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艷的女子扭動著屁股,不緊不慢的靠在綁著陸雨晴的木柱旁,周圍男子均向她投來目光。
“夢姑,近來可好?”
師父拿出符箓,隨手將叼在嘴邊的香煙點燃。
“這么多年沒見,沒想到,你習(xí)慣還是沒變,還是那么痞。”
不光是外表,夢姑聲音也特別細,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師父嘴里說的瘋婆子,活像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
“哈哈,你也是啊,幾年沒見,你還是這么浪。”
師父平時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偏偏對眼前的夢姑絲毫沒有動容,隨隨意意的問候著。
夢姑聽到師傅過激的言辭,不但絲毫沒有反應(yīng),反而笑得更艷了,手像身邊一搭,就和普通人打車動作差不多,身邊馬上過來一個男子遞給她一桿金色的煙斗。
本能的看了看周圍,一切景物好像都和這絲毫不搭,那可是一桿純金的煙斗啊,一個金鏈子還多少錢呢,夢姑手里拿的煙斗可足足有一瓶飲料瓶那么大。
“說實話,我這地方,想過誰來,都沒想到你秦八云會來,這還真是....讓人挺興奮的。”
夢姑話語間眼神一斜,示意身邊男子過來。
“去,且?guī)ハ聪?,然后請他到我的房間。”
這話說完,夢姑還對著師父眨了一下眼睛,讓人想入非非,我這小眼睛一眨,這夢姑是要睡我?guī)煾赴。?/p>
聽言的男子瞪大眼睛,一愣,無奈還是招手,幾個成年男子朝著師父走來。
“打??!打??!我今天來是有事想拜托你。”
師父嚇得向后退步,并且示意我和夢姑打招呼。
“我就知道你秦八云怎么會無緣無故到我這來,拋開你我之間的誓約不提,你也不會輕易來托我?guī)兔Π??讓我猜猜,是什么事?rdquo;
夢姑怪里怪氣的說著,紅唇掠過煙斗,向我走了過來。的確,師父向來傲氣凌人,從不主動求人。
夢姑停步在我面前,閉著眼睛似乎在用鼻子嗅著我周圍,妖媚的動著身子,我沒想躲閃,但夢姑卻離得我更近了,貼著我的身子聞來聞去。
“聞聞得了,我徒弟他還只是個孩子,受不了你這一套。”
師父在一旁說著,已經(jīng)將陸雨晴松了綁,師父和夢姑的關(guān)系不一般,這是連我一個孩子都能看出來的,身邊的人這時也沒人敢攔師父了。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收徒弟了呢,而且這娃娃....有點怪。”
再也不會收徒弟?難道師父以前還收過別人么?可是師父從來沒提過啊。
夢姑用手指從我的眉間劃到嘴邊,臉色遲疑了一下,卻又恢復(fù)了神色,一下子掀開我的衣服,被巨大黑點遮住的肚臍眼露了出來。
“哦?傀儡?。坎粦?yīng)該啊,按理來說這娃娃的體質(zhì)怎么可能被這邪術(shù)困???”
“說的就是,那東西古怪的很,我徒弟每次命懸一線都被他救下來,現(xiàn)在看來不到閻王門口,他還不肯出來呢。”
師父將昏迷的陸雨晴放平在地上,而夢姑聽了師傅的話,貌似有了興趣,彎腰看著我。
“什么東西這么有意思?那怎么還不惜破了誓約到我這?”
夢姑衣領(lǐng)本就比較寬松,低下頭里面更是在我眼里看的清清楚楚,我見此紅著臉轉(zhuǎn)過頭,裝作什么也沒看見。
“姐姐...”
我指了指夢姑的衣領(lǐng),夢姑低頭看了看,當她貌似并沒有遮擋的意思,倒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八云,你聽見沒有?你徒弟叫我什么,姐姐!”
我不知道當時夢姑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后來才聽師傅說,這夢姑都活了幾百年了,試問,哪個女人不愛美?本以為沒戲了,但沒想到,夢姑帶著笑容直起了身子。
“這忙我?guī)土?,這娃娃,姐姐喜歡!”
師父到是沒有驚訝,邪笑著檢查著陸雨晴的傷口。
之后夢姑請我們到了她的屋子里,簡單的給我看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只說了能使用這術(shù)的人一定不簡單,我們能惹上這種人也不簡單,如果到時候真給這術(shù)破了,不免事后有人來尋仇,師父一定要背了這黑鍋。
師父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心里都有數(shù),但現(xiàn)在既然惹上了,那就拼一拼,俗話說得好,誰怕誰?
夢姑雖是那么說,但還是一臉輕松,也沒多想,伸手摸了摸阿努。按照師父的話來說就是,你夢姑還怕事大?但是這一摸,夢姑臉色變了。
“白麒?”
夢姑轉(zhuǎn)眼看向師父。
“八云,你給把話說明白了,那人是不是為了這白麒?”
