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的望著陳浩發(fā)笑,搖頭說沒去哪,只是在家呆的有點悶想出去走走。
陳浩顯然不信,眼中帶著明顯的懷疑,死死的盯著我,隨后開口問道:“你是想去找霍然,對嗎?”
我真的不知道陳浩怎么就那么懷疑我和霍然有一腿,正想搖頭,他伸手,猛地將我攔腰抱起,用力的砸在沙發(fā)之上。
我被他這動作嚇的不輕,正想反抗,他已經(jīng)欺身而上,伸手就想拽我衣服,動作十分粗暴。
“陳浩,你瘋了嗎!”我一邊掙扎,一邊怒吼,可他卻在這時,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笑容中帶著幾分憤怒和猥瑣。
“小逼娘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就不知道我陳浩姓什么了?”
話音剛落,我身上的外套直接被陳浩給扯下,我猛地伸手想阻撓,卻被他舉過頭頂,死死的扣在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而他的手,更是在這時,直接伸到了我褲頭之上。
只是瞬間,我渾身一顫,只感覺自己被陳浩觸碰的感覺比吃了一頭蒼蠅還要惡心。
“你別讓我討厭你!”
我猛地瞪大雙眼,對著陳浩吼道。
他聽后,卻更加放肆的笑出了聲:“哈哈哈,我看你就沒喜歡過我吧?既然不喜歡,那我只能用另外一種方式,讓你記得我了。”
“你……”我嚇的驚呼,卻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上一涼,褲子竟然被他直接扒去,可他的力氣太大,我在他面前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是瞬間,心如死灰。
陳浩一副猴急的模樣褪下自己的外套,迅速的解開皮帶,直接朝著我的方向親了過來,我猛地偏過頭想躲閃,臉頰卻被他親了個正著,胃里一陣翻滾,惡心的不行。
他見狀,氣的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我的臉上,眼中滿是陰毒憎恨,與我認識的陳浩就像兩個人。
“你還敢反抗?”
巴掌剛落,陳浩直接掐起了我的脖子,臉色猙獰的就像中了邪似得,恐怖的不行。
我被他掐的越來越近,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一陣手機鈴聲,卻在這時猛地響起,響起的剎那,打破了先前那陰冷,尷尬的氣氛,陳浩如夢中驚醒般,猛地松開了手,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脖頸,口中似乎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卻選擇了咽下。
陳浩剛把手機拿出,看見上面來電人是霍然的剎那,自嘲的笑出了聲:“和他從小玩到大,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可是頭一次啊。”
語畢,陳浩直接走到了一邊,將電話接起,也不知道霍然和他說了什么,陳浩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轉(zhuǎn)身直接上了樓。
我望著陳浩離去的背影,一股屈辱感從心尖冒起,眼淚不斷在眼眶周圍回蕩,仿佛只要有輕風(fēng)一抹,隨時都會落下。
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從沙發(fā)上坐起將自己的衣服整好,正打算起身,手機卻“叮”的一聲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霍然給我發(fā)來的短信。
“陳浩已經(jīng)安撫好,在子時之前速去公主墳前,切記!白燭不可滅,聞聲別回頭,黎明前歸來!”
我見到這條短信的剎那,頓時有些愣了,霍然他是怎么知道我被陳浩纏上的?
而且電話打的那么及時……
由不得我多想,現(xiàn)在是十點四十五,距離子時還有十五分鐘。
先不說我沒去過村西的后山,就說這十五分鐘我想走到村西,都特別有難度。
我猛地將蠟燭朝兜里一揣,小心翼翼的打開大門之后,迅速的朝著村西的方向跑了過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村里一片漆黑,陣陣大風(fēng)從我身旁吹過,凍的我止不住打了個激靈,就像有什么東西從我身旁擦肩而過似得,詭異的不行。
我?guī)缀跏前腴]著眼一股腦的朝著村西的方向沖去,直到找到了霍然口中的后山,這才緩下腳步,小心翼翼的上了后山。
此時,已經(jīng)是十點五十五了,再過五分鐘就是子時,要是我沒走到公主墳邊上,下一秒,那只男鬼就會出現(xiàn)在我眼前吧?
可這后山這么大,別說是晚上了,就是白天想在這兒找尋什么,都難得不行,我上哪去找公主墳?
在后山上走了好久,眼瞧著距離子時只剩下兩分鐘的時間,我正想給霍然打個電話問問,腳下卻像被什么東西勾到,猛地朝下一摔,一股失重感瞬間燃起,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直接滾到了山下。
滾了好久,這才停下,身上被刮的傷痕累累,被風(fēng)一吹,疼的不行,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卻猛地發(fā)現(xiàn)……
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一座土包!
土包光禿禿的,連根雜草都沒有,距離土包三米外土地上的花草卻長得極為妖艷,仿佛這土包里有什么臟東西似得,連草都不敢靠近。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土包就是霍然口中的公主墳了吧?
可自己這么輕松的就找到公主墳,會不會有點太奇怪了……
懷疑歸懷疑,我也沒忘了正事,連忙將那只白蠟燭掏出,點亮插在了地上之后,直接跪在了土包前,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就在我閉上眼睛的剎那,周圍的草叢里,竟傳來了一陣沙沙聲,聽著聽著,就像有什么人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似得,還伴隨著幾聲小聲的腳步聲……
我的頭皮瞬間一麻,嚇的連牙齒都在打顫,周圍的風(fēng)卻在這時越刮越狠,吹的白蠟燭上那一朵火焰不斷在風(fēng)中搖曳,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風(fēng)熄滅似得,我連忙將自己身上衣服脫下,蓋在了蠟燭周圍,生怕這只蠟燭熄滅。
“救命……”
“救救我……”
一陣陣忽遠忽近的聲音,卻在這時,傳入我耳邊。
聲音有些纖細,還有些空洞,聽上去,像是一個女子的呼救聲,我猛地就想回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理智卻告訴我,這兒荒郊野嶺的,正常人都不可能過來,怎么可能會有女的在求救?
心下一狠,我禁閉上眼,腿腳發(fā)軟的繼續(xù)跪在黃土包前深吸著氣。
可那道呼救聲,卻在瞬間,變得十分尖細,怨毒,像極了有人壓著嗓子說話的聲音,不斷在林子里回蕩,陰氣森森。
“為什么不救我?”
“你明明可以救我,為什么不救我?”
這下,我被嚇的連呼吸都不敢了,只感覺自己特別想尿尿,腳軟的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想回頭看看,卻在睜眼的剎那,看見黃土包前面的林子里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長發(fā)遮臉,露出半張慘白慘白的臉,紅著眼珠子對著我發(fā)笑。
“啊……鬼?。?rdquo;
我哪見過這陣仗?嚇的再也跪不住,腳下一軟,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直接叫出了聲。
“嘿嘿嘿……”
白衣服女人見了,死死的瞪著我發(fā)笑,周圍再次響起沙沙沙的聲音,一片片白霧從林子里冒起,朝著我的方向靠攏……
我的臉都青了,手腳并用的朝著后面退去,手上卻是一滑,像是摸到了什么滑溜溜的東西,惡心的不行,我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那白衣服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后,慘白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裂到耳朵后,一滴滴血液從她的嘴角滴下,甚至還有一滴,滴在了我的手上。
“為什么不救我?”
聲音響起的剎那,我的脖間瞬間一疼,她的頭發(fā)竟全都纏上了我的脖子,將我狠狠的勒住。
我不斷掙扎,想把這些頭發(fā)從我脖子上扯下,它卻越纏越緊。
仿佛下一秒,我就要窒息。
就在這時,我的脖間頓時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