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是個憨貨,他只是好奇,屬于無心之問,但是江小魚明顯不是,還有婆婆,她也想要確認(rèn)自己的猜測。
“因為我身上有龍氣,龍是百鱗之長,對于這些蟲豸鱗甲之物天然有一種壓制力,所以它們都怕我!”
若涵抬手指了指龜縮在墻角的那些蟲子,淡淡的說道。
我有點(diǎn)懵逼,這怎么還出來龍氣了,雖然我們自古以來就以龍的傳人自居,但是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龍,還真沒有定論。
“龍???”大春砸吧砸吧嘴,直接信了,還跟著添了一句,“老道士曾經(jīng)說過,1934年營口墜龍,他還去了,可惜去的有點(diǎn)晚,只撈到了幾塊鱗片!”
若涵淡淡的一笑,將目光對準(zhǔn)了江小魚,道:“一次救命之恩,換取一次天劫之助,你渡天劫之時,我們夫妻定會來助!”
說完,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石榴姐,親昵的道:“嫂子,我們走吧,回家!”
“對,回家!”
大春看出來了,若涵對于江小魚很不感冒,拉著石榴姐向外走。
至于江小魚,則被晾在了那里,留下了一個爛攤子,讓她自己收拾。
出了村口上了車,若涵解釋了一下,為何看不上江小魚,因為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江小魚借機(jī)導(dǎo)演的一場戲。
所謂的廟鬼,名義是是保一方平安,其實(shí)無非是各取所需,村民求財,她求長生。
這么多年,玉崗村的村民為了賺錢,缺德事沒少干,尤其以吳老六為甚,倒賣尸體,暗配冥婚,這是損陰德,要遭報應(yīng)的。
江小魚將事情攬下,也就承擔(dān)了因果,將來她渡天劫就會增加難度,現(xiàn)在利用這件事將吳老六拋出去,既解決了麻煩,還賣了好給我,可謂是一舉兩得。
“我們不欠她的人情,但是她這樣算盤太多的,我們以后也少招惹!”
最后,若涵用一句話做了結(jié)尾。
大春和石榴姐也同意,覺得若涵說的在理。
折騰了兩天,又大戰(zhàn)了一場,剩下的時間,我們也沒多說什么。
到了家,大春和石榴姐回我的房子,我和若涵回旅店,這次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暫時沒有麻煩上身。
“龍氣是怎么回事?”
回到旅店,我立馬問道。
石榴姐是那個蟒家仙的出馬弟子,在車上如果我問若涵答,就相當(dāng)于那個蟒家仙也知道了,現(xiàn)在就剩下我們倆,總歸要把事情一點(diǎn)點(diǎn)捋順了。
“我沒見過龍,我說的龍氣是龍脈之氣!”若涵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
提起龍脈,我想起了那家滿門被滅,他們就是守衛(wèi)龍脈的,這么說,清朝龍脈的事情是真的,便問道:“是那家嗎?”
“不是!”
若涵搖了搖頭說:“我死后尸體埋在了龍脈上,受到龍脈之氣滋養(yǎng),所以對于那些蟲豸鱗甲之類,有一種天然的壓制力,所以蠱蟲類,還有咱們東北的這些仙家,大部分威脅不到我!”
東北四大仙家,胡黃常蟒,胡黃還好,但是常蟒二家說穿了就是蛇啊,也屬于鱗甲類的。
今天石榴姐的老仙用那種眼神看若涵,一是忌憚龍氣,二是覬覦龍氣。
“那么我又是怎么回事?”我看著若涵的眼睛問道。
我想要知道的很多,為什么我身上的陽氣能夠幫助江小魚渡過天劫,那些五花八門的人又為什么要來和我結(jié)善緣,巴結(jié)我?
最重要的是,我想要知道,我的前世到底和若涵,還有小妹兒發(fā)生了什么?
若涵說具體情況她也不了解,當(dāng)年她和我青梅竹馬,定的是娃娃親。
有一天日本人圍了鎮(zhèn)子,逼問龍脈寶藏的下落,結(jié)果不止她們蔡家滿門被屠,整個趙家鎮(zhèn)都被滅口屠鎮(zhèn)。
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就是我,日本人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答案,她們蔡家,乃至趙家鎮(zhèn)都是被我連累的,這也是她被家里遷怒的原因。
“我連累了趙家鎮(zhèn)被屠?”我喃喃著,沒有想到得到的答案竟然是這個。
“不怪你!”
