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這樣的話語一出,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全是厭惡的目光,他真的太囂張了,我們沒想到他會這么的過分。
我哥們王傳昊顯得有些為難。
他能為難是存在道理的,畢竟這個時候房間中存在這么多的人,況且這里面還有好幾個妹紙,恰好這幾個妹紙都是我哥們王傳昊請過來的,此時他要真的跪下向劉斌這個混蛋求情,這叫他以后怎么抬頭做人?太丟男人的尊嚴(yán)了!
只是我哥們這樣的為難與猶豫不決卻讓劉斌感到很是反感,他冷漠的看了我哥們王傳昊一眼,用咄咄逼人的口氣說道:“窮屌絲。沒聽見我剛才在說什么嗎?跪下來向我求情!”
“我……”我哥們王傳昊話說到一半他把后面的話給哽咽回了喉嚨中,他知道劉斌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所以他并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接。有的時候人是被逼著懦弱的。
“你我個jb啊,沒聽見我斌哥剛才在說什么嗎?快跪下來向我斌哥求情。”這個時候劉斌的一個小弟對我哥們王傳昊大聲嚷嚷著。
我哥們王傳昊特別不爽的看了他一眼,但他也不敢拿他怎么樣,他終究是劉斌的小弟,低頭哈腰道:“斌哥,我錯了,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窗戶外面有人,我怎么也不會扔香蕉皮啊,更何況還是斌哥你。”
哈哈,錯了,劉斌冷冷的笑了笑,他收回了定格在我哥們王傳昊身上的目光,看向了他帶來的幾個小弟:“他說他錯了,你們說錯了就能解決問題嗎?”
“不能。”劉斌的小弟大聲的回答著他,回答聲中明顯帶了幾分對我哥們王傳昊的嘲諷,意思自然是:一個窮屌絲也敢往我們斌哥頭上扔香蕉皮,等著怎么被我們斌哥給虐成狗吧。
小弟們的配合,這讓原本就囂張無比的劉斌更是漲了氣勢,他兇著我哥們王傳昊道:“窮屌絲,聽見了嗎?我的這些小弟說錯了不能解決問題,所以你還是跪下來向我求情吧,然后再說斌哥我是狗娘養(yǎng)的,我爸媽基因不好把我的眼睛給生歪了,我下次再也不把香蕉皮扔在斌哥你的頭上了,求求你放過我。”
“斌哥,除了這個道歉方式,就沒有其他的了嗎?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哥們王傳昊接受不了這個道歉方式,換著是任何一個有尊嚴(yán)的男人都接受不了這個道歉方式!
“有啊,把這瓶給喝了。”劉斌把裝滿黃色液體的瓶子扔給了我的哥們王傳昊,我哥們王傳昊問他瓶子里面裝著的是什么,他叫我哥們打開聞聞不就知道了。我哥們王傳昊扭開瓶蓋,聞了聞,發(fā)現(xiàn)是尿,他怒了,他朝著劉斌臭罵道:“你mb,你什么意思?叫我喝尿?”
