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信的小女孩弄得渾身不自在,看著卡,記起楚天問提過一句,別人在婚紗店叫他杜總,是他上了別人的身,那人應(yīng)該就是杜長空了。
現(xiàn)在約我的杜長空,應(yīng)該不是楚天問了,我很好奇他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想想那三只鬼瘋子住在婚紗店,我可不想與這個婚紗店老板有交集,于是當(dāng)啥也沒收到。
沒想到晚上八點多鐘,學(xué)生會女副會長找到我們宿舍,說有事要到外面說,我跟著她下樓,杜長空那輛奧迪停在外面,他在車邊來回踱步。
看到我們,他馬上迎到了女生公寓院門口。
我皺著眉頭看著那張我在河里見過的臉,雖然挺帥,但與楚天問那張妖艷的鬼臉想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這會的杜長空氣質(zhì)完全變了,沒了那種藏而不發(fā)的鋒芒,有的是鄰家哥哥那種陽光的親和力。
走到他面前,他禮貌的說:“你好,我叫杜長空,突然約見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希望能出去坐下來談?wù)劊?rdquo;
不等我拒絕,女副會長哼了一聲,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擺著臉子坐進(jìn)了奧迪副駕。
我又沒得罪她,被那一眼瞪的很不爽,“我去騎自行車,學(xué)校水吧見。”
杜長空擋住我的去路,反復(fù)邀請我上車,就在我要發(fā)飆的時候,他突然捏住我的小臂,扯斷了我手腕上的紅繩:“師娘,對不起。球球說,你戴著這個師父近不了你的身……為了師父的人生幸福,不好意思了,下次給您賠罪。”
手腕被扯的生疼,我揉著勒住的紅印,追上去,杜長空已經(jīng)坐進(jìn)車?yán)镪P(guān)上了門,抱歉的啟動了車子。
我追著車跑了幾十米,過路的同學(xué)們大多以八卦的眼神議論著什么三角戀,我只好停下追趕,慌亂的給二太奶奶打去了求助電話。
一路打回宿舍,怎么也打不通,急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猜測球球就是拍籃球的鬼了,它騙杜長空來搶走紅繩,他們就能害我,只要我死了,它們老大楚天問就能投胎了。
我聯(lián)系不上二太奶奶,無助的給爸爸打過去了一個電話,可他們才為我操碎了心,不想他們再為我擔(dān)心,我假裝很好的聊了幾句家長就掛了電話。
晚上我捂著被子里,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雖然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但不安的感覺更重了。
讓我更沒想到的是,一大早出去吃早餐,杜長空獨自等到公寓外,他見到我小跑過來,抱歉的把修好的紅繩交給我說:“師娘,對不起。我請過師父了,原來球球是騙我的,這個還請您收好。”
我拿過紅繩戴到手腕上,沒搭理這個蠢貨,去飽飽的吃了一頓早餐,回到宿舍睡了一個舒服的回籠覺。
一覺醒來,聽到舍友們議論著那女學(xué)生會長,說她在籃球場上排練啦啦隊,被莫名的一個籃球砸中了腦子,劇烈腦震蕩,送去了醫(yī)院急救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死是活?
我越聽感覺越古怪,對床的小胖妞看著我手腕上的紅繩說:“千晴,你也有這樣的紅繩?會長被救護(hù)車抬走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她手腕上也有一條同樣的紅繩,只是沒有你這種牌子。”邊上另一個瘋丫頭,故意用瘆人的聲音說:“下一個就是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心慌的走進(jìn)衛(wèi)生間仔細(xì)檢查紅繩,牌子還是楚天問的滿月牌,紅繩雖然是開線了又修好的,但卻不是原來那根了。
難道杜長空把紅繩換給了女會長?還是女會長偷偷換的?
紅繩不是辟邪的嗎?她為什么會被籃球砸?我有滿月牌,卻沒了紅繩,這東西到底還靈不靈?
這會我滿腦子都是楚天問,想向他搞清楚這些問題,卻不知道去哪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