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尊祖師爺?shù)碾p眼都被人用什么東西畫了一下,用人類的說法來說,那么就是被人蒙住了眼睛。
祖師爺被蒙住了眼睛自然也就看不見臟東西的存在,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噩夢,纏著龐大屯的那個女鬼竟然壓在我的身上要對我做什么,我心里就一陣的后怕。
如果開始還覺得這是一個夢的話,我現(xiàn)在絕對不覺得這是一個夢,祖師爺?shù)难劬Χ急幻勺×伺K東西自然也就可以進(jìn)進(jìn)出出不受任何影響,看來昨天晚上離開的可能只是那個男鬼,女鬼并沒有離開,還隱藏在我家里的某個角落里。
而這幾天來過我家的一共就兩個人,一個是陳思妍,還有就是莫愁。
但我可以肯定這個人肯定是陳思妍,因為莫愁那天雖然來了但是沒有任何時間去做這件事情,唯獨陳思妍有絕對的時間,還有絕對的動機(jī)。
本身我開始就有一點好奇,陳思妍的背后跟著一個臟東西,按道理是不可能進(jìn)入我家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答案很明顯了,就是陳思妍封住了祖師爺?shù)碾p眼,所以她住在我家這里才會沒有任何的事情。
只是陳思妍背后的那個臟東西不是已經(jīng)纏上我了嗎?昨天晚上那個、、、我想到了拖住我后退的男鬼,會不會就是陳思妍背后的那個臟東西?
想到這樣的可能我心里一陣的發(fā)寒,趕緊上前去找來一塊符紙輕輕的擦掉了兩尊祖師爺眼睛上的好像墨水一般的東西,然后各自的點燃了三炷香祭拜,才趕緊離開了家里,我需要去把現(xiàn)在我遇到的麻煩事情告訴財伯。
剛經(jīng)過二樓龐大屯的房間,他就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起來沒有了昨天那么的精神不良,只是臉上卻是一臉郁悶的神色。
見我趕緊的伸手拉住我,問道:“巖哥,昨天晚上你不是和我一起睡的嗎?怎么我起來就不見你了,還有這個是怎么回事啊?”把昨晚我貼在他身上的那張鎮(zhèn)邪符給拿出來。
我一把拿過來喝道:“滾蛋,老子被你害死了。”
昨晚那個可能不是夢,纏住龐大屯的女鬼現(xiàn)在纏上了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是不是被那個女鬼給辦了,想想自己保留了十九年的童子之身可能被一個女鬼收了,我就特別的想抽一頓龐大屯。
你去上墳就上墳,你沒事招惹什么女鬼回來?你招惹也就算了,偏偏招惹的還是一個死不瞑目心里留念的女鬼,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龐大屯愕然的看著我,一大早的就被我罵,他也搞不清楚狀況。
我也沒有時間和他說那么多,只說你跟著我來,然后就下樓去,龐大屯的命理如今已經(jīng)算是恢復(fù)正常了,那個女鬼的冤孽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是時候可以告訴他了。
本來還想幫一下他的,不想把臟東西給招惹到了自己身上,我想想就覺得自己特別的冤枉,我上輩子,招誰惹誰了?
下樓去財伯剛好把店鋪的門打開,我把鑰匙丟給龐大屯讓他幫我去開門,就趕緊走過去拉著財伯走進(jìn)他的店鋪,一刻都沒有停歇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特別的說明了我做的那個夢,還有兩個祖師爺?shù)氖虑椤?/p>
財伯皺眉盯著我,等到龐大屯過來時才說道:“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胖屯是沒事了,但是你卻有麻煩了,這樣算起來的話,相對于害死胖屯來說,那個女鬼更想把你給睡死。”
睡死?
我聞言神情多了凝重,睡死看似簡單,卻是有著不同的意思。
一個老人去到了差不多的時候睡死叫做壽終正寢,一個不到四十歲的人睡死的話叫做短命,而現(xiàn)在財伯說的是那個女鬼要把我給睡死,那就等同于是要攝取我的精氣神,也就是尋??傉f的采陽補陰。
暗咽下口水,我手指掐算了一下,雖然命理之人給自己算命的話是不準(zhǔn)的,但是我總是需要看看自己的情況,一下子我站起身來罵道:“怎么什么都有陳思妍的事情?”
財伯一愣,龐大屯更是納悶,兩人都看著我。
我也沒有過多的說出來,因為我剛才算了一下自身的,但卻是算到了陳思妍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不管是我的事情還是柳青的事情,目前陳思妍就是關(guān)鍵。
而且我算到陳思妍如果還不趕緊解決問題的話,很快就會死去,因為那個纏上我的男鬼因為女鬼出現(xiàn)的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返回了陳思妍那里,而現(xiàn)在陳思妍可能沒有任何的防身之物,只能是被動的被耗損陽氣,直到死。
看來找到陳思妍是很有必要的,不過那個女鬼的事情也要馬上解決,不然誰知道晚上她會不會有跑來的?如此我也想到,陳思妍估計早知道龐大屯情況,才會封住了祖師爺?shù)难劬Α?/p>
正準(zhǔn)備說話時,我感覺到身體有點刺痛刺痛的感覺,而且疼痛的還是那個地方,眉頭微微一皺低下頭來,怎么回事?
