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思妍的情緒有點不穩(wěn)定,還有一些說不通的事情,她本來是要一個人去走走的,但是我不放心所以就跟著她走了一天,店有財伯看著,也不用擔心什么。
差不多天黑的時候我們兩人隨便的找了一點東西吃后,才往回走。
因為陳思妍的爺爺死去,她也是從小跟著爺爺長大,現(xiàn)在那個家里剛剛死人陳思妍一個女人也不好回去,我就讓她先去我家里住兩天,陳思妍這一次也沒有和昨晚一樣說要去住酒店,也許她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孤單吧。
但是我也不會因此就放松對陳思妍的一些懷疑,至少當時我踹開門的時候她的表現(xiàn),還有知道她爺爺死后她的表現(xiàn),是不正常,完全解釋不通的。
當然,在沒有絕對的證據(jù)和把握之前我也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差不多九點鐘我們才回到了我家所在的百儒街,大半的店鋪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走在人少之后的街道上,陳思妍就跟在我的背后,可是我總感覺有那么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偷偷的瞄了陳思妍一下,又沒有什么異常的問題。
“回來了,今天有人來、、、”
走到店鋪門口,財伯就在隔壁見到我回來,問候一句時,目光也看向了我身后的陳思妍,本來坐著的財伯一下子就站起身來:“她是誰?”
我從來沒有見過財伯這樣的表情,很驚駭?shù)臉幼?,似乎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p>
回頭看看陳思妍,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回道:“我以前高中的老師,昨天我爺爺就是和她出去的然后就沒有回來,今天我本來是去她家找她爺爺問一些事情,但是發(fā)現(xiàn)她爺爺死了,所以我就把她帶回來,暫時先住在這里。”
財伯神色不自然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只是那雙眼睛,始終不曾離開陳思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也沒有多想,把樓上的鑰匙給陳思妍讓她自己先上去,我收拾一下準備把店鋪給關(guān)了,唯一可以了解到我爺爺具體去做什么的線索現(xiàn)在斷掉,明天還是先正常開店再說,而且有那封不知道是不是我爺爺留下的信,我也需要找點時間搞清楚。
我正在收拾店鋪,財伯卻是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我的后面,把我嚇的一跳。
而財伯卻是一臉凝重,問道:“小巖,那個真的是你高中的老師?”
我不知道財伯為什么那么問,但還是肯定的點點頭。
財伯看著我的眼神很古怪,在我?guī)缀醣豢吹陌l(fā)毛不自然時說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財伯那么說我就更加好奇,我要知道什么?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陳思妍給我爺爺?shù)哪欠庑爬锏降讓懥耸裁?,能讓他直接一去不回,至于其余的事情,我還真的知道。
見我不像是裝出來的神色,財伯唉聲嘆氣:“看來你爺爺沒有給你開眼啊!”
“你跟我來吧,給你看一點東西。”
我不知道財伯要做什么,但還是關(guān)掉店鋪到了他的店里,他上樓去拿了一些面粉下來后也關(guān)店,說跟我一起上樓去,我雖然心里好奇財伯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但也問為什么,只是和財伯一起進了我家的后門。
來到二樓的時候財伯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龐大屯租住的那間房,然后繼續(xù)的往前走去,我在后面依稀能聽到財伯在那里小聲的說著,難道是我的錯覺?
來到了三樓樓梯口的位置,財伯揚手讓我停住不要出聲,我更加的好奇,按照財伯說的站在那里沒有動。
財伯提著那小袋的面粉走過去,在我家房門口均勻的撒上一層薄薄的面粉,一直延伸到了樓梯口的位置往下到了二樓才算撒完,我看著地上都是面粉灰,問道:“財伯,你干什么呢?”
“等等你就知道了!”財伯沒有回答我,只是忽然啊的大叫一聲,聽著那聲音就十分的滲人。
隨之拉著我的手一下子就往旁邊跑去,躲在了一樓上到二樓的拐角位置,慢慢我就聽到了兩道開門的聲音,一道是來自于三樓,還有一道是在二樓,估計是龐大屯開門的聲音,但隨后又傳來關(guān)門聲,我好奇龐大屯這個時間點應該剛下自習,怎么就到家?
