墓我是不想去的,昨天夜里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但是作為一名記者的我和其他記者都有一個通病——真相。
真相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的抽象的東西,但是記者的真相欲望卻比任何都要強得多。
這次去南山公墓,我并沒有打車去而是選擇了公交車。因為報社給我報銷差旅費總是只報一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用昨天打車的錢來充當今天的費用了。
此時的南山公墓全是警察和記者,看著同行們在烈日下守著我不禁感慨,我居然忘記了我也是其中一員。
警察同志們的辦案速度我不敢評說,但是看著幾個穿白大褂的人我瞬間就找到了希望。
因為在穿白大褂的人群中我看到了我的發(fā)小汪熠。
汪熠是警察局技術(shù)科的人,從他的口中應(yīng)該能挖出點有用的東西。
我按照慣例在事發(fā)現(xiàn)場拍了兩張照片,接著我就追上了汪熠。
“你小子不在辦公室坐著吹空調(diào)跑單這兒來干什么?”汪熠看著先給了一個擁抱,然后很是奇怪的看著我。
“這......你懂的!”我看著現(xiàn)場,訕訕笑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回來。這不我把資料都給你留了一份,但是核心資料我是不能給你的。”汪熠遞過來一疊厚厚的資料,然后便走了。
今天的確很是奇怪,我往回找他要點資料他都是死活不給的,今天我剛開口便把這么重要的資料都給我了。
這一疊厚厚的文件夾里多數(shù)都是照片,現(xiàn)場相關(guān)的描述卻只有寥寥幾字。
更讓我驚訝的是,在這里面還有關(guān)于王小溪案件的相關(guān)資料。
我在翻閱這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兩張照片被訂書釘訂在了一起。
這兩張照片上的東西正是和我包里的銅牌一模一樣,我雙手一顫。
這兩個人的身上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塊一模一樣的銅牌?
這塊銅牌的背后究竟隱藏了什么陰謀,然而這背后操縱這一切的人究竟又想干什么?
我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左右,雖然很累但是我還是把主編交代的任務(wù)給順利完成了。
家里依舊是冷清,冰冷的家具依舊不會和我說半句話。
“想好了嗎?”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我知道這是王小溪。
因為從昨天開始在我的大腦里就已經(jīng)牢牢的記住了。
我嚇得連連后退,最后在門口停了下來。倘若門是開著的我一定會離開不再回來。
“其實我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救你。”聲音是從衛(wèi)生間傳出來的,接著王小溪便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她...她竟然裹著浴巾。難道鬼也要洗澡嗎?
“救我?”我不敢相信一個女鬼竟然要救我。
她緩緩的向我靠近,我從剛開始的發(fā)抖變成了蜷縮。
人大多都有亡羊補牢的想法,認為只要自己閉上了雙眼即使發(fā)生再可怕的事情也不會害怕?,F(xiàn)在的我就是這樣的心里狀態(tài)。
“你背包里銅牌就是會要了你的命的物件。你現(xiàn)在還不必相信我的話,但是一個星期后你會和我一樣,永遠也投不了胎就在人世間飄蕩。即使你想下阿鼻地獄就都沒有機會。”
王小溪在離我不到兩步的距離停了下來,浴巾也在那一瞬間滑落下來,道:“只要你要了我,我就能保你平安。”
看著王小溪的玉體,我吞了口口水。我出現(xiàn)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我為了救你,同時我也是為了救我自己。你手中的銅牌名為‘招魂牌’換句話說你已經(jīng)是下一個死亡的對象了。”王小溪向前邁了一步繼續(xù)道:“算算時間你還有四天時間。四天時間一過你也會上盤江市的頭條。”
聽著王小溪的話,我并不感冒。
但是,在她和肖曼曼的案發(fā)現(xiàn)場都這銅牌,事情便不一樣了。
“要了我吧!”王小溪在我的耳邊吹著氣,雙手在我的胸前游走。
隨著王小溪的一聲喘息,我突然清醒了過來。
我用力推開王小溪,但是我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她卻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的把我抱住。
“你假如不和我成親,我就這樣抱著你。”王小溪的表情完全是一個陷入愛河的女孩無疑。
“好!我答應(yīng)你。請你現(xiàn)在離開我的家。”我現(xiàn)在只有佯裝答應(yīng)她,她才會離開。
“離開你的家?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這里也是我的家了。我有家了我還去哪兒?”王小溪在說話的同時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襲大紅色的裙子。
“那也可以,你不能進我的房間,客廳廚房隨便你。你是鬼也不用床的吧?”我站了起來,我確信這幾天的了解她是不會害我的。倘若她真的要害我,昨天我就已經(jīng)死了。更加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可以!”王小溪歪著頭,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明顯不高興。
“你和我成親,就是陰婚。在舉辦陰婚時不能有外人在,而且你必須去醫(yī)院的停尸間把我的尸體偷出來。這樣我們才能結(jié)婚。”王小溪一臉憂郁的說道。
“什么?”我?guī)缀跆似饋怼?/p>
讓我去醫(yī)院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