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夾雜著威力無窮的天威而來,將蛆妖劈成了一陣煙塵,終于將那惡心的東西鏟除了,皮皮一蹦一跳的跑向了楊雄身后的人,我沒有阻攔,我知道那是誰。
“哥哥你怎么也來了。”因為世界上除了我,就只有他能有這么快的速度了。
“不想我來么。難道你就不想看看自己的兒子有多么厲害么。”是我的哥哥,他走了出來,這時我才看清楚他懷里抱著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我呆在了那里。我的下巴在不停的打著哆嗦,我心里很激動,“這是?驚雷。”我激動地說道。
“爸爸,我好想你。”哥哥把他放了下來,他跑了過來,我急忙抱起了他。
“乖兒子,你都這么大了。”魔界與陽間的時間不一樣,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五六歲了,“驚雷呀,這些年過得好么。”我看著他清瘦的臉龐說道。
“放心吧爸爸,大伯經(jīng)常和我說你的事情,我現(xiàn)在很厲害,能召喚雷霆。誰以后敢欺負你和媽媽我就用雷劈他。”驚雷奶聲奶氣地說道,這要是被別人聽見了肯定會笑笑就過去了,但是我沒有這么想。
“驚雷呀,你要記住,以后要聽爸爸媽媽話,不能欺負人。”我說道,我知道驚雷體內(nèi)驚人的魔氣,一定要用在正途。
“可是大伯說,這個時間弱肉強食,一定要把他們踩在腳下才能征服他們。”我的心里一寒,這么教育孩子肯定以后會壞事的。
“哥哥你怎么能和他說些這個。”我皺著眉頭對哥哥說,我很少對他的不滿。
“怎么,不對嗎。我們組人就是當初沒有狠下心來,才被滅族的,若是……”還不待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
“若是我們狠心一些,被滅族的就是閻君他們是吧。”我說道。
“對呀。”哥哥一拍手說道。
“那現(xiàn)在在這里等著報仇的就是他們了,那我們和他們有什么兩樣,若是我們現(xiàn)在把他們沒了,把他們蕩平,他們的后裔又回來找我們報仇,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呀。”我大聲說道,我這是以第一次對哥哥發(fā)火。
“你……”哥哥很生氣,他穿著粗氣沒說話。
“爸爸,大伯別吵了,我以后會聽爸爸的話,聽大伯的話,我會做個好人,保護那些弱者。爸爸,大伯說要做好人,要保護那些弱小的人,并不是叫我一味地欺負人。”驚雷又說道。
我忽然覺得對不起哥哥,剛想道歉,沒想到他一甩衣袖就離開了,“哥哥……”我叫了一聲他已經(jīng)消失了,或許他這一生就是這樣吧。
哥哥走后我抱著驚雷,驚雷抱著皮皮,楊雄跟我進了我的車里,我走的很慢,本來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沒什么害怕的感覺,但是他們不行呀,我找了半天才把車燈打開。我越是好好開車,車越是彎彎曲曲的,終于到家了。我抱著驚雷敲開了家里的門,驚雷穿了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我知道這些年他也受了不少的委屈。
門開了,白矖打開門看見我懷里的驚雷,她的眼里立馬變得濕潤了,母子連心怎么能沒有感應(yīng)。
“驚雷快叫媽媽。”我連忙對驚雷說道。
“媽媽,你好漂亮呀,像夢中的你一樣漂亮。”驚雷等著小眼睛說道,他的小臉上滿是笑容。
“好孩子。”白矖一把抱住了驚雷,她已經(jīng)哭了。
“好了進屋說吧,外面還有我的朋友呢。”我對白矖說,她尷尬的朝著楊雄一笑,抱著驚雷進了屋。
羅青煙看見驚雷來了,也很開心,客氣的和楊雄打了個招呼,楊雄解下了背上的吉他盒,和腰間的口袋。坐在沙發(fā)上不起來了。
“王哥開車太可怕了,嚇得我都腿軟了。”楊雄說道,白矖聽了噗嗤笑了,羅青煙也笑了。
“他開車你也敢坐,太可怕了,他今天是第一次開車。”羅青煙說道,楊雄咽了一口唾沫想說什么沒說出來,估計今后他是不會再坐我的車了。
“王……王哥,你……你這樣是對我的生命不負責(zé)任,你……”他已經(jīng)結(jié)巴了,我人不熟笑。
“行了吧楊雄,我很小心的,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我呀。”我笑著說道。
白矖抱著驚雷不放下了,驚雷人雖然小,但是卻很會說話,把白矖說的很開心,一口一個媽媽,白矖的臉上的笑容一直掛著,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呀。這個剛出生就叫我‘爸爸’的孩子現(xiàn)在就在我的身邊,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魔氣了吧。
想起剛才對著哥哥大呼小叫的,真的很后悔,他不光養(yǎng)大了我,還養(yǎng)大了我的孩子,真的不應(yīng)該這么對他下次一定要好好配個不是才對。
小孩子晚上了就打盹了,白矖哄著他睡著了,就回房間把他放下了,就在思塵的邊上。
