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想要干啥?”
江小魚沒給我遲疑的機會,半拖半抱的就要對我下手,我被嚇得一哆嗦,這個劇本不對啊,不是要晚上嗎?
“姐姐等不及了!”江小魚咬著我的耳朵呢喃道,溫熱的氣息噴到我的脖子上,癢癢麻麻的!
“大春,石榴姐,你們倆是死人?。?rdquo;我都快瘋了,我竟然要被一只鬼給強上了。
讓我心寒的是,大春和石榴姐根本就沒看我,他倆好像是被下了藥,抱在一起親著,大春更是開始撕扯石榴姐的衣服,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就他那慫樣,借他個膽他也不敢?。?/p>
“你把他們倆怎么了?”我咬著牙問道,我們這算是剛逃出虎口,又陷入狼窩了嗎?
“姐姐沒干什么,只不過是喚醒他們的本性,他們醒來后會感激姐姐的!”江小魚喘著粗氣,一邊親著我,一邊將手伸入了我的衣服。
我現(xiàn)在是哭都找不到調(diào)了,這難道要來個無遮大會,我們四個就在這胡天胡地。
“放心,姐姐不會那么干的!”江小魚好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拖著我就向著樓下走去。
我想要掙扎,根本掙不脫,不過腦子里突然劃過了一道亮光,那個男人被擋在了村子外,那么婆婆不就解脫出來了,怎么沒見她出現(xiàn)?
石榴姐可是說過,婆婆是有著數(shù)百年道行的蟒蛇,她怎么還沒出現(xiàn)?
當我和江小魚走出三樓,我絕望的回看了一眼,我發(fā)現(xiàn),一個美艷婦人就站在大春和石榴姐身邊,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滿意的點著頭。
“婆婆救我!”
我想到?jīng)]想就喊了一聲,這肯定是那個蟒蛇仙。
江小魚皺了皺鼻子,也轉過了身。
房間內(nèi),那個穿著水綠色長裙的中年婦人裊裊婷婷的走了出來,門輕輕的關上,里面是翻滾在一起的大春和石榴姐。
我的心咯噔一下,對于大春和石榴姐,這個蟒蛇仙看來是樂見其成,她對于我和江小魚,不會也是這種態(tài)度吧?
“下樓詳談,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蟒蛇仙只是瞟了一眼江小魚,那雙淡綠色的瞳仁好似看穿了一切。
江小魚一滯,點了點頭,不過抱著我的手還是沒有撒開。
“天劫要來了吧?”
到了一樓,剛剛坐在,蟒蛇仙就高深莫測的問了一句。
我明顯感覺到江小魚胳膊一緊,就連貼著我的胸部都跟著顫了顫。
“天劫?”
我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又出來一個天劫,江小魚難道要成仙?
“不錯!”江小魚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抓了抓頭發(fā),還真是天劫,難道我穿越了嗎,怎么天劫都弄出來了?
“婆婆,什么天劫???”我忍不住問道。
不過一張嘴,還是有些別扭,這個蟒蛇仙看著就是一個美少婦,不知道石榴姐為啥叫她婆婆。
“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江小魚掐了我一下,“你還以為我真能夠成仙?。?rdquo;
說完,還用科學的方法為我解釋了一下,所謂的天劫,其實是它們這些鬼怪身體里面積攢的一種特殊氣息達到了一定的濃度,引起了磁場的變化,所起的一種連鎖反應。
說開了,天劫就是要將他們身體里面的這種氣息提純,挺過去了,他們比以前更加強大,挺不過去,就會死翹翹。
“你天劫到了,找我干什么啊,和我啪啪啪能讓你度過天劫?”我有些無語,不知道江小魚在想些什么。
“對??!”江小魚很痛快的點了點頭,就連坐在對面的蟒蛇仙也跟著點了點頭。
“額!”
我看了一眼江小魚,又看了一眼對面的蟒蛇仙,我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看我的目光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就好像我是唐僧肉。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讓你們這樣?”我心底發(fā)虛,害怕她們兩個把我吞了。
“喝他的血吧,我?guī)湍阏{(diào)配一下,效果不會弱于你們交合雙修,要不然的話,他那位原配出來,不好處理!”蟒蛇仙沒理我,而是對江小魚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我更加懵逼了,這他媽的怎么還要喝我的血了?
我張了張嘴,剛想反對,發(fā)現(xiàn)對面的蟒蛇仙嘴唇不斷蠕動著,我身邊的江小魚也是這樣,她們兩個不知道在交流著什么。
不過可以想象,肯定是和喝我的血有關的內(nèi)容。
我有些坐立不安,事情已經(jīng)完全脫出我的想象,我身邊的一只鬼和一條蟒蛇在研究喝我的血,樓上的兩個親人在啪啪啪,村頭還有一個名為蠱王的男人在那里守我,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恩,那些下九流的人也來了!”
江小魚突然皺了一下眉頭,扭頭看向了外面。
我也跟著向外看,可惜院墻很高,什么也看不到。
“越來越熱鬧了,不錯,不錯!”蟒蛇仙好像是很高興看到這種情況,還對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很快,大門就被敲響,然后在一道吱嘎聲中,自己打開了,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五十左右,一身黑灰色的唐裝,腳上一雙黑布鞋,眼睛上帶著墨鏡,這個打扮像是個算卦的。
那個女人很媚,看著也就三十上下,一走一晃都透著一股成熟的味道。
兩人也不見外,好像是在自家一樣,悠閑的進院,向著屋里走了過來。
“弟弟,我們又見面了!”
一進屋,女人就捂嘴輕笑,還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
一聽到這個聲音,我立馬想起來她是誰了,她是那朵水仙花趙朋。
“對,人家是你的明明!”
沒等我開口,這朵水仙花倒是先開口了。
“騷蹄子!”江小魚有些不岔,沒好氣的唾了一句。
“喲,姐姐這是在說誰啊,不會是指自己吧?”這朵水仙花嘴上一點不饒人,扭動著腰肢,露著大白腿就向我走了過來。
“咳咳,五花八門,一門巾,劉一手!”
進門后一直沒開口的中年人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他的雙手拱起,手指掐動,擺成了一個蓮花狀的印記。
我仔細看了看他那個手印,那明顯是一個暗號,可惜我看不懂。
江小魚看到那個手印,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走到我旁邊,一屁股坐下來的趙朋,而是對著劉一手問道:“你們這個時候到我的地盤來,想要干什么?”
“結一個善緣,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好一些!”劉一手笑著說道。
我身邊的水仙花趙朋又嬌笑了一聲,打開了她的小坤包,從里面取出了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皮制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散開。
“村頭的那個是個替身,我?guī)湍銈兘鉀Q了!”水仙花略有些興奮的說道,還吸了吸鼻子,很是享受那股血腥味。
她一板一眼的打開那張淡黃色的皮子,那股血腥味也越來越濃,還能夠看到上面還沒清理干凈的血筋,這他媽的是一張人皮!
我猛地站了起來,一步就邁了過去,想要離這個趙朋遠點,這根本不是什么水仙花,而是一朵食人花。
“小銘銘,你這樣姐姐很傷心的!”趙朋故作哭臉,手卻沒停下,將那張人皮完整的展開。
確切的說,這不是一張完整的人皮,更像是一塊,看那樣子,好像是前胸的一塊。
趙朋有些享受的深深吸了一口氣,恨不得將那些血腥味全部吸入肚子里,這才開口道:“村頭的那個替身,我們幫你處理了,小銘銘你放心,只要我們在,不會讓他傷你分毫的!”
我都快要吐了,我還沒見過這么幫我的,把人皮扒下來送給我,有這么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