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時候我找了一個男朋友,家里挺有錢的,在我們那開了一家特別大的醫(yī)院,每次生病,都去公立醫(yī)院掛水,起初我特別奇怪,問他為什么不去自己家里開的醫(yī)院看病?
他每次回答我都是一笑而過,我也沒好意思再問。
畢業(yè)那一年,他帶我回家見父母,一路上山路十八彎的,周圍看上去破破爛爛,我本以為會是個窮地方,可到了村門口一看,被嚇了一大跳。
這村里一排過去全是像花園一樣的別墅,周圍停滿了各種豪車,簡直就像一個車展,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村子竟然這么有錢?
一問才知道,他們這村里的人多半都出去經(jīng)商了,開醫(yī)院的居多,平時村里只有一些老人在住,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像個暴發(fā)戶似得,恨不得把金子掛滿全身,一家比一家有錢。
男朋友把我?guī)Щ丶乙娏烁改?,可他父母卻不太喜歡我,根本沒給我好臉色看,還是看在我男朋友的面上,才給我包了兩個紅包,紅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上去有不少錢。
之后我才知道,他爸媽之所以不喜歡我,是因為他們這地方的人,生意上都有來往,比較排外,結(jié)婚就像聯(lián)姻似得,根本不喜歡外地人,要不是我男朋友堅持要帶我回家,估計我連村子都進不來。
由于他們這兒的風俗,沒有結(jié)婚的男女朋友回家是不能住在同一間屋子的,所以我被他爸媽安排在了客房里睡覺。
大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發(fā)現(xiàn)有人爬上了我的床,把我摟在了懷里,身子緊緊貼著我,不用想,都知道是我男朋友,不過我還是有些奇怪,小聲的問他:“你怎么來了?”
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輕輕在我耳邊吐出一句:“想你了。”
我正想說些什么,他的舌頭卻舔在了我的耳垂,沒說話,卻把我嚇了一大跳,見我害怕,他輕聲一笑,問我:“大晚上的,不想做點什么嗎?”
話音落下的剎那,我只感覺自己渾身都緊繃在了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他是個很保守的人,說是要對我負責,結(jié)婚才會碰我,所以我倆一直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沒想到,剛和他回家見個家長就這么迫不及待了。
不過我也不傻,女人要是太早被人得到了,那就不值錢了,正想拒絕,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解開了我的衣服。
身子更是緊貼了上來,輕輕的將我壓在身下。
我嚇的正想要大叫,他直接封住了我的唇吸允了起來,舌頭直接探進了我的嘴里,橫掃了我口中的氣息,我被他吻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下意識的朝著他的懷里靠去,他抱著我的雙臂越來越用力,我想要反抗都有些難。
當他壓到我身上的剎那,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就是再傻,我這會兒也能明白,他接下來想要干嘛……
可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只感覺自己半點力氣都沒有,推開他的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令陳浩越來越興奮……
幾秒鐘的時間,隨后又是一個吻,吻的我腦子直接空了。
雖然是第一次,有些痛,可陳浩卻非常熟練,和我纏綿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天都快亮了,他這才離去,離去前,還不忘在我脖子上吸了一個草莓。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我只感覺自己渾身酸疼的不行,像是被人掏空了死的,連從床上爬起來都有些困難,陳浩坐在我的床頭,明明是面無表情的,可我卻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頓時有些害羞,都不敢正臉看他了。
他卻死死的盯著我脖子上的草莓看了好久,問我:“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一聽他這話,我心里頓時冷哼道:“想不到陳浩不但在床上悶騷還這么假正經(jīng),明明是他咬的,非得扯什么蚊子,這大冬天的那來什么蚊子?”
不過面上我還是特別配合的對他點了點頭,說:“是,還是一直特別好色的大蚊子!”
陳浩聽完這話,曖昧的對我笑了笑,隨后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帶著我去走了一圈親戚。
走親戚的時候,我只感覺無數(shù)條目光都盯在我脖子上那吻痕上看,笑的一臉曖昧,弄的我和陳浩特別尷尬,甚至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陳浩媽媽還把我拉到一邊,對我說陳浩出生的時候早產(chǎn),小時候身子虛,讓我們倆節(jié)制一點,別掏空了他的身子。
我一聽她媽說的這話,頓時有些無語,同樣是折騰了一晚上的兩個人,陳浩半點事情沒有,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我才是被掏空了身子的那個??!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我還是特地的問了陳浩晚上來不來我房間,陳浩很果斷的回答我說不來,我頓時是又開心,又有些失落。
可我才剛一睡著,被子卻被人給掀開了,不用想都知道,陳浩在他媽面前礙著面子,不好意思說晚上想來找我,晚上又忍不住想見我,所以又偷偷的跑來了。
不得不說,陳浩還真是挺騷包的,白天假正經(jīng),晚上這么放蕩。
一上床,就壓著我吻了個遍,我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折騰成那樣,正想拒絕他……
他卻死死摁住了我,唇幾乎是擦著我的耳后輕輕吐出一句:“乖,就一次。”
我被吻的整個腦子都是懵的,他的聲音有些磁性,又特別低沉,不斷在我心口騷動,我睜著眼睛,想和陳浩對視,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沒有半點光線,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不過我被他引誘的還是下意識的對他點了點頭,他帶著幾分占有欲的笑了笑,隨后直接把我撲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拒絕了他,所以他這晚更賣力的折騰我,我到一半直接就暈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快上了云端似的,醒來的時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脖子上更是有一塊地方,酸疼的不行,估計是陳浩離開之前,又在我的脖子上種了個草莓,宣示主權(quán),還挺霸道的。
我費了好大的力,才從床上爬起來,剛走到樓下想去找陳浩,卻發(fā)現(xiàn)陳浩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目光死死的盯在我的脖子上,問我:“你又被蚊子咬了?”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一愣,隨后笑出了聲:“對啊,被一只大蚊子給咬了。”
可陳浩的臉色卻頓時一沉,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細細的看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兩個吻痕,問道:“這吻痕哪來的?”
陳浩話音落下的剎那,我整個人直接懵了,昨天他想和我開玩笑,我陪他開了,可這開玩笑也得有個度啊,他自己咬的吻痕,還不承認了?
見我發(fā)愣,陳浩以為我是心虛了,問我晚上是不是偷偷出去找霍然了?
霍然是陳浩穿開襠褲起就認識的好朋友,也是這個村子的人,和我關(guān)系挺好的,還一起看過電影,所以陳浩吃了好幾回醋。
可他平時吃醋歸吃醋,也不能這樣懷疑我啊?
更何況,他接連兩天溜進我房間,還不承認了?
我頓時就有些窩火,拿這幾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質(zhì)問陳浩,他聽后,卻傻了眼,問我:“我晚上偷偷爬上你的床?”
我點頭,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看,他卻有些好笑的看著我:“被人日了,賴我頭上?”
我聽后,腦子瞬間炸了開來!
不是陳浩?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