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們答應(yīng)了獅爺?shù)囊笾螅笳唢@然是非常的高興,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安排他的手下,就是那個身上刺著青狼紋身的家伙,取了整整十萬的現(xiàn)金給了我倆。
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拿到這么多的現(xiàn)金,心情的激動可想而知。
給了我們錢之后,獅爺又給我們交代了一番,告訴我們,這錢不是白給的,過些天之后。
他會專門安排人去學(xué)校找我們,讓我們做一件大事。
雖然我心里清楚,那件大事也許能要了我的性命,但是吃人嘴毒短,拿人手短,我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他。
他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答應(yīng)讓我們離開這里。
出了夜總會,我們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去了醫(yī)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鐘的時間了。
薛冰冰還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并沒有清醒過來。
楊章釗過去交錢了,我陪伴在薛冰冰的身前,看著昏迷中的她,是那么的讓人可憐。
多好的一個姑娘啊,可惜為了救我,卻是被壞人給狠狠的傷害了。
“冰冰啊,你趕快清醒過來啊,我求求你了。”
我的心里拼命的吶喊著,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學(xué)?,F(xiàn)在還不知道呢,萬一知道的話,那我肯定是要受到嚴(yán)重處分的,這種后果我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學(xué)生根本無法承受起啊。
再說了,薛冰冰出這種事情他的家人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呢。
要是最后知道的話,那他爹媽還不得過來找到我,把我的全身骨頭給拆散了呀?
我現(xiàn)在不敢想象太多,心里唯一希望的就是薛冰冰趕快清醒過來吧,只有這樣才是對我最大的欣慰。
一夜的時間,我都在她的身邊度過了,后來是實在太困了,趴在病床山睡著了。
這一覺我根本就沒有睡好,做了一個很大的噩夢,那就是薛冰冰最后在也沒有清醒過來。
這個結(jié)果真是差點把我嚇?biāo)馈?/p>
“不!”我在睡夢中大吼一聲。
猛然之間清醒了過來,感覺有東西在撫摸我的頭,癢癢的并且酥麻無比。
“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的傳入了我的腦海的里面。
這聲音宛如天使之音,一下子讓我清醒了過來,我抬起頭,看到薛冰冰此刻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
她正是帶著一臉微笑的看著我,那眼神十分的溫柔,就好像是妻子在看丈夫一樣。
“你啥時候清醒的,怎么不把我叫醒呢。”再次面對她,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要說什么了。
只好隨便了問了一句。
“我也是剛剛醒過來,看到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薛冰冰是那種永遠(yuǎn)為對方著想的女生。
說的我又是一陣慚愧。
“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找醫(yī)生啊。”
她現(xiàn)在剛剛清醒過來,身體狀況肯定不是很穩(wěn)定,我得把醫(yī)生叫來啊。
忽然就在我起身的時候,一個冰涼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是她的手。
我疑惑的看向了她,不知道她這是要干什么?
“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她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如此的令人清涼。
一時間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
“我…謝謝你替我擋下了那一刀,真的感謝。”
“難道你就對我是感謝嗎?”薛冰冰似乎沒有得到她想要的那個答案,繼續(xù)問我話語。
這是我不曾想到的事情,就是傻子也能聽出來,她這是對我有興趣了,換個說法就是她也許喜歡上我了。
其實,我的心里早就知道她這是在喜歡我。
在學(xué)校里面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替我擋下這致命的一刀了。
不過我的心里卻是很自卑,不敢正視她。
我不過就是一個山里出來的癩蛤蟆,有什么資格去幻想薛冰冰這只大都市里的白雪公主呢?
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了聲:“你先休息吧,我去找醫(yī)生。”
然后我就像個逃兵一樣,慌張的逃了出去。
“蕭凌啊蕭凌你真是一個慫逼,人家一個女生話都說到這個那個地步了,你還像是個慫逼一樣,狼狽的在躲著讓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我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面,狠狠的給自己了一巴掌。
不用別人罵我,其實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真是慫逼到家了。
我怎么會這么窩囊廢?
男生欺負(fù)我,被打我不敢吭聲,好不容易有個女生喜歡我,而我也是不敢正視她。
天啊,我簡直是沒救了。
難道真的沒救了嗎?
