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喊聲下,面癱縮回腳坐進了車里,他的舉動吸引了好些女生的注意。
一個個見胖妞砸在地上,吃驚的捂著嘴巴,有說面癱帥的、有說胖妞自討苦吃的,就是沒人說面癱欺負的是一個女生。
我過去扶起臉色蒼白的胖妞,還好她肉多沒摔出個好歹來,但我聽著周邊的議論感覺特別刺耳,胖就活該被嘲笑了?
憋了口氣,我不舒服的走到車邊,拉開副駕駛的門,緊張的說:“去給胖爺?shù)狼浮?rdquo;
面癱抱著放在方向盤上的籃球,盯著后視鏡沒有動。
我跟著瞟了一眼,他的臉在鏡子里,變成了球球那張蒼白無眼的小臉,我驚的打了幾個冷顫,咬著牙說:“給她道歉,不然什么都沒得談。”
“有點做我大嫂的資格了,但我相信你們友誼的小船很快會翻掉。”他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下車走到胖妞面前說:“對不起,后天我請你吃飯道歉。”
胖妞臉色漲紅的不知道說什么,這一幕亮瞎了周圍妹子的狗眼,不少人小聲驚呼,這也能行?我要有那么胖就好了。
豆豆在我邊上小聲嘀咕,“可憐的杜哥哥,等他的人格換回來,知道要和胖爺約會,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呃?”我疑惑的看過去,豆豆說:“別的人格答應(yīng)的事,杜哥哥一定要做到,不然……”她似乎想起了啥可怕的事情,哆嗦的沒有再說下去。
面癱走回車邊,豆豆膽怯的跑向了胖妞,面癱坐進車里也不說話,就那么直瞪瞪的盯著副駕,我發(fā)虛的坐上去,他又轉(zhuǎn)眼看向了車門,我?guī)宪囬T緊張的問:“找我有什么事?”
“女鬼今晚一定會要了那胖子的命,你取下滿月牌,我救她的命。”他說的很慢,我全身發(fā)冷的望向車外的胖妞,“女鬼是滿月牌招來的,我不住宿舍,不與胖妞在一起就可以了。”
“已經(jīng)遲了。”面癱緩緩擦拭著籃球,“如果那胖子死了,就是你害的,你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大嫂,這只是一個交易,你怎么選都可以的。”
只要取下滿月牌,他就能害死我,幫助天問投胎了;如果不取,胖妞會因我而死。我捏著滿月牌糾結(jié)了好久,咬牙做出了選擇,發(fā)抖的把滿月牌取了下來。
面癱盯著滿月牌看了好久,“戴上吧,我怕忍不住殺了你。”
“你……你……不害我?”我滿身冷汗的軟在座位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面癱說:“冥婚是投胎的一種方法,然而完成冥婚后,四十九天內(nèi)你不死,大哥就會受冥婚反噬而消失。我知道大哥去想辦法自救了,但能回來的機會很渺茫,所以我假裝不知道,留了下來,留下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
什么?冥婚對天問還有后遺癥?
我再一次被震傻了,面癱把籃球扔到后座:“大哥眼光不錯,找的嫂子沒給我們丟臉,如果下次滿月牌再離開你的手腕,我是不會手軟的。下車,今晚十一點,你帶著那胖子到籃球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