財伯也發(fā)現(xiàn)我的神色不對,他似乎知道一般起身:“胖屯,看著一下兩間店鋪,小巖你跟我到后面來。”
我趕緊跟著財伯去到了后面,他沒有多說什么,讓我先把褲子給脫了。
雖然當(dāng)著一個男人脫褲子有點不自然,只是這牽涉到我的生命安全,我感覺的把褲子給脫掉,脫下來之后我訝然的發(fā)現(xiàn),竟然變成了紫紅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財伯神色也比之開始凝重了,他讓我把褲子給穿上,才對我說:“你小子昨晚看來已經(jīng)被那女鬼吸取了一次精氣,如果今天晚上還來一次的話,明天你就別想再起來了,不是說你死了,而是你已經(jīng)病了。”
什么!
財伯的話讓我整個人的心情都好像被針扎了一般,我就這樣被一個女鬼給睡了?
“別胡思亂想。”財伯見我的樣子,拍了我腦袋一下,說道:“女鬼吸取你的精氣不一定要那個樣子的,而且如果真的那個樣子的話你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死了,至于怎么吸取你以后會知道的,所以放心,你還是童男之身。”
“但是你不趕緊處理了女鬼的事情,那么就很難說了,等到你的陽氣減弱,她可就真要睡你了。”
聽到還沒有被那個樣子我輕松了不少,問財伯要怎么做才可以阻止那個女鬼,因為我發(fā)現(xiàn)哪怕是我身上帶著符似乎都起不了什么作用,那個女鬼似乎能進(jìn)入我的睡夢之中,控制著我自己把符都給扯掉。
財伯讓我先出去,拉過了龐大屯,才對我說:“這件事情還是你來告訴胖屯吧,現(xiàn)在你幫他承受了冤孽,他該出手幫幫你。”
我點點頭,就把事情簡單的告訴了龐大屯,如今我才是遭受冤孽之人,告訴龐大屯他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也就沒有什么了,因為算命之人,不可以說未來,卻是可以說過去。
龐大屯聽我說完之后整個人都呆在了那里,直到我一巴掌甩在他腦袋上的時候才好像回魂了一樣,張嘴說道:“我就說我這幾天總是感覺有人睡在我的旁邊而且抱著我的,原來是被女鬼給纏住了。”
一下子站起身來,龐大屯就跪在了我和財伯的面前說我們是他的再生父母什么的,弄的我和財伯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如果不是看我和財伯要出手揍他的話,龐大屯必定什么樣肉麻的話都給說出來了。
龐大屯站起身來,我就問財伯接下來是先對付女鬼,還是先找陳思妍?
因為按照我剛才的推算,解決女鬼事情的關(guān)鍵竟然和陳思妍存在著一絲關(guān)系,而女鬼的關(guān)鍵又在于可以給陳思妍一絲生機(jī),我不知道這一切的聯(lián)系到底在哪里,但是可以肯定,陳思妍現(xiàn)在很重要。
財伯問我知不知道陳思妍在哪里,我倒是一下子糊涂了,因為我的確不知道陳思妍到底在哪里。
龐大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但聽到我和財伯的話時,輕輕的抬起手來摸著腦袋弱弱的說道:“那個我昨天下午出去經(jīng)過金曼麗集團(tuán)大廈的時候見到陳老師進(jìn)去,她可能是辭職了準(zhǔn)備去金曼麗應(yīng)聘吧,我看見她拿著一些檔案袋。”
我愣了一下問道:“你知道陳老師辭職?”
龐大屯點點頭說知道,不單止是他知道,整個高三的學(xué)生在清明之前就都知道了,還為陳老師舉辦過一個送行飯局。
聽龐大屯那么一說,我有種自己很白癡的感覺,為什么我不早點問龐大屯的?這樣的話不就可以防止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嗎?
只是再來一次的話,我相信自己還是不會去問龐大屯的,因為誰能想到陳思妍靠近我,是有目的的呢?
龐大屯見我神色不對,問我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搖搖頭回道:“沒什么,等等再告訴你,你確定你當(dāng)時見到的是陳老師?”
“那是,我能認(rèn)錯嗎?”龐大屯的胖臉上浮現(xiàn)很猥瑣的笑容說道:“在學(xué)校只要是陳老師的課我就盯著她看,那身段我能認(rèn)錯嗎?雖然昨天見到她的時候是一身短裙,一雙大長腿我都沒有見過,但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會認(rèn)錯的,那是一個大美女,我怎么能認(rèn)錯美女,認(rèn)錯我的女神,認(rèn)錯、、、”
我直接抬起手來拍了龐大屯一下,要是不給他打斷了繼續(xù)說下去的話還不定說出什么來,不過也看得出來在男生之間,陳思妍這個美女老師還是很受歡迎的,想當(dāng)初自己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打斷了龐大屯在那里廢話,我對財伯說道:“我要去一趟金曼麗!”
龐大屯應(yīng)該沒有看錯人,那么我自然要去看一下,不然現(xiàn)在的事情沒有陳思妍,就會很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