若涵靠在我懷里,喃喃細(xì)語著,說當(dāng)年我為了不拖累大家,和日本人同歸于盡,只是沒想到為了保密,日本人會屠鎮(zhèn)。
她說為了我們當(dāng)年的約定,她等了我?guī)资?,還說小妹兒很可能是那個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小丫鬟。
當(dāng)年死后,若涵說她的尸體被人帶走,葬在了一段龍脈上,一睡便是幾十年,這也是她不解的一點(diǎn),不明白為什么單單帶走她的尸體。
至于是誰帶走的,又為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聽了她的敘述,我感覺腦仁疼,事情越來越復(fù)雜,我有種預(yù)感,我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平靜。
至于我身上的陽氣,若涵說和我雙修的效果很好,不提江小魚,便是她那兩夜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當(dāng)然,我不會出現(xiàn)被吸干的那種情況,若涵說她懷疑有一段地脈龍氣在支撐著我,我身體里的陽氣只會越來越盛,如果誰想吸干我,結(jié)果只有一個,被撐爆。
聽了若涵的解釋,我有些郁悶,陽氣越來越盛,這不是所謂的電動小馬達(dá)嗎?
我懷疑五花八門的那些人是奔著那段地脈龍氣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以后會有很多女鬼找上門,爭著搶著要和我雙修?
“不許瞎想!”若涵白了我一眼,好似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還掐了我一把。
“哼,放心,我不會讓你有精力干壞事的,無論是人、妖、鬼,誰也別想爬上你的床!”
若涵一把將我推倒,騎在了我的身上。
“咳咳!”
我假裝咳嗽了一下,有點(diǎn)受不了這種架勢,若涵穿的是民國版本學(xué)生裝,上衣還故意解開了兩個扣子,在加上下面的黑色百褶裙,這是妥妥的制服誘惑。
如果沒有最初那兩次,我還有些掙扎,這有了那兩次,被吸干的心結(jié)還打開了,對自己媳婦還忍,那我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一用力,一把將若涵拉了過來,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我的火一下子起來了。
“銘,你知道嗎,雖然我的第一次已經(jīng)給了你,但是我的元陰之力還在,那時候你不行,我怕你承受不住,現(xiàn)在我都給你!”若涵伸出小舌頭在我的耳邊打著轉(zhuǎn),輕輕呢喃著。
我就像是一堆澆了汽油的干柴,讓她一下子點(diǎn)燃了,我會不行,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也根本顧不上什么元陰不元陰的,只想將她揉入懷里。
進(jìn)入的一瞬間,一股清涼的氣體涌入我的身體里,舒服的我差點(diǎn)繳械投降。
“銘,感覺到了嗎?”
若涵又喘息著在我耳邊呢喃著,這一句徹底擊潰了我僅存的理智,讓我瘋狂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若涵隱入了上次的那個心形吊墜內(nèi),正掛在我的脖子上。
若涵恢復(fù)正常,我們許下的諾言也要實(shí)現(xiàn),我答應(yīng)過劉菲,會為她們一家找一塊合適的墓地,讓她們平安生活。
尋風(fēng)水,找墓地,這個大春和石榴姐都可以,而且這次也不是要找風(fēng)水寶地,只是找一塊沒有問題,沒有人打擾的正常墓地。
叫來大春和石榴姐,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我們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城南的觀陵山墓地。
那片地段不錯,重要的是管理不嚴(yán),只要肯花錢,你是埋尸體還是骨灰,根本沒人管。
商量好了地段,我又打電話聯(lián)系了一下,十萬塊錢,可以買一塊帶小花園的獨(dú)棟小別墅,想要埋尸體也好辦,再添五千塊錢,人家可以直接到民政局給你開一個證明,總之就是有錢好辦事。
地段選好了,想要遷墳,還得過一關(guān),那就是永平村的那些村民。
白天想要挖出棺材是被想了,只能是夜里行動,而且這事宜快不宜慢,畢竟那里是絕陰地,萬一出現(xiàn)點(diǎn)意外,那就麻煩了!
請了一頓飯,打理好一切,已經(jīng)快要十點(diǎn)了,我們合計了一下,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出發(fā)。
回到旅店,我和若涵溫存了起來,主要是她和我訴說當(dāng)年的那些事,幫我捋順各種關(guān)系。
其實(shí)我們都很清楚,如果我真和一段地脈龍氣有關(guān)系,這種平靜的日子不會很久的。
“姐夫,救我!”
我們倆正溫存著,門被急促的敲響了,小姨子蔡若媛慌張的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