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一直陪著流小年從開書走到最后~不離不棄~
第一次寫文,流小年知道自己的缺點,謝謝大家包容我。
流小年不想在這里說些矯情的話~直接上新書鏈接吧~
有了第一本的經(jīng)驗,第二本一定更加精彩!
《給我一場盛宴,送你離開》又名《況先生,共枕宜冬》
俗話說禍不單行。
江宜冬最近的倒霉事都快成雙向無紅燈的八車道了。
不但遇到渣男,被小三,居然還丟了工作。
這樣還不夠,竟然還遇到了一個神經(jīng)病
“你為什么要總經(jīng)理辭退我?”
“因為你們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
“不好意思,況先生,你收購了我們公司,而現(xiàn)在我又是你的助理,公司不允許辦公室戀情。”
“是嗎?那廢除好了。”
夜微涼,霓虹燈驚醒了沉睡的酒杯……
鳳城最大的KTV里,江宜冬喝的有些微醉,她扯了扯工裝的領(lǐng)口,走出包間,瞇著眼睛辨別了一下方向,向洗手間走去。
還真是討厭這樣的場合啊~
領(lǐng)導(dǎo)指定要讓她帶著肚滿腸肥的孫總過來娛樂一下,幾個老男人存著怎么樣的心思她又怎么會不知道。
迎面走過來一個女人,殺氣騰騰的,江宜冬沒有在意,這種捉奸的戲碼,每次來樂巢都能碰到,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啪!”
臉上傳來的疼痛,讓江宜冬的酒瞬間醒了大半,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
“大姐,你認錯人了吧!”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江宜冬不免心煩,沒有好氣的說道。
“誰他媽的是你大姐!你跟誰攀親戚呢!”女人拽著她的頭發(fā),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專門勾引別人的老公!”
江宜冬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拽掉了,她用手護著頭皮,“我認識你老公是誰,你松手!”
話還沒說完,女人便一拳打在江宜冬的太陽穴上,江宜冬覺得耳朵一陣轟鳴,眼前一黑,自己的腿一軟,竟然跪了下來。
“你爸媽送你念大學(xué)就是為了做婊子的嘛!”好不容易恢復(fù)了視覺和聽覺的江宜冬聽到了這句話只覺得氣血上涌,反手抓住女人的頭發(fā),揚起手就還給她一巴掌,大聲吼道,“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爸媽!”
女人被抓的“嗷嗷”直叫,對著大門的方向大喊,“你個挨千刀的還不過來!莫非你還想著這個小賤人?”
熟悉的聲音從江宜冬的頭頂傳來,“老婆,你松手!”
江宜冬聽到尹鴻信聲音的時候,條件反射的認為他在叫自己,立即松了手。她揚起臉,眼巴巴的看著尹鴻信,等著他來哄。
尹鴻信看都沒看江宜冬一眼,直接將她對面的女人拉進懷里,柔聲細語的哄道,“老婆,你把手打疼了,我會心疼的。”
“尹鴻信,你說,她是誰!”女人并不領(lǐng)尹鴻信的情,指著江宜冬的鼻子,手指都快戳到她的眼睛里。
“老婆,她真的只是我的同事。”尹鴻信對著女人解釋著,看向江宜冬的眼神里滿是躲閃,“那天我是喝醉了,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們之間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是她,是她總是糾纏著我。”
“尹鴻信你說什么?”江宜冬理了理頭發(fā),看向正指著自己的尹鴻信,上下牙齒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zhàn)。
“你不要再糾纏我了,我說過我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我很愛我的老婆。”尹鴻信對江宜冬喝罵著,仿佛真的是她一直在勾引他。
江宜冬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絕望過。當初尹鴻信追她的時候可謂是花樣百出,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這個時候,走廊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好事的人,正在遠遠的看著他們,對著江宜冬指指點點。
江宜冬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只覺得自己羞憤欲死,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鉆進去,可她只能要緊牙關(guān),硬挺著,死死地盯住尹鴻信,告訴自己,絕不能落淚。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大手攬過江宜冬的肩膀,將她圈進自己的懷里,說道,“親愛的,一會兒不見,你去哪了?”
江宜冬的身子猛地僵硬了起來,霎那間忘記自己該如何反應(yīng),只能愣愣的抬頭看向身旁摟著她的男人。
一個非常好看的男人,可他的眸子里不帶有半點起伏,讓五官顯得堅硬而冷漠,他從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讓人不自覺的想要遠離。
況俊逸低下頭,將江宜冬耳邊的一綹碎發(fā)為她別到腦后,在外人看來這個動作寵溺至極。可只有江宜冬看到,他的眸子里不帶絲毫的感情。
剛才況俊逸送走了幾個朋友,便看到這場鬧劇,他看著這個小女人被人如此的羞辱,卻依舊倔強著不肯低頭,鬼使神差的便想來幫幫她。
況俊逸抬起頭,神色冰冷的看著尹鴻信,語氣卻是在詢問江宜冬,“碰到了熟人?”
尹鴻信看到?jīng)r俊逸之后,臉上的表情又變了幾變,才磕磕絆絆的說道,“況少,誤會,都是誤會。”
“那,借過。”況俊逸好不客氣的推開尹鴻信,帶著江宜冬來到不遠處的包間。
身后傳來女人不滿的吼聲,“你就那么便宜了那個小賤人!”
江宜冬努力想聽清尹鴻信的回答,卻只聽到包間門關(guān)上的聲音。
況俊逸環(huán)著江宜冬走進包間,和她一起坐在沙發(fā)上。他雙腿交疊,拿起桌子上個一個高腳杯,杯子里的紅色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搖晃著。
偌大的包間里,只有江宜冬和眼前的男人。
“謝謝你幫我解圍。”江宜冬此刻雖然心里很難過,但還是死撐著沒有忘記感謝眼前的男人??赡腥讼乱痪湓挘妥屗氚焉囝^咬掉吞到肚子里。
“沒有那個本事就別招惹有婦之夫。”況俊逸將酒一飲而盡,說道。
江宜冬霎那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我沒有,是他……”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解釋。
“和我有關(guān)系?”況俊逸放下酒杯,指了指著江宜冬身旁的酒瓶,示意她倒酒。
“我不是陪酒小姐……”江宜冬有些賭氣,難過的情緒已經(jīng)逼得她想要爆炸,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把她當作KTV里的公主,憋了一晚上的眼淚終于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況俊逸拿過一個酒杯,斟滿,遞給江宜冬。
江宜冬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難過的情緒讓江宜冬只想把自己灌醉。
最后,江宜冬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更不知道自己怎么離開的樂巢。
如果她知道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她發(fā)誓,絕對不會讓自己喝那么多酒。
“嘶……”頭好疼,像要被人錘了一般。
江宜冬睜開眼就看到了雪白的墻壁,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一不小心就碰到身旁溫?zé)岬能|體。她轉(zhuǎn)身看到身旁陌生的臉,似乎有些面熟。
江宜冬強壓住心中的恐懼,低下頭,便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華麗麗的布滿了暗紅色的“草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撕裂,那里很疼。
她想要起身,可剛一動,便被一只手拽回,撞進一個堅實臂膀,“怎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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