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泉縣后,周一見說是帶我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傷口,我自然是不能去的。一來我的身體已經(jīng)接近于道體了,自身的恢復能力已經(jīng)很強了,要不是蔡候齊的爪子上帶著詭異的邪氣,我自己都能用法力立刻恢復傷口,這會在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用其他的一些治療。二是畢竟我的情況特殊,沒有脈搏體溫,要是去醫(yī)院只怕一下子就會引起轟動,到時候只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不定還會有道士把我當成邪魔外道找上門來要殺我也說不定。
這個時候周一見突然伸出一只手摸在我的臉上,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好奇的問道:“你干什么?”
沒想到他嚇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看我沒有什么反應,有猶豫著把我手伸過來摸了一下。這一下我明白了,他是對之前我的身體沒有體溫一直抱有懷疑,這會看我不肯去醫(yī)院,于是驗證了一下自己的猜想。第一下發(fā)現(xiàn)我卻是沒有體溫,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第二次確定的時候,嚇得他一個倒退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往外面跑去,一邊哭喊道:“救命啊!”
“喂!...”我根本叫不住他,只好用法力把他定住。周一見雖然身體不能動了,嘴里還哇哇亂叫著:“大仙饒命啊!”之類的話。
我只好威脅他道:“你在亂叫,我就把你的嘴巴也封??!”
事實證明這一招對他非常有效果,立刻停下了亂叫。我對著他說:“我現(xiàn)在放開你,你別鬧也別跑,行不行!”他眼中還是帶著恐懼對我點點頭。既然他發(fā)現(xiàn)了,我只好把我的故事大概的跟他講了一遍。周一見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又問了幾個我和他見面時候發(fā)生的事,這才相信我沒有被鬼怪附身。
“嚇死小爺我了,你怎么不早說??!”周一見拍著胸口責怪道。
這種事你叫我怎么說,和別人一認識,就告訴他我不是一個正常人,我沒有體溫沒有心跳?正在我和他爭辯的時候,外面樓道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后很快就有人開始用力的敲打門框,只聽見外面一個洪亮的聲音開口喊道:“開門!查水表。”
我和周一見住的地方是一個小旅館,當初選擇這一家就是看他地處偏僻比較安靜,而且也沒有什么人經(jīng)過。這會外面的腳步聲很明顯不是一個人,而且開什么玩笑,查水表查道了小旅館來了?我兩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哐!”門一下就被砸開了,一下子沖進來幾個警察將我們包圍起來,而且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手槍。帶頭的一個人對我們說道:“舉起手來!”
我還沒弄清楚什么情況,就有一把槍抵到了我的腦門上,一臉兇惡的吼道:“叫你舉起手來,沒聽到??!”我和周一見只好把手舉過頭頂,帶頭的那個警察大手一揮:“抓人!”立刻來兩個警察把我們的雙手給銬住了,剩下的人開始在小旅館里四處搜索,我的身上的黑鐵古劍和周一見才從光頭他們身上拿的一疊人民幣都被沒收了。
周一見見狀沖著那個警察喊道:“喂!那是我們的東西,你們憑什么拿走??!”
“憑什么?這是兩樣東西是兇器和贓物,你們既然承認是你們的就好!帶走!”帶頭的警察說著還一腳踹在他的身上,直接讓他摔倒在地。
“媽的!小爺我...”周一見爬起來就要和這個警察拼命,結果立刻就有兩把槍抵到了他的腦袋上。周一見憤憤不平的對我說道:“我說小師弟,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抓走!”話剛說完,一個警察又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怎么的?你們還想拒捕!”吃了兩次虧之后,他也不說話了,只是一臉怨恨的看著我。
要從這些警察面前逃脫,我很容易就可以做到,只是要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畢竟警察是官府的人,我們這樣逃跑了,只怕罪責更大。現(xiàn)在天下都一統(tǒng)了,做個逃犯是沒有出路的,到跑到哪里只怕都有人追捕。我擠出一臉的笑容對著警察頭頭說道:“警察大人,我們不會拒捕的,你能跟我們說說我兩到底犯了什么事嗎?”
那個警察輕蔑的看了我們一眼,冷笑道:“哼!你們這些慣犯的伎倆我什么樣的沒見過,假裝不知道?鬼谷嶺附近殺人劫財犯下十幾條人命,這算是一個驚人大案子了,老子一出手還不是將你們通通拿下了,所以說你們最好別打什么歪主意!我想抓的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老實跟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
看著警察牛氣沖天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有多厲害,心里雖然知道他是在吹牛,可畢竟人家現(xiàn)在就是官,而我們被定義成了殺人惡徒。再去警察局的路上我開始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莫名其妙的光頭等人被全部殺害,接著警察效率驚人的就查出了我們是殺人兇手,當時我們出來的時候身邊是沒有任何人的,在此之前也沒有人知道我們和光頭他們有交集,知道我們和他一起盜墓的人幾乎全部都死了,唯一一個就是給光頭他們看尋龍點穴的劉天賜,莫非這一些都是他在后面做的手腳?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為了一個鎮(zhèn)鬼玉璽,所以要殺人滅口?
我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去警察局看看再說吧!既然他們能這么快就知道我們是新手,一定是有人舉報的,我倒要看看這個舉報的人是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只要對質(zhì)幾句自然就會露出破綻,除非舉報的人就是劉天賜,那我正好找到他了解清楚這一切的真相。
我暗中對周一見使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他會意之后也老實了下來,反正他知道有我在想跑論是沒有問題的。原本以為到警察局之后之后會有一些筆錄之類的,沒想到直接就把我們關了起來,說是等候上級領導的處置決定。我和周一見都覺得情況不對了,這樣不審不問就直接等候上級的處置決定,那還搞個毛線??!
第二天通知就下來了,由于案情的嚴重性,牽扯到十幾條人命,所以要把我們押送到西安候?qū)彙榱舜_保我們不會逃脫,上面還專門派來了一只武裝部隊,全部清一色的自動步槍,足足有二十多個人??磥頌榱宋覀儍蓚€人,上面還真特別是重視了起來。
我這輩子第一次坐車居然是坐的押送犯人的警車,我和周一見一人一輛,在后面的車廂里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是感覺到車開的特別快,一路上顛簸的特別厲害。但是同一個車廂內(nèi)的幾個人當兵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上車前我看到他們?nèi)堪褬尪忌狭颂牛乙稽c都不懷疑只要我有一點異動,他們立刻會開槍。
走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警車停了下來,我和周一見也被趕下了車。我看到他的身上還有幾個帶泥的腳印,臉上也被青了一塊,看樣子是他的小爺脾氣又上來了,被幾個當兵的當場教他做了一回人。
“走吧!”幾把槍抵在我的背后讓我朝前面走去,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居然是一片荒郊,周圍沒有一點人煙,這個時候下車絕對不是為了中途休息,而且還拿著槍把我們朝山林里趕!
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