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下了山,我掏出電話打算打個電話問問劉雨欣哪里的古董市場專業(yè)一點,我的電話響起了。
電話里,陳學雅說道,食府出事了,有人來鬧事,我暈,看來只得暫時先放棄去古董市場淘寶的計劃,還是食府的事情要緊。
食府里,我看了看,包廂都被人占著,十個包廂足有幾十號人,真正來吃飯的人不讓進來。
這些人,食府的幾個保安現(xiàn)在還應付不了,不過現(xiàn)在對我來說,要武力解決完全不用費什么力氣,但是我還是想問清一下緣由。
真要是劉雨欣那邊做的不對,我也不會維護劉雨欣,畢竟這食府我還指望它以后給我賺大錢,如果是服務質(zhì)量不行,或者自己內(nèi)部以次充好,我絕不打算姑息。如果是對方無理取鬧,先禮后兵也耗不了多少時間。
我笑了笑,進了最外頭的包廂,對里頭坐的七個人說道:“各位,我是這食府的負責人,請問誰可以做主商談這件事。”
包廂里,最靠窗的一個光頭男子,叼著煙,吐了個自認為瀟灑的煙圈說道:“既然正主來了,咱們就好好談談吧。”
我點頭道:“那讓其他人先出去一下吧,不要影響這里的正常經(jīng)營吧。”
怎么說這些人也已經(jīng)影響了我正常經(jīng)營,即使我這邊有什么差錯,他們這樣影響我正常營業(yè),與情與理都是不合適的。
光頭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高聲說道:“我的事情沒有談好之前,其它事情免談!”
這近三十個平方的包廂,我這個規(guī)模的食府,也算不上很小了,頂部有四臺換氣扇在勤勞的工作,只是還是煙霧繚繞,空氣非常渾濁,讓我聞著很不舒服,我皺了皺眉,強忍著怒火說道:“不知你是什么事情?你們能不能先把煙熄滅一些。”
“現(xiàn)在知道問我什么事情了,之前找你們店里的工作人員可不是這樣說的。”光頭男子冷笑道。
跟隨我一道進來的陳學雅附在我耳邊說道:“他們昨天來談過合作的事情,……,原本以為沒有談攏合作,他們只是威脅一下。”
陳學雅附耳跟我說話的姿勢,實在有點小曖昧,中午剛被劉雨桐強吻過的我差一點又流鼻血了。
原本我有些許懷疑陳學雅,之所以沒有直接找她理解情況,而是想通過對方的了解,得出是不是李思雨他們背著我欺上瞞下的結論。
聽了陳學雅所言,再結合眼下的場景和自己之前跟李思雨的交待,這事我基本確認是西雅酒店無理取鬧!
光頭拍著桌子道。
“呦呵,還有心情談情說愛啊,這娘們不錯,讓給我吧,只要把這娘們讓給我,這合作的價格我按公道行情給你們!”
光頭一伙拍著桌子紛紛道。
“毛還沒長全的小家伙,就想著找小秘,這事還是咱大哥替你辦了吧。”
“咱們誠心過來,跟你合作,是你們的福氣,還敢推三阻四,還以為有多大來頭,原來就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家伙。”
陳學雅似乎意識到了剛才的動作有點不適,說完連忙退后了幾步。
前因后果大致明白了的我笑了笑,擰著前面的一個小平頭的頭,直接把他提了起來,又狠狠的往墻壁撞了幾下,說道:“給你們?nèi)昼?,都給我滾出去,這里以后也不歡迎你們這種人來。”
光頭一伙頓時不干了,不等光頭吩咐,馬上搬起凳子,砸碎酒瓶就向我沖了過來。
他們的動作,現(xiàn)在在我看來,實在是太慢了,這酒瓶向我慢慢的刺過來了,馬上就要和我的脖子接吻了,陳學雅不由驚叫道:“小心。”
我算著角度差不多了,往左一躍,避開了,酒瓶刺在了他同伙脖子上,頓時,血淋淋的,我搖了搖頭,依然沒有出手,只是不停閃避,能不動手,讓他們自己打自己,我何苦去動手了!
