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奔波的生活已經(jīng)讓我身心俱憊,曾經(jīng)的日子就像是一場珍貴的回憶,我會把它永遠的藏在心里,知道世界都老去我也不會忘記。
“喜歡這個城市么?”我走在這個城市的馬路上,看著過往的車輛,我問命煞。
“這個城市不錯,靠近大學(xué),有一種書香氣息。”我腦海中的命煞說道,我的嘴角微微一笑,曾幾何時有一個女孩跟我說她喜歡大學(xué)的那種單純的氣息。
“好,那我們就在這里暫住吧,反正我們也是四海為家。”一世界的一切回歸正常之后,我也開始游歷了大江南北,去了好多的地方。
命煞是我腦海里的另一個我,我心里的一切他都知道,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很喜歡這個城市,剛來到這里我就有一種家的感覺。我站在路口看著前面的的車,一個不小心一個人忽然倒了出去,這時候正好有一輛車從我的眼前呼嘯而過,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那輛車撞在了路邊的電線桿上面。
之前的那個人從車轱轆下面被碾了過去,我的頭皮一陣發(fā)木,我看清了那是一個女人,她的下半身已經(jīng)被壓斷了。但是她并沒有死透,她的上半身轉(zhuǎn)了過身來,身體扭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眼睛瞪著我的身后,朝我爬了過來。
她的嘴里全是血沫,張著嘴說著什么,我一句也沒聽見,她掙扎著爬了兩下,終于倒下不動了。驚慌失措的司機,一瘸一拐的下了車手忙腳亂的撥著電話。
“我看著一切并不簡單呀,好像是有人故意的。”我腦海中的命煞說道,我也知道,她倒下的剛剛好一定不是偶然。
“我看得出來。”她的眼睛還睜著,在看著我。雖然我見到過的死人比活人還多,但是我還是被她定的心里發(fā)毛。
“還是算了吧,不要試圖改變這一切了,萬一有改變了這一切的軌跡就不好了。”命煞說道,我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帶著嘲諷,他在激我。
“先看看吧,我們不能直接管,但是可以幫忙呀。”我說道,其實我的心里還是很想幫這個可憐的姑娘的。
不一會,警察來了各種繁瑣的鑒定,然后是人證物證,最后鑒定這個娘是闖紅燈,被拉到了殯儀館。但是事情還沒完,人剛剛被裹尸袋包起來,一輛和剛才一樣的大卡車就沖了過來,我眉頭一皺,我眼角瞥見了駕駛室里面一個女孩捂住了司機的眼睛,這個女孩正是剛才那個死去的女孩。
卡車發(fā)出刺耳的剎車聲,但是速度太快了,一頭撞上了,剛才的警察,警察整個身體被擠得扁了下去。地面上全是血,就像是倒了一地的番茄醬,駕駛室的女孩瞪著我像是說了什么一樣,和剛才還沒死去的時候朝我說話時的口型一樣。
“看來你不得不管了。”命煞說道。
“看來得去殯儀館吧。”其余的警察趕緊的封鎖了現(xiàn)場,大卡車的司機已經(jīng)暈了過去,沒想到一瞬間竟然兩死一傷,這里人很多我準備晚上去看一下他們的尸體。
沒想到小小的一個路口竟然先出兩次車禍,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十字路,十字路難免是一所學(xué)校,背面是一個商業(yè)街。風(fēng)水什么的我不懂,不過看起來和大多數(shù)的路口一樣呀,沒什么區(qū)別。
“這怎么又出事了,這才幾天呀,有死人了,快走吧,這地方不吉利呆久了指不定會出什么事情的。”幾個老太太,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里說著,看來這個地方不簡單,但是我竟然看不出一點異常來。
“小伙子趕緊走吧,以后呀少到這里來,這個地方不吉利呀。”一個老太太走到我的面前和我說道。
“這位奶奶,這里到底怎么了,怎么回事呀。剛才聽你們說這里經(jīng)常出事么?”我借機問道,看看能不能從來人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可不是么,這里古時候就很兇,我小的時候呀,聽長輩說,這里的路口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以前的時候就隔三差五的死人。”老太太說道,看她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我知道了,謝謝奶奶。”我笑著客氣了一下說道。
老太太走了,我卻沒有走,這里是學(xué)校門口要是天天出事那還了得,我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路口有紅綠燈,現(xiàn)場處理了好久,終于處理好了,只留下了一地干涸了血液,觸目驚心。學(xué)校里的門衛(wèi)大爺,拿著垃圾桶和拖把,來到了那里蘸著水把地面上的血跡擦了擦,血跡已經(jīng)很淡了,但是還能看出來,不過沒有那么嚇人了。
“小伙子,你怎么還不走呀,我看你在這里很長時間了,外邊曬,來屋里吧。”老大爺看見了角落里的我,說道。
