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萬幸,我們從那美人圖里面出來之后沒有一分鐘,那圖上沒人手中的舍利燈就滅了。
直到過了很久,我才知道,原來那美人圖就是進入畜生道的一個入口。
從美人圖里出來的那瞬間,白狐貍立刻化作一道白霧在密室里飛來飛去,那張揚的狐貍笑聲充斥在整個密室里。
“哈哈哈,老娘終于離開那鬼地方了!”
“陸燁!謝謝了!老娘終于自由了!”
三聲笑聲之后,白狐貍眨眼間消失在密室里。
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兩個腿都在發(fā)軟。
差點,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還沒抬起頭,一抹身影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還好嗎?”
我抬起頭,目光與張道長那雙狹長的鳳眼對視上,這張臉離近了看,真的一點都不必陸燁差。
好帥……
我瞇了瞇眼,暗自收回自己心中的小九九,搖搖頭說:“我沒事,就是有些虛脫,可能是累的了。”
張道長伸手扶住我說:“來,我扶你起來吧。里面的陰氣重,你貿(mào)然進去肯定吸了不少陰氣,多休息休息。”
我順著他的力道站起身,說:“謝謝張道長。”
對這個張道長,我印象還不錯,最起碼他在我最驚恐的時候幫了我,證明他這人還不算壞。
陸夫人拉著陸燁激動的大哭,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哪里出問題。
我暗自撇嘴,這次事情我是大功臣,怎么沒人來慰問一下我。
想完,我驀然響起小白,忙朝張道長問道:“張道長,請問你見到我朋友了嗎?就是那條小白蛇,被陸夫人抓走的那條。”
張道長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安慰的笑容說:“小兄弟不用擔(dān)心,我跟在夫人身邊辦事已經(jīng)有一年多,夫人雖然辦事利落,但人不壞。你朋友現(xiàn)在很好,等會兒你就能見到它了。”
聽此,我松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咽下去,就聽到陸燁叫道:“靳晨!”
我條件反應(yīng)的回頭答道:“在這!”
陸燁站在那,雙手踹在褲子口袋里,臉頰額角都有輕微的擦傷。應(yīng)該是我第一次離開的時候,他受了傷。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張道長,又看了看我,壞聲壞氣的說:“滾過來!”
媽……的!
我咬牙切齒的在心里把他罵了個稀巴爛,你怎么不滾一個給我看看!
但想歸想,我回頭朝張道長道了聲謝,松開手朝陸燁走過去。
靳晨啊靳晨,你的膽子呢?怎么一到這小流氓面前就變得這么孫子了,他有什么牛逼的,他揍你你也可以揍他嘛!
陸燁伸手拎著我的耳朵,微微用力把我扯到他跟前,壓低了聲音說:“說你娘你還喘上了,怎么,看上那小白臉了?”
我疼的眼里直冒淚花,憋屈的捂住被他拎起來的耳朵說:“陸燁,你不要太過分!”
他壞笑道:“老子就過分了你能怎么滴?”
說完,他擰著我的耳朵強迫我跟著他一起朝密室門口走。
“陸燁你放開我!耳朵快被你擰掉了!”
“老子有的是錢,掉了再給你補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