“你可以不喝啊。”劉斌雙手叉著腰,不過最后他又回了我哥們王傳昊一句,不喝的后果就是你是走著進(jìn)夜總會的,但我會讓你趴著出去,能喝到斌哥我的尿那是你的榮幸,多少人想喝還喝不到呢,難道你不知道尿可以解毒嗎,特別是解屌絲身上的毒。
“哈哈。”劉斌的小弟中響起一陣哄堂大笑。
事情發(fā)展到這,我已經(jīng)完全看不下去了,我原本以為劉斌這個混蛋叫我哥們王傳昊跪下來向他求情已經(jīng)很過分了,沒想到他還要對我哥們王傳昊做更加過分的事情,居然叫我哥們王傳昊喝他的尿,這絕對是我無法容忍的,不過正當(dāng)我起身準(zhǔn)備去教訓(xùn)劉斌的時候,我哥們王傳昊的朋友李明翼拖住了我,他給了我一個眼神暗示,意思是叫我別沖動,再看看情況。我也覺得自己有點沖動了,我坐回了座位上。
“劉斌,你別太過分,狗急了還會爬樹,真把我給逼急了,我保不準(zhǔn)自己會不會一刀剁了你。”我哥們王傳昊終于還是爆發(fā)了,他被劉斌逼得實在是太過壓抑,所以他需要把心中的壓抑給發(fā)泄出來。
“哈哈,一刀剁了我?笑死我了,你tm有那個種?我好怕啊,要一刀剁了我。”劉斌鄙視著我哥們王傳昊,他不相信我哥們有膽量能把他一刀給剁了,所以他現(xiàn)在釀死了我哥們王傳昊不能拿他怎么樣,劉斌這個混蛋真的太囂張?zhí)溲恕?/p>
“斌哥,我們也好怕。”這個時候劉斌的小弟跟著一起起哄。
我哥們王傳昊也是人,是人就會有性子,就會發(fā)脾氣,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男人,被劉斌和他的小弟們這樣一逼,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從我們喝啤酒的玻璃桌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手指著劉斌的頭道:“你mb,再逼我一下試試,看我敢不敢剁了你?”
劉斌被我哥們王傳昊這架勢給嚇到了,他往后退了一步,不過很快他又保持了冷靜,他知道我哥們王傳昊拿水果刀是在嚇唬他,不會拿他怎么樣,他激將著我哥們王傳昊道:“來啊,剁我啊,勞資今天倒是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來剁我,誰不剁我誰tm就是孬種。”
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我哥們王傳昊的朋友李明翼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暗示我去勸架,再這樣等下肯定會出人命。我們從座位上站起,來到了我哥們王傳昊還有劉斌的身邊,李明翼攔住了劉斌,而我則把我哥們王傳昊拖開,在拖開的過程中我哥們王傳昊一直叫我放開他,他要把劉斌那個混蛋給剁了,我沒放,因為我知道我哥們王傳昊已經(jīng)失去了清醒的理智,現(xiàn)在我要把他給放了,他還真有可能會把劉斌給剁了,這樣就犯下大錯了,我哥們王傳昊是會坐牢的,我當(dāng)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哥們?nèi)プ巍?/p>
這個時候去攔劉斌的李明翼,與劉斌他發(fā)生了爭執(zhí)。劉斌叫李明翼別攔他,李明翼沒肯,劉斌怒了,罵李明翼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攔住他。李明翼回答他,我不算什么東西,但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你媽的話,你以后的零花錢應(yīng)該會大大的縮水的吧,劉斌叫李明翼記住,以后再找機會好好收拾我們,劉斌帶著他的幾個小弟離開了我們的房間,最后一個走出房門劉斌的小弟兇惡的看了我們一眼,轟,隨后用力把房間門給關(guān)上了。
劉斌帶著他的幾個小弟一離開,我問我哥們朋友李明翼會不會有什么問題,他叫我放心不會有問題的,我笑著回答他,那就好,接著我們開始繼續(xù)喝起了酒。
直喝到晚上的六點,我們這才從包間中走了出來,離開了錦色夜總會。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對我哥們王傳昊說,以后劉斌要來找他麻煩,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收拾他。他說謝謝浩哥了,還說能交到我這樣的朋友那是他的榮幸。我說昊子你別這樣說,既然我把你當(dāng)成是我的兄弟,那我肯定不會讓別人隨便欺負(fù)你。
我與我哥們王傳昊的朋友李明翼互換了電話,隨后我們開始回各自的家。不過在回家的路上,一個問題深深的把我給困惑住了,剛才在夜總會房間劉斌找我哥們王傳昊麻煩他的朋友李明翼把劉斌攔下的時候,他與劉斌發(fā)生了爭執(zhí),最后李明翼還提到了劉斌他媽,劉斌似乎有什么把柄被李明翼抓在了手上,那是不是代表著李明翼與劉斌這個混蛋很熟悉呢?他倆經(jīng)常來往,并且走的很近?如果是這樣,那李明翼又到底是什么身份?
哎,早知道剛才就問問他了,現(xiàn)在看來,也只能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