不,我心里大吼一聲,不能這個樣子,我是個男人,我要像個男人一樣的活著。
隨后,我找到了醫(yī)生又給薛冰冰看了看病。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什么大事情。
我和她一同請了假,畢竟我們現(xiàn)在的班主任已經(jīng)請假了,所以沒有人管理我們班。
請假非常好請。
不過最讓我感到慶幸的是,薛冰冰的父母也是常年在外工作,一年只有過年的時候,全家才有機會聚集在一起。
所以他們并不知道薛冰冰現(xiàn)在住院的消息,不然的話事情就會很麻煩了。
這些天一直都是我在醫(yī)院陪伴著她。
她餓了我去給她買飯,渴了我去給她買水,冷了給她加衣服。
沒事的話我也會讓她坐著一個輪椅,然后推著她在醫(yī)院的陽光下面散步。
這樣的生活雖然很平靜,但是我過的卻是很快樂也很充實。
每天看到薛冰冰洋溢著快樂的笑容,我的心里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到了現(xiàn)在,我反而喜歡上了醫(yī)院的味道,可能會有人覺得有些不理解,甚至是覺得我有些變態(tài),喜歡什么不好偏偏喜歡醫(yī)院這種不吉利的地方。
雖然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在學(xué)校那種地方就是任人欺負(fù)的。
只有在這里我才能感受到做人的尊嚴(yán)。
就憑這一點我喜歡上了醫(yī)院,雖然這里的醫(yī)藥味道不好聞。
這天,我正坐在凳子上看報紙,薛冰冰一邊啃著一邊說:“她想要去廁所?”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你自己不方便去嗎?”
“你也知道人家剛剛做完手術(shù),行動不方便,你就帶人家去嗎,好不好?”薛冰冰撒嬌的說道。
要不我今晚親眼所見,還真的不敢相信,一向以冰冷為稱的他居然也會向男生撒嬌,尤其是這個男生還是我。
一時間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不好嘛,人家都快尿褲子了。”薛冰冰眼看我無動于衷,于是繼續(xù)的向我撒嬌道。
其實雖然我有些無法接受這個樣子的她,但是心里卻是賊喜歡的,哪個男生不喜歡女生向你撒嬌呢?
無奈的我,只好帶著她去上廁所,她居然躺在病床山耍賴皮,鬧著自己起不來,必須要抱抱,才能站起來。
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故意嚇唬她:“你要是起不來的話,我就不帶你去上廁所了。”
結(jié)果她一聽到我的話,直接刺溜的一下從床上骨碌了起來。
看到她這滑稽的模樣,我的心里一陣好笑。
就這樣攙扶著她去了廁所,結(jié)果她要我在里面看著她尿尿。
“我…”心理一陣無語。
這薛冰冰也真是的,太那啥了吧,你可是個女生啊,怎么能這樣呢?
不過我喜歡。
這次我沒有拒絕,答應(yīng)了在里面等著她尿尿,其實我也是很好奇的,想要看看。
結(jié)果這次薛冰冰卻是讓我扭過去,不讓我看。
“艸,好不容易的把我的好奇心給勾引了起來,結(jié)果卻又一把冷水把她給熄滅了。”我的心里有點不樂意。
但是我嘴上不敢說什么,只好不情愿的把身子扭到了一邊。
耳朵聽著她悉悉索索脫褲子的聲音,我的心里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心里告訴自己:“我們倆的關(guān)系是不是有些曖昧了,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戀人關(guān)系呢?”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提下褲子啊,我的傷口在胳膊這邊有些行動不方便。”很快的,薛冰冰有些楚楚可憐的央求道。
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背著臉問道:“你剛才怎么脫的褲子,自己不會提上來嗎?”
薛冰冰聽出了我的不耐煩,大聲嚷嚷道:“你吼什么吼,不就是給我提個褲子嗎?蕭凌你可別忘了,我這次之所以住院,是因為什么。”
她說的我有些愧疚。
于是不再廢話,轉(zhuǎn)過身去,開始為她提褲子。
“抬起你的頭看著我的臉,要是敢隨便看的話,小心我把你眼睛扣下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看一下她的隱私之處的時候,聰明的立馬給我下了一道命令。
徹底的打消了我的賊心。
不過我剛摸到她的褲子時,心里頓時明白了薛冰冰為什么不愿意自己提褲子了。
原來她居然辦了這種挫事啊。
她的褲子摸起來濕漉漉的,一下子就能知道她剛才尿了自己一褲子啊。
怪不得她自己不想提褲子,讓我來幫這個忙。
我只好強忍著惡心,幫她把濕漉漉的褲子提了起來。
她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還表揚了我一句:“你真是一個正經(jīng)的男生,在面對我這種絕色誘惑居然沒有起歹心,不錯,下次繼續(xù)加油哦。”
不過她還沒有高興多久,臉色一下子僵硬了害怕的看著我,大聲尖叫一聲:“啊—蕭凌你要干什么,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