不等我想明白,三樓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財伯按著我的頭低下去了一點,在黑暗的角落之中我抬起頭來,見到三樓一道影子閃過,似乎有人站在那里勾頭往下看,肯定是陳思妍聽到怪叫所以出來看看。
一會后她可能是沒有看見什么,聽到輕微腳步聲之后傳來了關(guān)門的聲音,財伯才放開我的頭,低聲叫我跟著他。
隨后財伯就往樓上走去,我在后面跟著,腳步的聲音都放的很輕,來到了二樓上三樓的樓梯,正準備上去財伯拉住了我,在我耳邊低聲道:“等等上去不管你看見什么,都不要驚慌,你是蘇家人,不應該慌亂。”
我輕輕點頭,心跳莫名的加速,跟著財伯慢慢走上去到了三樓的樓梯口,只是左右看看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而財伯碰了下我,指指地上,我看去見到的是一串串的腳印,可是這有什么問題?
等等!
我想問財伯的時候,忽然全身的汗毛頓時豎立了起來,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地面之上的確有一串串的腳印,但卻是兩個人的腳印,一個可以看出來穿的是高跟鞋,中間斷開后面有一個點。
而在高跟鞋印的后面的腳印卻是光腳的,但是剛才財伯撒面粉的時候是倒退著撒,不可能踩到,而且他也沒有光腳。
那個高跟鞋印是陳思妍的,那么那個光腳的?
財伯知道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拉著我示意不要出聲慢慢的從樓梯口退下去,一直來到了樓下的后門,走出來之后我才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陳思妍的背后,有人,或者說有不干凈的東西跟著她!
不需要財伯再解釋我都知道這一點,但我也有其余的好奇,問道:“財伯,她背后可以肯定有臟東西,只是我怎么看不見?”
從小就跟著爺爺學本事,其中一樣就是學看相之術(shù),只要真的有人被臟東西纏上的話我可以在他的臉上和身體一些表面看出來,而陳思妍的面色如常,根本就是正常的神色,怎么回事?
財伯知道我跟著爺爺學了一身本事,也知道我那么說的意思,偏頭示意我跟著他走,從他店鋪的后門去到了他家里。
財伯有妻子和兒女,但是都沒有在這個地方,因為財伯的兒子結(jié)婚,女兒也在深圳定居,財伯的妻子就去照顧兒子家了,一年才回來一兩趟,或者財伯去看看他們,因此他家只有他一人。
財伯點燃了他平時喜歡的煙斗抽了一口,才對我說:“小巖,你爺爺教了你很多本事,但是好像剛才你那個老師的情況,面向上是看不出來的,因為那個臟東西沒有纏住她,只是跟著她保持在不打擾她的范圍之外。”
“不過這也是暫時的,我剛才看了一下,你那個老師最快三天,最遲一個星期身上的陽氣就會喪失大半,到時候那個臟東西就可以靠近她。”
我一下子繃緊了身子,對于財伯的話沒有懷疑,因為爺爺說過財伯年輕的時候,是專門幫人家驅(qū)邪的,也是因為這樣才開了現(xiàn)在這間賣鎮(zhèn)邪安宅之物的店鋪。
想到陳思妍身后跟著個臟東西,雖然沒有直接的纏著她,但是因為距離太近多少會對陳思妍造成影響,難怪她今天總是有點怪怪的。
不過財伯能看出來,還說得清楚,我馬上說道:“財伯,那你還不趕緊出手幫幫她?”
“我?guī)筒涣恕?rdquo;財伯搖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而且你今晚在我這里休息不要回去那邊,等到明天早上你就讓她走吧,你也不要摻和這件事情,知道了嗎?”
看財伯的神色,我知道他肯定了解什么,甚至可能知道我爺爺失蹤的原因,但是似乎沒有告訴我的意思。
我也沒有問財伯是不是知道我爺爺失蹤的一些什么事情,只是挑選財伯可以說的問道:“財伯,你知道跟在她身后的是什么東西嗎?”
“臭小子,想探我話?”財伯沒好氣的罵我一句,笑著說道:“實際這些東西只要你認真的去觀察,憑靠你爺爺教你的本事不難知道,只是你這小子整天就想著約附近的女孩子,都給荒廢了下來,以后可要補上,這些東西不一定要你用,但是等你想用卻是不懂的時候,就大事了。”
我尷尬的一笑,知道財伯是在說我玩微信約妹紙的事情,點點頭說道:“那是,以前不是有我爺爺在么,也不需要我操心啊!”
財伯無奈一笑,臉色也慢慢變的嚴肅:“其他的暫時不適合告訴你,但她背后的東西任何人都是幫不了的,不然幫助她的人,就會被反噬。”
財伯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因為跟著她的是她今生的愛人,夫妻命格!”
我一下子就站起身來,心里已經(jīng)震驚不已,曾經(jīng)陳思妍剛到學校的時候我仔細看過,陳思妍的婚姻幸福美滿,兒女雙全!
而跟著她的,怎么會是她的愛人?
可是、、、她沒結(jié)婚,那是她的愛人,那孩子、、、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