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東被我看的有些發(fā)毛,但是接下來我做了件讓他更發(fā)毛的事!
我沖過去抓著他的頭發(fā)就學著在倉庫顧堅揍我的那一招,一下將他的頭頂在我的膝蓋上。
沒等樊東叫出聲,我就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摔倒在地,我就跟那色狼見到一個性感又漂亮的美女一般,沖上去就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在錢寶他們錯愕的目光中,樊東的吶喊聲之中,樊東已經(jīng)被我扒的跟顧堅一樣,只剩下條大褲衩子,我留意到,這孫子竟然在這個過程中,有了男性特有的反應!
我倒給弄出一臉的紅光粉透,我本想一腳踩上去的,但那畢竟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我怕給踩出什么大事,還是忍住了!
而錢寶他們也看到了這狀況,都他媽毫無遮攔的笑了出來。
我愣了愣,一腳踢在樊東的屁股上就率先走到了金杯旁邊,錢寶他們也邊笑邊走了過來。
上車之后,顧娜坐在副駕駛,我們四個坐在后面,顧堅雖然渾身都是傷,不過并沒有影響開車。
顧堅開車的性格完全跟他的混子性格不成正比,路上開的很平穩(wěn)。
只是顧堅并沒有往學校看,而是開到了一個我不沒來過的小區(qū),錢寶給我解了疑惑,這里是顧堅的家!
我聽到這就明白了,顧堅走的時候并沒有從樊東和那四個小弟身上扒下衣服,這會還穿著那條大褲衩子呢!
車停了之后,樊東連鑰匙都沒拔就下去了,剛下車他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我們說道:“謝謝你們救了娜娜,樊東這人復仇心理很強,我沒解決他之前你們自己小心。”
說完就想走,就在這時,錢寶突然冷哼一聲說道:“喲,你不來找我們洗前恥,反倒還提醒我們提防樊東?”
顧堅頭都沒回的冷聲說道:“我顧堅恩怨分明,你們救了我妹妹,我不會在為難你們,只是以后別再犯到我手上。”
說完顧堅就進了前面不遠的一棟樓。
這雞毛顧堅,直接忽略了我們救了他的事實,不過也是,任誰都不會被這么對待還要對你說聲謝謝。不過看來顧堅對他這個妹妹的確好!
至少現(xiàn)在我們是不用在怕顧堅了,他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何況我們和顧娜還有交情,他應該不會張嘴放大炮。至于樊東,顧堅就夠他煩的了,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就是繼續(xù)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了。
顧堅走后我們也下了車,沒人管這輛車,其實我是想收入囊中的,但是苦于我們沒人會開車??!
下了車之后錢寶陳南和顧娜打了個招呼,但是我沒有,顧娜也是跟錢寶兩人打了聲招呼之后看了我一眼也跟著顧堅的步伐上了樓。
我們并沒有回學校,而是回到了游戲廳,既然顧堅現(xiàn)在說了不找我們麻煩了,那游戲廳重新開業(yè)才是最重要的事。
收拾好了我就讓張健回學校了,我并沒有回去,不知道為什么,我已經(jīng)開始迷戀上了這種刺激的生活,以前那種好好學生的生活我有些厭倦了,說的在通俗點,我不想上學了!
我和錢寶商量了一下,游戲廳后院還有幾間房,我們決定把出租屋退掉,搬到游戲廳來,以后就把這當根據(jù)地了,畢竟這里是我們起飛的地方。
最后我們租了個小貨車,送了好幾趟才把出租屋的東西全搬了過來,搬好家之后我們就把那些被顧堅砸掉的機器全送到廢品回收處,算起從顧堅哪里搬來的機器,我們還小賺了一筆!
忙完這些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六七點了,這會也算是正式營業(yè)了,有不少學生在這玩了起來。
而我們?nèi)齻€就坐在賣幣的柜臺吃著盒飯!
吃過飯,錢寶和陳南不知道怎么就剛起來了,原因只是因為兩人各自不服誰打那個九幾版的拳皇更厲害。
我見兩人爭論不休,一手拉開抽屜拿出來一把游戲幣丟到桌子上說道:“機器在那,去打了就知道,爭個屁!”
兩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我對于跟上去欣賞沒有什么興趣!
正當我坐在柜臺百無聊奈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游戲廳,張媛媛!
她來的時候我沒注意到,還是她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柜臺我才看見了她!
別說,真是幾日不見越看越美!
張媛媛還是那個一如既往,能迷倒萬千男性的笑容:“小弟弟,我又來了喲!”
雖說我對她沒那種意思,不過面對這么美麗的女人,我的青澀還是一點一滴的暴漏無疑,而這時錢寶和陳南正在那搖的火熱,根本沒注意到張媛媛來了。
我聽了她這話,趕緊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問道:“媛媛姐,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張媛媛雙手交叉放在屁股后面笑道:“我不能來嗎?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債主啊,我來看看你的經(jīng)營做的怎么樣了不行嗎?”
我聽了這話連連點頭道:“能能能,當然能,熱烈歡迎領(lǐng)頭前來視察工作!”
“小鬼頭,嘴巴還挺逗。好了,我來是跟你說個正事的。”張媛媛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我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疑惑,這張媛媛有什么正事要跟我說,還特意跑過來找我說?
想到這我一臉懵懂的看著她問道:“媛媛姐,你說吧,什么事?”
張媛媛還是那副迷死人的笑容:“聽說你把顧堅整的可慘了,都把他脫的就剩條褲衩了?有沒有這么回事?”
我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以張媛媛這種擁有這么強大實力的人,早上發(fā)生的這種事情,她晚上知道在正常不過了。
只是她好像誤會我扒顧堅衣服了:“媛媛姐,你搞錯了吧。雖然我是整了顧堅,雖然我也扒過人的衣服,但我整顧堅不是你交代的嗎,而且我扒的那個人是顧堅的仇人,不是顧堅!”
可能我的樣子有些過于激動,張媛媛再次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這么激動干嘛,我又不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我這才意識到我真的有些激動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媛媛姐,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找我嗎,是什么事?”
張媛媛聽了我這話也沒在提這件事,而是笑了笑說道:“沒什么,我要說的也是跟顧堅有關(guān)。”
我剛壓抑下去的激動又爆發(fā)出來了,但是我沒有說話,我在等張媛媛的下文。
張媛媛見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頓了頓才說道:“我來找你呢,是想明天帶你去吃一頓飯。”
我再一次懵逼了,這張媛媛特意跑來就是為了要請我吃飯?
顯然張媛媛一眼就看透了我的疑惑,輕笑一聲接著說道:“想哪去了呀小弟弟,記不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顧堅背后的勢力?其實我說我暫時不能惹他,并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因為我暫時和他們是盟友,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今天被你扒光的那個樊東背后的靠山。”
張媛媛頓了頓接著說道:“之前顧堅和樊東就有過節(jié),只是不知道因為什么,顧堅一直沒有動樊東。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樊東先撕破的臉,所以顧堅忍不住了。明天找了他的老大出來商量這件事,而不巧我就被邀請了過去,所以我想帶你這小弟弟去見見世面!”
我再一次愣在了哪里,這是要參加真正的黑社會活動啊。這算不算是一個升華,一個混子的檔次的升華,只是張媛媛為什么要帶我去?
張媛媛看了看我的樣子問道:“怎么,小弟弟,你不想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