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明把我單子搶走了,臥槽,這孫子怎么敢?我說這孫子大早上怎么沖我笑呢,還笑得那么賤。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張偉拉住了我,說道:“許哥,你冷靜!”
我說道:“我知道,我在這公司都幾年了,我不會沖動的,我去找經(jīng)理去。”
張偉說道:“許哥,這事就是經(jīng)理決定的。”
“他決定的也要講道理吧。”說著,我去了經(jīng)理辦公室。
經(jīng)理正在看文件,我進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去,“什么事?”
我覺得他心知肚明,只不過心虛不敢跟我對視,經(jīng)理也算公司的元老了,不過工作能力差點,他是老板家的親戚,我覺得我跟他平常關系還不錯啊,怎么這一次幫著李國明陰我。
“經(jīng)理,我聽說我那個單子現(xiàn)在李國明處理?”
經(jīng)理沒辦法躲了,他抬起頭來,說道:“對,是有這么一回事情。”
我說道:“經(jīng)理,這單子一直是我跟著的,整個工作都是我做的,現(xiàn)在就剩收尾了,你現(xiàn)在把這單給了李國明,為什么?”
經(jīng)理站了起來,說道:“許超,你先坐下。”
我說道:“我不坐。”
坐下氣勢就弱了,為了這單子我辛辛苦苦兩個多月,到最后,李國明這孫子偷摘我勝利果實,憑什么?
經(jīng)理說道:“你別激動??!”
我說道:“經(jīng)理,你給我一答案,讓我死個明白。”
經(jīng)理笑了笑,不過笑得很假,他說道:“言重了,許超,這事是這樣的,你那個單子確實都是你在忙,你的辛苦我都知道,這誰也沒辦法抹殺,不過你這段時間老請假,工作也不認真...”
聽到這里我不樂意了,我說經(jīng)理我這段時間家里出事了,要不出事我也不會請假的。
經(jīng)理說道:“你的事情我知道,我也理解,但是這個單子也重要,所以就給李國明了,你別往心里面去。”
我想了想,說道:“那獎金怎么算?”
公司的基本工資并不高,高的是獎金,這一單下來我能分不少的。
“獎金,你和李國明一人一半吧。”
我一下子來氣了,我啪的一聲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嚇得經(jīng)理一哆嗦。
“經(jīng)理,憑什么一人一半啊,這工作都是我做的,最后就收個尾就分一半?我自己也能收尾??!”
“許超,別激動,這是上面的意思。”
“經(jīng)理,你的意思就是我找你不好使被。”
經(jīng)理點了點頭,說對。
“行!”我不打算再說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李國明找到靠山了,這次擺明了陰我,不過我也不會這么算了,李國明他能找人,我也有些關系,賬咱們慢慢算。
“許超,你不要有情緒,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你請假,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我看了看經(jīng)理,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經(jīng)理,你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時候你讓我不要有情緒,有意思嗎?太過分了吧。”
經(jīng)理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他沒有說出口,他沒臉說出口,我走出了經(jīng)理室,狠狠地把門一甩,發(fā)出了嘭的一聲。
我的脾氣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公司,我收斂了很多,但是今天我忍不了,剛花出去三萬,正是缺錢的時候,這時候分出去一半的獎金,我是接受不了。
我剛出去,張偉便迎上來了,他看出我臉色不好,他說許哥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事,這事我不想說了,偏偏有的人就是賤,李國明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許超這是怎么了,怎么生這么大的氣,生氣不好太傷身體。
我看了一眼李國明,我說你給我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平時我跟李國明無論怎么不和,都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職場一般都這樣,暗地里使壞,今天我沒心情跟李國明玩指桑罵槐的游戲,扯不起那表面功夫。
李國明還挺生氣,他指著我問我說誰呢。
我說就是說你呢快點滾。
李國明說許超你嘴巴怎么這么臭。
我說謝謝啊不過沒你臭,你天天吃大便,誰能比得上你。
李國明急眼了,因為旁邊圍觀的人挺多的,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李國明應該覺得挺丟臉的。
李國明質(zhì)問我什么意思。
我說李國明少裝蒜,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哎呦你這表情挺到位,明明臟的要命,還能一臉天真,有才。
李國明開始罵人了,許超,你他媽的說什么呢。
我說讓你滾,聽懂了嗎?不懂我就把你干的齷齪事說說,讓大家都聽聽。
這時,李國明的表情變了,不過很快他問我,許超,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沒惹你吧,公司這么多人看著,你就這么讓我下不來臺,之前我都忍你了,不過你處處針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都是同事,你心眼怎么就這么小,容不得別人。
這孫子,壞我名譽,我還沒說什么呢,先指責我了,真是夠陰險的,暗地里對我使壞,表面上裝白蓮花,這特么的偽君子啊,還不如真小人呢。
我笑了,我說李國明你想知道我干什么嗎?