很快,這個包廂光頭一伙已經(jīng)自殘的差不多了,外面,隔壁那些包廂的也聽到打斗聲過來了,只是看了看滿地的血腥,你看看我,我看看吧,并沒有動手的意思。
原來光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鉆到了桌子底下,不過光頭既然想來鬧事,我自然不會放過他,指著躺在地下呻吟的幾人,對外面光頭的小弟道:“你們?nèi)绻幌胂袼麄円粯?,想四肢健全的走出去,過來一人踢他一腳,你們就可以滾了。”
外面幾人相互看了看,沒有人動手。
“既然你們沒聽到,那我就一個個挨個收拾你們吧。”
說完,我動了,我拿起他們用過的酒瓶,砸向了門口的那人,那人下意識的想避開,不過他這種速度,又怎能避開我的度了,酒瓶“砰”的一聲,碎了,那人應該是昏倒了過去。
我又退回了原地,說道:“好話不說二遍!該怎么做你們自己看著辦!”
眼前這些人,腿發(fā)著抖,不過我并不會因為他們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就放過他們,讓他們自己跟自己斗,想想比我自己直接動手,可是有意思多了,有道是,狗咬狗一嘴毛。
這些人今天動了他們的老大光頭,光頭回頭會怎么對付這些小弟,想必做小弟的也會有這個覺悟,要么遠走高飛,要么團結起來反水老大,不過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情。
我去,只是剛才我的威脅并沒有奏效啊,門外的人并沒有動,倒有幾人想溜,這還了得,敢來找茬,如果讓他們輕易溜走,我這食府以后還不隔三岔五有人來找茬啊,我一腳踢飛了站在門口的幾人,又數(shù)腳將欲逃走的幾人踢翻在地,笑了笑,說道:“我是講道理的,只要你們一人踢這桌下的光頭一腳,我肯定你們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這里,如若不然,,你們就跟他們一樣。”
我指了指剛才踢到在地痛苦呻吟的幾人。
沒有人過去,我暈,我這赤裸裸的威脅沒有用??!
“主人,用讀心術啊,看誰的意志力最弱,威脅他,有人帶頭馬上就會有一就有二。”
積威之下,畏懼光頭之心比起我剛才的威脅,他們寧愿選擇被我揍,我了個去,我又選了幾個人,查看他們的心里怎么想的,最終我選擇了一個站在角落的高個子,外表看上去人高馬大,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膽戰(zhàn)心驚,只想當南郭先生,等會要是被打趁勢倒地裝呻吟。
我暈,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就選他開始了,果不其然,有了好的開頭,光頭的慘叫聲,哀嚎聲,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剛動手過的可以滾了,記住是滾!”
馬上我這食府,出現(xiàn)了詭異的一幕,幾十號人滾著出了食府。
包廂里,已經(jīng)只有現(xiàn)在這個包廂還剩下六人,這六人并不是不想對光頭動手,而是之前他們互相自殘,現(xiàn)在行動不便了,當然,也有我有繼續(xù)折磨他們的原因,這包廂里的,顯然是光頭的心腹。
“說吧,你們來這,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幾人齊刷刷的指著光頭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都是七哥指使的。”
我去,這還要你們說,我想知道的是重點,想確定究竟是不是西雅酒店搞的鬼?。∽罱挥形餮啪频晔嵌啻翁岢鲆少徫覀兊甑氖巢?,西雅酒店的食材應該是受我限制供應南天農(nóng)家樂的貨源的影響,轉而把目光盯向了我新開的食府,八成是認為我好欺負啊。
只是他們并沒有說是西雅酒店的采購人員,無憑無據(jù)的我也不敢肯定一定就是西雅酒店指使的,這些小蝦米,估計也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叫你去死,你也去是吧?”
幾人沉默。
我再次說道:“既然他的話,你們也不是毫無保留的言聽計從,那今天的事,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擔后果,一人扇他十個耳光吧。”
我指了指躺在地上正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的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