我說了聲謝謝就跟著他,到了他的傳達室里面,外面的天氣很熱,武力雖然也熱還在太陽照不到,也涼快了不少。
“大爺你在這一塊時間長了,你知道外面路口的故事么。”我問道,剛才老太太說的不是很明白,這個門衛(wèi)大爺在這里時間長了,應(yīng)該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大爺面色一嚴峻,小聲說道:“這是你可不要亂打聽,這個路口很兇的。”看他的表情和老太太的也如出一轍,沒想到看似不起眼的路口驚人每個人都談之色變。
“大爺我就是問問,當故事聽聽,不會出去亂說的。”我說道,大爺聽我這么說,稍微放下心來。
“這事情你不要亂說出去,對學(xué)校的聲譽不好。”大爺說道,我向大爺保證拒不說出去,最后他點了點頭給我講了這個路口的故事。
大爺也是聽大爺?shù)拇鬆斦f的,那個時候這里還是一片荒原,道路只是土路,本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來來往往的客商都走著條路,可以說是交通要道,但是人流動性大了就會變成容易出事的地方,有一天晚上一頂花轎從這里經(jīng)過,正好與一隊做買賣的客商相遇了,這貨客商,外出多時了,在外面鞍馬勞頓的,難得的見個女人,看見新娘子忽然起了歹心。
于是幾個人一商量,反正是荒郊野外的,沒人發(fā)現(xiàn),就把抬轎的幾個轎夫殺了。論說外面這么大的動靜,轎子里面的新娘子應(yīng)該嚇得尖叫才對呀,但是新娘子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們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反正都已經(jīng)做了就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把新娘子從花轎里面拉了出來,新娘子已經(jīng)暈倒了。幾個人剛殺了人,心中害怕,但是色心一起很難平復(fù),他們就把新娘子給強奸了。
商隊老大心頭犯嘀咕,睡覺娶親會在晚上,但是當時情況特殊也沒有想別的,幾個人輪番上去,新娘子一直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暈的到是很徹底。幾個人終于完事,本來想走的,其中一個人害怕事情敗露,就像把人給埋了,幾個人用隨身的工具在附近挖了個坑。
也算是他們命該如此,他們剛想把人埋進去一了百了的,但是其中一個人忽然提議,想要看一眼新娘子什么樣子。商隊老大想事情反正已經(jīng)坐下了,看看就看看吧,這商隊老大,也是一個亡命之徒,一生作惡多端,但是他揭開那新娘子的蓋頭的時候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了。那新娘子臉色鐵青,一雙眼睛瞪著溜圓死死的盯著商隊老大,其余的人也是嚇得呆吸冷氣。之前每一個人可是都碰過的,這張臉是死人的臉,他們都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竟然把一個死人給強奸了。
一伙人差點就瘋了,幾個人連忙把新娘子扔進了挖好的坑里面,填好土然后揚長而去,第二天天亮了,一伙人就像沒事人一樣好像已經(jīng)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這些人都是土匪一樣的人物,根本不會吧人命放在心上,他們來到了一個鎮(zhèn)子上,也沒聽說過睡覺娶媳婦。晚上的時候幾個人就相約去逛窯子,這個商隊老大晚上睡覺的時候,忽然不知怎么的就沒有了睡意,身邊的窯姐睡的正香。
他也是一時興起,就想叫窯姐起來,沒想到一拉窯姐露出了一張臉色鐵青的臉,一雙全是眼白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這不是昨晚上他們害的那個新娘么,商隊老大瞬間嚇得軟了下去,雙腿本來跨在窯姐身上的這時候也沒有了力氣,他只感到下邊的身體竟然是出奇的涼,一雙冰涼的手就摸向了他的胸口。
第二天一個商隊的人全被挖了心,有人說是鬼新娘報仇了,有人說那是罪有應(yīng)得。仿真不是什么好人,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誰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不過后來商隊夜晚趕路的時候,路徑那個路口都會看見有有一個新娘子站在那里,蒙著紅紅的蓋頭,過往的客商沒有一個敢停留,后來知道這事的,就沒有人敢在夜晚走那條路,在到了后來即使白天路過那里都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聽完大爺講完故事,感覺真的像是鬼故事一樣,這次出車禍真的與那個鬼新娘有關(guān)。不過大爺還說,男的一般不會出事,這些日子里死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姑娘,并且她們的尸體在半夜里都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