李國明問,你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說道:“我想打死你個龜孫!”
我忍不了了,我沖動了,李國明這種傻逼我忍不了,我上前就是一腳,正中李國明的肚子,李國明被我踹倒在地,不過這孫子馬上就爬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我。
在叫好聲中,我和李國明扭打在了一處,李國明是被動的,不過他在扭打的過程中,小聲的跟我說,許超,我能搶你一次單我就能搶你第二次,你記住了,你的單我搶定了。
這孫子這么不要臉,我自然不能慣著他,尤其是我在氣頭上,受不了刺激,不過打著打著,便被人拉開了,我一看是經(jīng)理,他的臉都氣紅了。
“許超,李國明,你們兩個還想不想干了,打架是吧,都挺牛逼?。?rdquo;
我看了看經(jīng)理,沒說話,如果不是他縱容李國明,也沒有現(xiàn)在這個事,剛才經(jīng)理肯定躲在辦公室里面,不敢出來,現(xiàn)在看事情鬧大了,收不了場了,所以才出來。
“不像話,你們真不像話,有什么不能說的,非要動手,許超,這我必須說你了,你控制一下你的情緒,你看把李國明打的,都什么樣了。”
我說怎么感覺李國明剛才有所保留呢,這孫子裝弱裝可憐,夠陰險。
經(jīng)理還沒完,他指著我說道:“許超,你賠禮道歉,有問題可以溝通,不行可以找領導,斗什么狠。”
李國明在一旁說道:“經(jīng)理沒事,我和許超就是一點小矛盾,都過去了,不用賠禮道歉。”
我看了一眼李國明,心說這孫子牛,這嘴臉我可學不來。
經(jīng)理說道:“許超,你是不是不想解決了。”
我問經(jīng)理,“經(jīng)理,你告訴我該怎么解決?”
經(jīng)理說道:“賠禮道歉,然后出醫(yī)藥費。”
我笑了,我說道:“經(jīng)理,你這拉偏架呢!”
經(jīng)理一瞪眼,說道:“許超,你說什么呢,你這態(tài)度有問題,我問你是不是你先動的手。”
我很光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
經(jīng)理說道:“那你應不應該負責。”
我說道:“經(jīng)理,我承認我先動手,但事情你心里應該清楚,我都忍了,結(jié)果出來有人挑釁,你說我還能忍嗎?我也是公司的員工,就這樣對待我?”
經(jīng)理一下子詞窮了,琢磨了一會,他說道:“李國明,你去洗洗處理一下,許超,你去休息室冷靜冷靜。”
經(jīng)理這是搞不定了,估計向上級匯報。
我進了休息室,張偉要跟著進來,結(jié)果被經(jīng)理給罵走了,經(jīng)理讓我一個人呆著,反思反思。
我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抽著抽著我琢磨過味來了,剛剛李國明給我挖了一個坑,剛才我的表現(xiàn)太過了,太暴力,雖然是李國明的錯,但是我的行為讓人反感,估計要扣工資了。
真是氣煞我也,我一下子站了起來,準備出去找李國明說道說道,我走到了門邊,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門竟然打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