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也不想在這里久呆,畢竟薛雨還等著呢,所以他直接向阿海說道:“看樣子你們還有事,那你先忙著,我們也回了!”
“好嘞楊哥,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就成??!”阿海見楊林要走了,又客氣的說了句。
楊林點了點頭,就帶著薛雨等人離開,可是在后面的襲國棟和黎正兩人早就瞪大了眼,這他娘的是個啥情況?本來叫阿海來收拾楊林的,弄了半天他倆認識?
不過黎正倒沒放棄,在他看來,這兩人也只不過是認識而已,阿海罩著自己這家場子,如果自己多給他點錢,阿海應該會出手的。
所以黎正不死心的走到阿海面前:“阿海,你跟那人認識?”
“哪能不認識呢?對了黎哥,咱們先不說這事,你讓我們收拾的人呢?我們都等好半天了,咋還沒出來???”阿海也是有些急了,他在這里等了都一個小時了,人都還沒出來,這不是耽誤人睡覺嘛。
可是黎正的嘴角狠狠的一抽,指著楊林的背影說道:“我叫你收拾的人就是剛才和你打招呼的那小子啊,我還想問問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臥槽!”聽到這話,阿海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跳了起來:“我說黎哥,你這啥意思?讓我來收拾楊哥?”
看到阿海這種表情,黎正和襲國棟的眼皮都是一跳,總感覺哪里不對,但黎正還是問道:“楊哥?你的意思是,這小子還有什么背景不成?”
阿海懶得跟他廢話,別說讓他去收拾楊林,就算讓他在背后說楊林的壞話,他都覺得心里瘆得慌:“黎哥,其他事你也別問,我只想勸你一句,這位楊哥你最好別碰,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都懶得去理黎正了,直接帶著幾個小弟離開,留下黎正二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
黎正向襲國棟問道:“襲少,你沒有查過這小子的背景吧,怎么看他好像不是一般的老師呢?”
因為在黎正看來,如果連阿海都怕的人,那肯定是有很深的背景,他跟阿海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阿海在這一帶混得怎么樣,他心里是有數(shù)的,可以這么說,如果阿海跟他翻臉的話,他肯定都玩不過這個阿海的。
襲國棟也是陰沉著臉,他確實沒調(diào)查過楊林,因為他也是剛認識這個楊林的,所以哪有時間去調(diào)查啊。
他對黎正說道:“算了,這事先擱著吧,但我不管他是什么背景,既然跟我作對,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說完,他也不再理這個黎正,直接叫上后面的兩個跟班離開……
路上,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去了,只是臨走的時候,那個大叔控的小美女,還給了楊林一個電話,讓他有空的時候給她打電話。
對此楊林也是一陣無語,心中感慨,長得帥也是罪啊,只是當她們都走了之后,就只剩下薛雨和楊林一起了,他們兩人并沒有打車,薛雨說讓楊林陪她走一段,看在她生日的份上,楊林也沒推辭。
這時薛雨一把抓過楊林的手機在上面翻了起來,楊林一愣:“薛雨,你弄我手機干嘛呢?”
“哼!肯定是刪電話嘍,我朋友還那么小,難道你還真想禍害人家啊,我可不讓呢!”薛雨一邊說著,一邊刪著剛才那個大叔控小美女的電話。
楊林倒沒說什么,只是一臉的苦笑,他搞不懂是薛雨在吃醋,還是真不想讓他去傷害小美女呢,只不過,那女孩子好像也滿十八了吧?這應該也算成年了吧?
刪完之后,薛雨才滿意的把手機遞給了楊林,正色道:“楊林,你覺得剛才那個阿海在酒吧門口做什么呢?”
“咦,你對他感興趣?”聽薛雨這么說,楊林一下沒反應過來。
“去死啦!”薛雨一巴掌打在楊林的身上,說道:“我說正事呢!你好好想想!”
薛雨的話音一落,楊林的電話就響了,剛接起電話就聽出來,正是阿海打來的,當他掛掉電話的時候,嘴角露出苦笑。
薛雨不笨,剛才雖沒聽清楚電話里說的什么,但她也猜到了:“是阿海打來的吧?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呢,阿海果然是襲國棟找來的!”
“沒錯,就是阿海打來的,看來你一早就知道阿海是襲國棟叫來的了吧?哎呀,看來今晚給你過生日,倒是又惹上了麻煩!”雖是這么說,但楊林并沒有一絲擔心。
薛雨也知道,楊林只是這么一說而已,她挽住楊林的手,邊走邊說:“對不起?。〗裢砦艺娴臎]打算請他來的,現(xiàn)在給你惹了一身的麻煩,不過你放心,我會給襲國棟打招呼的,讓他收斂一些。”
她剛說完,前方一輛黑色轎車開來,薛雨松開楊林:“好了,他們來接我了,咱們明天再見哦!”
說完就朝車子跑去,楊林站在一旁看著,只見一名男子很恭敬的下來為薛雨打開了車門,薛雨還給楊林揮了揮手,然后上車就離開了。
“這個薛雨,到底是什么人?嗯,改天得問問她,開賓利慕尚豪車,而且還有專人來接,今晚看她的打扮,雖是性感但也不失貴氣,又對襲國棟的鉆石項鏈不屑一顧,這妞的背景貌似也不簡單吧!”當薛雨離開過后,楊林才覺得這個薛雨貌似也不是普通的學生。
晚上十一點過,楊林才沖完涼躺在床上睡覺,可是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有人卻睡不著了,正在研究著他。
南郊玉帛公園是整個萬州最好的公園,當然玉帛公園后面的一棟棟別野,更是全市最為豪華的,住在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襲國棟在這里也有一棟別墅,雖說離學校還有一段路程,但他有自己的專人司機接送,此時,他正坐在書房里。
而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正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這人正是他的父親襲一鳴,不知道襲國棟是不是沒有遺傳他父親的基因。
因為襲國棟長得一表人才,可是他父親襲一鳴則是長得五大三粗的,而且臉也比較黑,脖子上戴著一條小指粗的項鏈,看上去哪里像個老板,倒像一個暴發(fā)富。
襲一鳴皺著眉頭,問道:“國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薛雨那小妮子真的跟他們的班主任好上了?”
襲國棟之前一回到家里,就把今晚在酒吧的事情給他父親說了,所以此時他兩父子正坐在書房里研究著這事。
襲國棟點了點頭:“沒錯,這事我哪能開玩笑呢?爸,你可得想想辦法啊,要是薛雨真被那個楊林給泡走了,以后她家的產(chǎn)業(yè),可都打水漂了??!”
“你說得沒錯,這事真得想想辦法,薛家的產(chǎn)業(yè)可比我們還要大啊,他家也只有薛雨這么一個獨生女,如果你能把薛雨給搞到手,以后你小子再一接了我的產(chǎn)業(yè),夠你吃一輩子了,只是你說的這個楊林,到底是什么人,我得先去查查他!”襲一鳴意味深長的說道。
見襲一鳴這么說,襲國棟倒是高興了不少:“那就靠你了爸,不過我琢磨著那小子還真的有點背景,今晚我讓黎正去找人收拾他,結(jié)果連混社會的阿海都對他恭恭敬敬的,所以我們得盡快查查他了。”
襲一鳴掏出一支雪茄點上:“放心吧!在萬州我襲一鳴還沒有擺不平的事,那些小混混們怕他,可不代表我也怕他,咳咳!狗日的,這什么破雞八雪茄,怎么越抽越不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