夢姑到是聰明的很,馬上就想到了這,想必她也知道白麒是何等的妖獸。
師父也不是有意要瞞著夢姑,既然夢姑發(fā)現(xiàn)了,師父也將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夢姑聽到我收了這么一個上古妖獸的后裔做守神,立馬驚的張不開嘴。
這時候,躺在一邊的陸雨晴也醒了過來,看著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不停地吵鬧著,師父是連蒙帶騙的才讓這陸雨晴稍微安靜下來,不過她卻死活都要跟在我們身邊。
好不容易安穩(wěn)了下來,陸雨晴卻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小宇。
我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她說就是之前跟在劉飛身邊的那個男生,我走之后,她倆就結(jié)伴而行,一直到她昏倒被抓到這前都在一起。但是當時我和師傅發(fā)現(xiàn)陸雨晴時就是她自己啊,而且夢姑也說,五毒教的人把她抓來就是她自己。找了一圈人問也都是說打暈她的時候就是她自己。
就在事情無果時,一個五毒教的人走進了屋子,看樣子急急忙忙的。
夢姑見他闖了進來,不高興了,但是那個五毒教的男子卻說,帶回來了一具尸體。
夢姑聽言便自顧自的走了出去,見此,我們幾人也跟了出去。
到了村子口,幾個五毒教的人圍在門口,夢姑一來都紛紛讓開了道,而里面的尸體,正是陸雨晴嘴里的小宇。
那尸體保存完好,沒發(fā)現(xiàn)任何傷痕,只有臉上張開的嘴和瞪大的眼睛。
“瞪什么瞪,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夢姑叼著金煙斗,作為一個女人,面對尸體,她沒有絲毫恐懼,想要去手動讓他瞑目,卻沒想到應(yīng)了言,眼珠咕嚕咕嚕的滾了出來。
這一下嚇得陸雨晴嚎叫著躲在師父身后,而夢姑卻將那眼球拿起來看了幾眼,又嫌棄的咧了一下嘴,回頭看了看阿努,臉上一笑,扔了過去。
阿努興奮的站在我的肩膀上,但是沒想到,那眼球飛了一半就被師傅伸手抓住了。
“塵歸塵,土歸土,死者還是入土為安。”
說著,師父也不管阿努失落的表情和夢姑的不屑,將眼球塞回了死者空洞的眼眶里。
“去去去,找個空地兒,埋了,埋了吧。”
夢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幾個精壯的男子便將尸體抬走了,就在我還能看到的距離,眼球掉了好幾回,弄得幾個人也十分不耐煩。
中午的時候夢姑安排我們在村子里吃了點“家常便飯”,什么烤蝎子。烤蜘蛛啥的,桌子上除了大米飯,在我眼里沒啥能吃的。
匆匆吃完飯,夢姑就讓我去村子后面一個小溫泉里泡一下,說是小溫泉,其實這里面暗藏玄機。
水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翻騰著熱氣,如果你親身跳進去,仔細看,你會發(fā)現(xiàn)溫泉不深,底端可以看見一個深刻的陣眼,夢姑說這是五毒教的封邪大陣,在這里面可以消散邪氣,當然,光靠泡溫泉是絕對不能破了我身上的邪術(shù)的,這只是為了之后做準備,先讓我泡三天。
里面熱水翻騰著,身體非常的舒服,整個人都昏昏欲睡,全身使不上勁,輕松的躺在里面享受著,但這時候有人走了過來,正是夢姑。
此時她什么也沒穿,只是被單薄的毛巾擋住幾個重要部位,前凸后翹的扭動著屁股,身材極好,極其誘惑的走了過來。
這可給我嚇得夠嗆,紅著臉不敢動身。孩子小,哪見過這世面?
本來我反應(yīng)應(yīng)該更大,但是我想著師父說夢姑都活了幾百年了,我當時就淡定了,安靜的觀察著夢姑。
夢姑將腳探入溫泉中試探了一下,然后便跳了進來,朝我接近。
雖說淡定了許多,但見到夢姑像我靠近,還是本能的咽了一口吐沫,心臟砰砰的跳著。
“乖娃娃,讓夢姑看看你身體里到底住著什么。”
夢姑這句話到是說的我摸不著頭腦,什么住著什么?我不就是我么?
眼看著夢姑到了我身邊,和之前一樣,先在我身上聞了聞,然后用手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沒有了動靜,我只感覺身體像是被寒風(fēng)吹得,一哆嗦。
我只看見夢姑閉著的眼睛不停地在緊皺,卻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其實,當時我并不知道,師父早就在一旁藏著,見此直接沖了出來,一臉淫笑。
“臭小子!有這好事不叫上師父,怎么對得起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吶!”
說著師父已經(jīng)脫了衣服,穿著一個四角褲頭跳了進來。
夢姑被師傅打擾了,好像不怎么開心,只好將點在我額頭的手放了下來,裹著毛巾躺在溫泉里。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師父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我和夢姑中間,一個勁的朝我擠眉弄眼。
明白師父的意思,趕緊起身向外走。
剛走了離溫泉不遠,就聽見師父故意壓低聲音和夢姑說話。
“知不知道好奇害死貓?膽子這么大,你就不怕吵醒了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