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
我攙扶著韓御一路往屋子里走,他就一路上哎喲哎喲的喊個不停,我額頭不禁掛下三道黑線,心想,不就是掉塊肉嘛,至于嘛!“喂,別嚎了,你再喊也不會不疼,省點(diǎn)力氣吧!”
韓御丟了一記白眼兒給我,“你是我媳婦兒,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嗎?”
“心疼你?呵呵,疼死你算了,有你這樣的嗎?剛才還騙我,一會兒一個轉(zhuǎn)臉,你就又笑開了,我都不知道你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我沒好氣的說。
“我對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韓御眨巴著眼睛,十分誠懇的看著我。
“少貧嘴!”我用手肘撞了他一把,撇嘴說。
韓御倒是不以為意,駕著我的脖子自我感覺良好,但這一身血可是嚇壞了管家還有小女仆,兩人都是驚呼著從屋子里面迎了出來,“少爺,少爺,你怎么了?”
“呵呵……意外,幫我開一下地窖的門。”韓御皺眉吩咐著,拉著我就走了。
小女仆拿著鑰匙立馬,往地窖跑去,我們隨后就到了門口,站在門口的我略微有點(diǎn)驚訝,這哪里是一個地窖,這里就是一個臥室嘛!朦朧的薄紗覆蓋了整個房間,那不是一張床,而是一張千年寒冰。
“這是……”我轉(zhuǎn)過頭來,望著韓御,問。
韓御挑了挑眉,輕咳了一聲:“咳咳……我們的新房!”
新房!
他就這么對老娘,婚禮是一個葬禮,拜堂點(diǎn)都是白蠟燭,現(xiàn)在新房就只給我一個地窖,“喂,韓御,你這樣太寒酸了吧,說好的私人女仆,還有仆人伺候我呢?我那么多條件,你就給我看這個?”
韓御扯了扯嘴角,瞥了我一眼,“媳婦兒,我是死人,死人不住在土里,我住哪兒?”
“也對吼!”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進(jìn)去吧!”韓御拉著我的手,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我嘆了一口氣也跟著進(jìn)去,往里頭一進(jìn),還別說,挺涼快的,這是夏天涼快也就罷了,但是一到冬天,可不就冷了嘛!
“喂,這里到了冬天,那么冷,我們怎么住?。?rdquo;
“冬暖夏涼!”韓御說著,整個人都往床上躺去,小女仆就站在門外,臉眼睛都不敢往里頭看,我一見他往下躺,不由得皺眉,這人后背都變成那個樣子了,他怎么還躺得下去。
“喂,起來!”
“不要!”
“喂,我讓你起來,快點(diǎn)!”我見他壓根都不動,立馬就上手去拉,“快點(diǎn)起來,你壓到傷口了,你就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嗎?喂,你都不疼嗎?”
韓御顯得有些困頓,整個人變得懶洋洋的,支吾了一聲,硬是不肯起來,我怎么拽都沒有用。
就在這時,站在門口的小女仆突然就開口了,“陳小姐,少爺需要休息,請你先不要發(fā)出聲音。”
呵呵!
我不能發(fā)出聲音,你就能跟我這么說話咯,韓御都沒有讓老娘閉嘴,你有什么資格,我有點(diǎn)生氣,瞪了她一眼,“我不能說話,但是你好像說得很大聲嘛!”