“驚雷怎么這才幾天就這么大了。”白矖說道,雖然很開心但是她還是不明白。
“魔界的時間比這里快,驚雷已經(jīng)五歲了。”我說道,雖然驚訝,但是白矖并沒有多么大的反應(yīng),兒子回來了別的倒是無所謂。
至于楊雄怎么回來,這事說起來真的只是一個巧合,楊雄一個龍虎山的傳人在學(xué)校里感覺無趣,索性就不上了,一個人離開了學(xué)校開始云游四方,這次來到了這里,或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今天我看見的那個人就是他,真是好兄弟,看來今后我有幫手了,今天就想讓她住在這里,等明天我準備在外面租個房子,不要再麻煩羅青煙了,這樣住在一起真的不好。
我把我開了一個‘靈異事件調(diào)查公司’的事告訴了楊雄,楊雄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答應(yīng)以后在我那里免費打工,只要管飯就行。我們就這么愉快的做了決定,看來從明天開始就要開始接單了。
今晚這里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楊雄自己表示無所謂,這一路上經(jīng)常露天住宿,這里有沙發(fā),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笑了笑回了房間。
白矖還沒有睡覺,她在看著驚雷睡覺,沒有說話,看見我來了,她輕輕地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笑了笑,今天驚雷回來了我也很開心,沒想到幾天不見兒子這么大了。
“謝謝你,這兒子朕好。”白矖抱著我把頭貼在我的胸口說道。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乖,睡覺了吧。你明天看看陪著他出去買一身衣服吧,打扮的帥一點。”我說道。
“嗯好,人家都是一家人一起去的,我們買一身一樣的好不好。”白矖很少這樣說話的,沒想到她近乎撒嬌一樣的說。
“那好吧,明天一起去。”我笑了,這個樣子的她真可愛。
我喜歡平平淡的日子,但是命運注定了我步子一個平凡的人,我有著我的使命,陰間正在積聚力量,不久就要有一場大戰(zhàn),這場戰(zhàn)爭的輸贏將會決定著人類的命運。白矖整晚上都不睡覺,瞪著眼睛總是笑,終于我像哄孩子一樣的把她哄著睡著了,我的眼皮都睜不開了,我的頭就埋在她的臂彎間睡著了。
我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是一個老人自稱算盡世間一切,但是他不是天機老人,他自稱命煞,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他一身黑衣沒露臉面,聲音沙啞,我知道他可以的隱藏了自己的一切,包括他的聲音。
“陰陽兩界終有一戰(zhàn),你是這一戰(zhàn)的關(guān)鍵,記住了。能不能贏全靠你。”命煞沙啞著嗓子說道。
我本來沒當真的,但是他接著說的話我卻沒辦法不信:“你的女兒血脈強大,擁有者這世間最頂級的力量,她能操控時間。本來不是時間能出現(xiàn)的人物,她醒來之日僵尸她的終結(jié)之日,但是她有一次改變一切的機會,你要決定好了。”
“什么決定?”我雖然知道在夢中,但是一切那么真實。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記住你生來就不凡,但是你的人生跌宕起伏,注定你走的路也是不凡,不久之后你的人生將逢巨變。到時你要堅守本心,沒藥意志消沉。”命煞說道。
“天機老人說我命數(shù)難測,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算出我來的,其實我還是有些相信他的,但是我從沒聽說過命煞這個人。
“命數(shù)本就不可測,要測就要用命來測,所以老夫叫命煞,每算一卦就要用一人性命獻祭,所以可以窺得天機。”命煞說道,沙啞的聲音實在是讓我不喜。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你又是什么目的。”我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可疑,如果他是陰間的人,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了,若說他不是陰間的人他為什么能算出這一切,難道真如他所說的,算一卦殺一人。
“我自己的命運我自己要把握,我身邊的人我會保護,命運不是算出來的,而是我雙手創(chuàng)造的。”我朝他大吼道,我睜開眼睛白矖瞪著眼睛正自看著我。
“你怎么了,做噩夢了么。”白矖說道,她溫柔地抱住了我。
“沒事,睡吧。”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沒說話閉上眼睛又睡了,只有我遲遲睡不著,心里一直想著命煞的話,難道思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